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朝堂议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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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朝堂议事

吴王知道孙武不善辨解,若是让孙武来说,可能会更回让两人生隙。

所以主动为孙武解释,就是不想朝中三位权臣不和,也算是用心良苦。

“老臣明了,只是王上丧子,二公子有嫌,这审训之事该如何安排?

还有刚才老臣问过孙将军,这传讯之人如何知道大公子遇刺的?

此人该才是最大的嫌疑之人才对。”

孙武一听,看了看伍子胥。

和道伍子胥一向支持公子山,而自己支持夫差公子,所以伍子胥怕在军营之中曲打成招。

所以孙武也是十分气愤,对于伍子胥如此怀疑觉得受辱,却还是忍辱不发。

吴王一看,本来三个公子各有支持,伯否太宰支持于公子波,可现在公子波遇刺,伯否却不言一语。

反到是伍子胥如此气急,处处征对于孙武,而孙武支持的夫差跟此事该并没有关系。

“相国大人,孙某带兵,自然训有斥候,能提前探知一些事,也并不奇怪。

而且孙某在知道此事后也是有些怀疑,并不敢相信。

若是早知此事,孙某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任大公子被刺。

而且孙某身在吴都郊外军营,离吴都尚有三十余里路,孙某自得传讯之人信息之后,就马不停蹄向吴都赶来。

想来就算是轻身功夫高者,怕长远之途也赶不过孙某快马,传讯之人何来嫌疑。

别人好心传讯,为何在相国面前,到成了嫌疑,实让人费解。

此时王上丧子,悲痛之际,不知伍相国何出此言,用意何在。”

孙武也有些气怒,此时说话也不给伍子胥面子,反问伍子胥用意何在。

伍子胥一听,知道孙武不善言辞,可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孙武一直在军营并未回归,这也是事实。

若说任谁知道此事,都会斟酌一番,可他却也未敢停留,马不停蹄赶来,也符合孙武一贯的作风。

那么送讯之人,就不可能是刺杀之人。

若按时辰来算,孙武快马赶来,三十里路,也需一个时辰。

而孙武到时公子波也死了一个时辰,说明送讯之人送讯之时,不可能同时在杀人现场。

“孙将军,是老身糊涂了,送讯之人该不可能在现场。

老身自然知道孙将军为人,只是想问得清楚一些,也好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不能错判了无辜之人。

尚且现在关押的是二公子,身份尊贵,不得有失。

还请孙将军见谅。”

孙武一听,到也不好跟伍子胥计较,毕竟当年孙武也是伍子胥推荐给了吴王,算起来也有举荐之恩。

“伍爱卿能理解就好,这里就是孙将军接到的讯报,伍爱卿与伯爱卿都一起看看,孙将军与本王并不藏私,也不避嫌。”

吴王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方布锦。

伍子胥躬身上前接了过来。

而伯否也凑了过来,两人展开一看。

只见布上写着一行字:“吴都有变,公子波遇刺,还请将军进城搜寻刺客,同时保护公子山无恙。”

短短几行字,却像是神预测一样。

由此可见,送传讯之人只是代传,那么手写此布之人,才有可能是嫌疑人。

若不然又有谁能未卜先知,知道公子波会遇刺呢?

“王上,能手写此布之人,难道能未卜先知,此人该有重大嫌疑。

孙将军该把送讯之人抓起,严加烤问,是谁派他送讯的?”

伍子胥说完怒目看着孙武,而话却是对着吴王说的。

伯否则并不言语,他心里已能猜测出幕后传讯之人,所以此时心里也已坦然。

孙武一听,冷笑一声道:“不必了,伍相国,送讯之人本王也认识的,而他也自报为谁送讯给本王。

而手书此信函之人,早就已经死了,不过孙某还是相信他有此神鬼之能。

至于送讯之人,他此时就在本王军营,若相国愿意讯问,想来他也愿意配合,只是别人好心,我们也不能委屈于人,还请相国大人斟酌。”

