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将北莽筛一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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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这天下也只有你北凉王有这般气魄,不过伯父你无须悲伤,伯母逗你玩呢!”

“她这眼看就要修成鬼仙,重塑肉身,彻底复活还阳,哪是什么孤魂野鬼?你见过哪家孤魂野鬼能大白天出来?”

听到李飞这番话,徐骁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双手抓住吴素的双臂,浑身激动得不住颤抖,轻轻推开她小心的问道:“媳妇儿,他说的是真的?”

“傻样。”吴素抿嘴一笑,双脚脚尖往下一压,她那离地两寸悬浮的双脚落下地去,这才道:“是真的。”

“太好了,我媳妇儿回来啦……哈哈哈哈……”

徐骁欣喜若狂的抱住吴素的腰肢,兴奋的转了个圈,他感受到了吴素的重量,不再是刚才那般轻飘飘,宛若无物的状态。

……

北凉王府,徐骁院里。

徐骁和李义山听完徐凤年讲述吴素归来的缘由,终于解去了心中疑惑。

如今北凉来自离阳内部的威胁尽去,儿子也有了大出息,麾下人才济济,绝世高手如云。

有了一招灭杀八千背魁军的事,北莽也再不足为虑。

儿女尽数回到身边,自己死了八年的媳妇即将复活,两个女儿也找到两個神仙中人的女婿。

徐骁只觉得,这天下的好事全让他给占尽了,他感觉如今自己就像是泡在蜜罐里,再美也没有了。

袁左宗回到军营,去将陈芝豹、齐当国、姚简、叶熙真等人尽数叫来,四个义子见到义母,自也有一番悲喜。

陈芝豹如今是彻底放弃了曾经的计划,只安安心心的待在北凉,替徐家带好北凉军。

只是偶尔看向徐渭熊的目光,终是带着几分遗憾和黯然。

但他心里对李飞也没有任何怨念,北凉有今日之局,义母能够归来,皆因李飞之故,他心里只有感激。

对徐渭熊来说,李飞是一个更好的归宿,他也只能是默默祝福。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过一顿晚饭,便各自散去,把空间留给了徐骁和吴素。

邓太阿被安排在徐骁院里厢房住下,李淳罡、楚狂奴、温华、李白狮、呵呵姑娘都住在梧桐苑。

原本空着的诸多厢房正好派上用场,这以往过于清静的梧桐苑,终于变得热闹起来。

徐凤年已经决定,要在梧桐苑附近再建一座庭院,是专门给温华和李白狮建的,叫“松风苑”。

毕竟他们的关系跟其他人不同,做兄弟是一辈子的事。

徐骁为李义山建了一座九层高的听潮亭,他为兄弟建一座庭院算得了什么?

这件事也让温华感动不已,李白狮自也是高兴万分。

因为这代表自己选择的男人,在北凉王府有着一席之地,并非只是人家的门客扈从。

徐渭熊让自己院里的丫鬟仆役,到梧桐苑把李飞的东西全给搬回自己院里,甚至她一回来就让人把自己院的牌匾给换了。

以前叫什么已经不重要,如今这座院子叫“飞熊苑”,黄龙士和赵宣素都选择了住在这里。

这也让众人都明白,黄龙士会投效北凉,完全是冲李飞来的,跟徐家没多少关系。

赵宣素更不用说,本就是李飞收服的,也是靠着李飞才能活命,自然是跟随李飞。

不过谁都没有在意,他们是李飞的人,而李飞是徐渭熊的人,这跟徐家的人也就没什么区别。

如今飞熊苑算是李飞和徐渭熊两人的,自然无须再另建庭院。

原本飞熊苑的彪悍,就是北凉王府之最,一众仆役都是强匪巨寇出身,如今更多了两尊陆地神仙,外加夔姬一家三口。

这护卫力度,直接就超越了有“北凉核弹头”徐堰兵护卫的徐骁院里。

洪洗象和二乔跟着徐脂虎去了她的“胭脂苑”,看到这个名字时,洪洗象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还真是贴切,徐脂虎可不就是一头强悍又美丽的胭脂虎吗?

却说徐凤年带着一大群人回到梧桐苑,却发现大丫鬟红薯竟然不在。

之前在大门口他就觉得奇怪,按理说知道自己回来,红薯不会不出来迎接,只是当时的场面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跟其他丫鬟一问,才知道红薯已经离开王府有些日子。

原本想去问徐骁,可又不忍去打搅久别重逢的两口子,当下便往听潮亭而去,打算去问李义山,顺便看望一下南宫仆射。

因为某些原因,他把李飞给拉上了。

两人到听潮亭时,魏叔阳已经回到自己惯常睡觉的地方,呼呼大睡开来。

没有惊动他,两人直上三楼,找到了正站在梯子上寻觅秘笈的南宫仆射。

“嘿,天下第一美人儿,别来无恙乎?”

南宫仆射只是淡淡瞥了嬉皮笑脸的徐凤年一眼,便自顾自的接着找秘笈。

可刚转过头去,又猛的一顿,霍然转回头来,目光在他腰间巡梭。

她两眼微微眯了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刀呢?”

徐凤年连忙两手虚握,双手一黑一白两道光芒一闪,绣冬春雷凭空出现在手中。

“在呢,没丢。”

看到这一幕,南宫仆射双目一凝,顾不得找秘笈,跳下梯子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刀鞘呢?”

“这个嘛……”他扭过头看向李飞,狂使眼色。

李飞开口道:“这小子学会了人刀合一的法门,所以如今他人就是刀鞘。”

一种不妙的感觉浮上南宫仆射心头,她面无表情的道:“所以呢?”

李飞摸摸鼻子,略有些尴尬的道:“所以……如今绣冬春雷已经被他炼化,变成他的本命法器,若无他主动相借,旁人无法驾驭。”

南宫仆射凝视着他道:“你教他的?”

李飞讪笑着点点头。

南宫仆射道:“也就是说,我的刀被他据为己有了,连我要用都得向他借?”

她脸上没有怒意,但一股让人透骨生凉的寒意,从她体内散发而出。

徐凤年连忙道:“赔,我赔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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