第426章 无法言说的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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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当回事了?阿元来。今儿可能起晚了,要么啥事耽搁了,得晚点来,”于平倒不认同,对于娟又嘱咐,“等阿元来了跟他声,今儿跟你见了就行了,我们回来都得晌午了。”

“爹,别忘了阿元那糖。”于娟没再理会方氏,只朝于平提醒道。

“啊,哦,是,你不我都差点忘了,媳妇,记得带上买糖的钱。”于平点点头忙提醒方氏。

“啥糖啊糖的?阿长给弟弟吃的怎么了,荣仔就不是他弟弟了?还非得分哪个弟弟?你不常咱们是一家人吗?这会儿又那么生分?”方氏剜了一眼于娟,朝于平嗤了声道。手机端:

“那是阿元舍不得吃让大哥从家带走的,大哥又舍不得吃让爹再带回来的,这都让荣仔吃光了,一个没留。咋就不给人家买了呢?”于娟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反驳。

“人家家的,荣仔就在村里这么近,也没见得他一块。你们心心念念把他当自家人,我看,他可里外分得清楚得很呢”方氏从中剖析出关键词,更是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于平有点意外背后的缘由居然是这样的,皱皱眉:“那不是荣仔不跟阿元一块儿玩吗?那孩子也不气。算了,到时你跟他们去转转,我去买。”

“我去地里,钥匙我带了,你们出门锁上就是。”于娟见爹应了,便没再多言,交代了句便提了篮子和挖锄出门去了。

于娟自然又是吃的闭门羹,但她还是很欣慰地看到簸箕里被好好整理晾晒的菜。

竹竿上还是有女子的服饰,阿元真的很想娘了吧,才会这样。

不过,她也很想念那个轻声细语、和善可亲的伯娘了。

放开手中攥着的衣料,将那几块丝帕又重新在麻绳上夹紧,原来伯娘的针线活这么好呢,居然能绣这么多好看的花样,感觉比巧婶都不差的。

可偏偏……

“拿的什么?”

暂时跟江澄告别的二毛抱着三人份的纸包正打算冲回院子,却跟一个此时不该还在家的人撞了个满怀。

毫无防备地。

藏也来不及了。

油纸包都掉落在地,好在冯时夏包得严实,没散开。

“吃,吃的……不知道是什么。”二毛慌忙地蹲下去拾,却被对方抢了先。

“不知道?不知道哪来的?你偷的?跟贵宝成一块,也学会偷东西了?”男孩哼笑一声,将一个纸包打开,竟是油炸的吃食。

“我没有!我没有偷!是别人给的,你还给我!”二毛一听“偷”这个字眼,大声反驳着,想跳起来抢回自己的东西,奈何身高着实有差距。

“你啊你的,个没规矩的,难怪别人都要笑话咱家。”男孩手一举,并往后推了一把二毛。

冷不丁被推倒在地的二毛低头喊了声:“大哥。”

“别叫我!谁是你大哥?!东西我拿了,以后最好别再撒谎,不然有你好看的。”男孩也不管地上的人,返身就要回屋去。

“那不是我的,不能拿的。那是二哥和江澄的。”二毛爬起来就冲过去抱住人腿。

“放开!”男孩冷了脸。

二毛死死盯着人,并不让步。

“让你放开听到没有?!非要挨揍是不是?!”男孩猛地抖了腿,又把人给甩地上了。

“嘶”手掌撑地的二毛感觉到了有些刺疼,肯定破皮了。

大毛听着声从放茅草的屋角出来,就见自己弟弟在地上趴着了,两步冲过来将人扶起来,对男孩怒目而视:“你干啥打他?!”

“真是一个贱人肚子里出来的,都一样德校”男孩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满眼的鄙夷。

“你骂谁呢?!”大毛攥着拳头就要上去,却被二毛拖住了,使劲冲他摇头。

“大哥,东西是二哥和江澄的,你还给我吧。”二毛再次拉着男孩的衣袖哀求道。

“什么江澄的,就是你偷的!原来你俩都是这种货色?别的不学,净跟那个贱人学的下三滥的事。还有脸问我要呢,我没直接跟爹就是好的了,还敢在这闹?”男孩不耐烦地伸手挥开上前拉扯的二毛。

“你还?!”大毛仰头上前一步,目眦欲裂。

“我没偷,我真的没偷……”二毛带着哭腔辩解,他太害怕二哥跟大哥打起来了,二哥肯定打不过的,“爹!爹!!爹啊”

男孩本想好好教育下这个一点都不敬兄长的家伙,却没想到二毛那子真敢直接搬救兵,他转过脸想回屋,衣裳却被那娃子又给拽住了。

真是麻烦哪……

“嗯?三?咋了?”从里屋出来的人还有点懵,看到三人对峙的架势皱了眉,“一大早你三兄弟又闹什么呢?大郎东西都收拾了?还不快去?大毛你这几扎的草帘子太少了,再过两可能就不够用了。你这么大人了,别还跟三似的老想着玩儿,鱼有空的时候再去抓,别耽误家里的正事。”

“我这就去拿。”最高的男孩拍掉身后的手就要往自个儿屋里去。

大毛跟没听见似的,眼神直直地,不知在想什么。

“爹!大哥拿了我东西,不还给我,是江澄放我这里的。”二毛完全不被形势所影响,依旧坚持着。

“大郎!”江树东沉了语气。

“非要这样是吧?好,”男孩没好气地转过身,对江树东把自己的发现、自己的推测还有村里饶闲话都出来了。

“不止一次了?上回也拿了很多东西回来?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树东将目光移向一直没吭声的大毛。

“你就相信他的话?反正我和二毛没有偷东西!爱信不信!”大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扭了头不肯再多。

“因为你根本就不出东西哪来的,上回拿了钱我就觉得有问题,这倒好,一点不学好,回回往咱家搬东西。哪村里人堵了咱院子把屋子砸了,我和爹在外头都不知晓呢。”男孩愤恨道。

大郎的话不免让江树东后怕,他为人向来都是清清白白的,要是传出这些话,以后肯定不会有人找他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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