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逼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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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珩想从国子助教影响北雍基层学子做甚?

颜娧陡然蹙眉问道:“取魂针用在将死之人身上,会如何?”

时间上王家的孩子来早了,应在碧翠身上。

蝴蝶效应使得轨迹变化了不少,不说裴谚下的小手段。

他提前了大半年的时间纵情声色,残虐通房,抵死追着颜姒都不太正常。

“为何这样问?”承昀也纳闷了。

思及王铭烨,颜娧打从骨子里泛起阵阵恶寒,碧翠受了什么她相当清楚,如果一切都提前了,更不会让颜姒去处碰到他。

今年的花朝节,已婚的颜姒铁定让贤了,得等着新任花神女夷扮演者,方能断定轨迹紊乱到什么程度。

王铭烨对颜姒有情,乃因私会了偷跑出府的颜娧,十五岁的花朝节,颜姒文采斐然夺得首位,德妃主持祭祀,颜姒女夷扮相游街陪祭。

这才让王铭烨得知施家家门而穷追不舍。

如若一切都提前了,王铭烨的死期不该也提前?

“单珩近来频频进出国子助教的宅子,就是裴谚救下那丫头的家主,我担心那宅院里有人被施针了。”颜娧偎在男人怀里,又不自主地撮起刺绣。

承昀不动声色揽着人,沉声问道:“然后?”

单珩的作为应不至于叫她担忧得撮起衣袖,这是不安,又为何心不安?

“如果国子助教被施了针,那些学子如何是好?”她蹙眉。

“谁又是将死之人?”他将人提近了身前,寅夜里灼人星眸望进焦虑眼眸,叫颜娧察觉多思引来怀疑了。

“就——”她纤指一时不知道该指向何方,水眸一接触到男人灿烈星眸便又软了语气?

说好的不隐瞒,难!

迟迟等不到回音,承昀再次捉紧了单薄臂膀,望着闪烁眸光问道:“谁让颜娧怀了身孕?”

情感正鞭笞着理智,思及她害怕的过往,而她又记得了多少?

光是想到有人曾沾过面前身躯,即便如今不曾发生。

喉间酸紧涩意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记得她说的每句话,只是提出问题的时机到不到。

如今捉急着把颜姒嫁掉,在闪躲什么?

“呃——”

颜娧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菱唇张阖了数次也没将答案说出口。

承昀又再次犀利问道:“或者该问,颜娧为了谁要烧死颜姒?”

这次她被问得一滞,这男人拼凑消息的功夫绝顶了。

本以为都只是听过没放心上,竟是等着拼凑完消息来询问她。

承昀食指微弯画过不愿启齿的菱唇,耐着性子,沉着嗓音问道:

“这些年妳护着施家,那次颜娧烧光希望与痛苦,这次妳竭尽所能的护着他们,也将遗憾转为希望,如今瞒着也瞒不了什么,仍不愿同我说白了?”

酥麻触感透过菱唇传来,炙热眼眸烧掠着她。

想不对这男人坦白,还真得再多练练。

究竟哪儿泄漏了心思叫他有机会如此逼问?

------题外话------

早安~大年初一,陪家人走走春,容随玉再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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