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当场卖丹药(1 / 1)
黄太太的脸色都变了,黄大少更是愤怒,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也顾不得什么了,怒气冲冲地道:“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玄术师,就想要强抢别人的未婚妻!我告诉你,时瑜生是我黄家的人,死是我黄家的鬼!”
时瑜也愤怒了,道:“要和我解除婚约的是你,现在要和我结婚的也是你,什么话都被你们说了!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脸?”
黄大少冷哼一声,道:“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之前是被狐狸精迷住了,现在清醒了,之前的一切自然不作数。”
时瑜气得浑身发抖,她也没有想到黄家竟然这么无耻。
黄太太得意地说:“时先生时太太,我劝你们还是答应这场婚事,免得传扬出去,让人笑话。”
时家夫妻也气得不行,这个时候,叶思媚忽然笑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黄太太皱眉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脑子有问题。”叶思媚嘲笑道,“你以为现在还是一百年前啊?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法制社会,法律里面写得清清楚楚,不允许买卖婚姻,更不允许违背本人意志强迫对方结婚,受胁迫的婚姻无效,而且自始无效。”
她眼中满是嘲讽之色,道:“没想到你们黄家竟然连起码的法律常识都不知道,我倒是不介意为你们普法,但是这未免也太不符合你们的身份了吧?”
黄家母子俩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黄大少咬着牙,好半天才开口道:“你们解除婚约,难道就不怕时家企业的股票下跌吗?再加上时家今晚的丑闻,只怕你们时家到时候反而要跪在地上求我们同意这场婚事。”
时风闻言,冷冰冰地说:“我们时家宁愿破产,也绝对不会做出卖女求荣的事情。”
他来到妻女的身边,一手搂住一个,温情地望着她们,道:“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已经想清楚了,再多的钱和荣华富贵,都比不上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时太太和时瑜都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一家人终于冰释前嫌。
黄大少眼底满是阴霾,道:“你们真的要和我黄家宣战?”
叶思媚挡在了他们一家三口的面前,道:“时家能不能转危为安,就不用黄大少担心了,他们的困难,自然有我这个新的乘龙快婿来解决。”
黄大少嗤笑道:“你?你有什么本事?你懂得商场上的事情吗?”
叶思媚淡淡一笑,道:“我不懂经商,但我有钱啊。”
“呵呵,你有钱?请问你是哪个财阀的公子啊?”黄大少根本看不起他,认为他只是一个散修玄术师罢了。
一般的散修玄术师都没什么钱,平日里就算能挣一些,但修炼讲究财侣法地,那些钱还不够修炼的呢。
因此很多散修才会去有钱人家当保镖,做供奉。
叶思媚再次笑了,道:“我的家族不必说了,说出来怕是吓死你。何况我本来就不是一个靠家族才能立足的人,比起那些受家族庇荫,却时不时地坑家族一把的人来说,我可是好多了。”
毫无疑问,这说的就是黄大少。
黄大少气得脸色铁青,道:“我倒要看看,你哪里来的钱。”
叶思媚直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玉瓶,那是用上好的羊脂玉制作而成,在场的都非富即贵,自然识货,眼睛都是一亮。
叶思媚道:“这是我炼制的固元丹,有固本培元延年益寿之功效。吃下去之后,身体里的一些暗病都会消弭,哪怕之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也能一颗补好。最重要的是,吃了它,可以帮助服用的人使用灵器。”
上流社会的人,对玄术师界都有一些了解,他们自然知道,另起灵器是好东西,关键时刻可以救命,但是却会被灵器吸走生机,轻则大病,重则丧命。
如果有了这颗丹药,那自然一切都能解决了。
众人看向叶思媚的眼神都变得热切。
黄家母子俩却神色变换,有些焦急。
要是叶大少真的有这种丹药,那可就惨了,他们也知道,这种丹药的价值有多么大,别说是换钱了,就算拿出去作为交换,请人帮助时家,别人都会答应。
时风一家三口都满脸的感动。
他们不敢相信叶思媚居然愿意拿出这样的丹药帮助他们。
特别是时瑜,更是面泛红波,有些少女怀春的羞涩。
她心中默默地想:叶大少连这么珍贵的东西都拿出来了,肯定是喜欢她的吧?
叶思媚却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就是看不惯黄家夫妻俩,想要打他们的脸罢了。
何况时瑜让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她当然能帮则帮。
黄大少急了,指着她道:“你说这是固元丹,这就是固元丹啊?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只是麦丽素罢了。”
众人听了这话,眼神都有些怪异,不是不相信叶思媚,而是觉得黄大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刚才这位叶大少轻轻松松就消灭了一只狐狸精和一只猴精,是有大本事的,她拿出来的丹药,肯定不会是假货。
而黄家母子俩却处处跟这么一个有大本事的玄术师做对,这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什么?
叶思媚冷嗤一声,道:“是不是真的,要试过才知道。我想请一位先生来帮我验证一下,最好是身体小毛病比较多,身体一直不好的。”
“我,我来。”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个胖子大声道。
那胖男人四十来岁,脑袋秃成了地中海,满脸横肉,脸上泛着油光,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
他走两步就气喘吁吁,上了舞台,还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我来试试。”他道。
“那不是谢家的谢利吗?他在我们大川市很有名,据说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节制,经常玩什么一夜八次郎,把身体掏空了,现在身体虚得很,很惨的。”有人低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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