孙武一语,让伍子胥一楞。

孙武讲得已经十分清楚,两人都认识的人中,有如此神鬼之算的人,就只有一个已死之人,那就是鬼谷王禅。

而伍子胥再看伯否,只见伯否一脸淡然,似乎早就猜出送讯之人。

伍子胥脸上也是一阵热呼,对于鬼谷王禅他并无仇怨,相反十分欣赏鬼谷王禅之智。

对于传闻鬼谷王禅已死的信息,他也觉得十分可惜,只是现在听到他居然算到公子波遇刺,心里还是大惊。

再想此次胜玉出使越国之事,就连伍子胥都不得不佩服王禅的计谋,更何况回来的时候,王禅之死的信息早已传到吴都了。

“伍爱卿,半月前胜玉出使越国,选胜玉出使是禅先生的主意。

在吴越边境以虚带实,吓得越国范蠡五千精兵夹道相迎的是禅先生高谋。

听闻在越国朝堂之上怒斥越王的是胜玉,这也该是禅先生的主意。

再到回到吴越边界,先行通知孙武将军,让越国五千铁甲再次颜面尽失。

能有如此神机谋算之人,放眼大周天下,又有何人呢?

我记得禅先生初来吴都之时不也给伍爱卿观过相,说伍爱卿寿余五年,伍爱卿不是深信不疑吗?

以禅先生之智,若要杀人,何须自己动手。

一计之间,万千人头落地。

五千军中轻擒越国中将军,如此能耐,就可知其计谋武技当是天下少有。

只是可惜了,却命丧他乡,此事我吴国本以礼待这,为何伍相国竟然会怀疑于一个已死之人呢?”

吴王长长一语说完,也是有些咳喘,看来身体已大不如从前,虚弱无比。

而他的语气之中却并不掩饰对王禅的推崇。

王禅提前让孙武入城,就是要让步武取得先机,带兵搜寻各大富家府邸,寻找刺客。

而信函所书保护公子山,则意在让孙武知道,无论如何也要擒住公子山。

让公子山有洗不清的嫌疑,从而丧失争夺太子的机会,让夫差公子独享其成。

这一点吴王心里自然明白,如此朝中之人也不会再有异议,于吴王最后选择夫差为太子作了铺垫。

“原来是他,原来是他,怪不得如此。”

伍子胥此时心里已十分失落,知道不管王禅死没死,可经王禅这么一搅和。

公子山争位已是大势已去,可心里却还是有些不甘心。

“王上,虽然此子于吴国出使越国有功,也力保我吴国颜面,力保胜玉公主回吴。

可此子却私自掳走越国莲花公主,造成吴越两人交恶。

如此挑拔离间的小人,王上难道还如此信任?

王上向来任人以贤,不知此子贤在何处?

他来我吴国,一心挑拔于吴越之间,其中不轨,必然是为了楚国。

越国国书言明,要让吴国三个月内交出莲花公主,若不交出,两国必兵戎相见。

作为一国使臣随从,私自掳走一国之公主,如此行径,实在有失君子所为,也让列国所不耻。

望王上立刻下令抓捕此子下属,务必要让他们交出莲花公主下落。

以结吴越两国交好,避免两国重燃战火。”

两国交兵是国之大事,如此正中了此子诡计,还请王上明察。”

伍子胥向来脾气急,现在又被鬼谷王禅坏了他举荐于公子山当太子的大事,心里的气,也一时发之不尽,竟然为一个已死之人勃然大怒。

刚才一席话也是说得大义凌然。

“伍兄,出使越国人选虽然是鬼谷王禅所举荐,可也是在下之职也得王上应允,此事不该怪罪于鬼谷先生。

其次鬼谷王禅一直与伍兄外孙女化蝶交好,而且此次出使越国,鬼谷先生也以化蝶副使的身份。

若说鬼谷先生有罪于吴国,挑拔了吴越关系,那么作为副使的化蝶姑娘,难道也有罪吗?

再者,光凭越国一蝶国书,说莲花公主人在吴都,我们就信以为真吗?

刚才伍兄一直口口声声说越国莲花公主是被鬼谷先生掳走的,可有什么凭证。

鬼谷先生身死在越国,虽然只是一个随从身份,可越国还没有给我吴国一个交待,它却要无中生有要吴国交人。

伍兄你一直管理吴都,对吴都了如指掌。

你在那里见过越国莲花公主的踪迹,若是见过,那就请送还越国。

越国勾践狂妄无比,目中无人,竟然在大殿之上威胁于我吴国。

现在自己把把堂堂一个公主给弄丢了,此事竟然怪在我吴国,真是乞有此理。

自己不知道羞耻也罢了,反而要让一个已死之人来为此负责,实在是滑稽。

伍兄,你可莫要生气,小弟所说可也是事实。”

伯否此时到也不惧与伍子胥反脸,句句顶得伍子胥火冒八丈。

可伍子胥生气归生气,这却也是事实,特别是涉及化蝶,这也是无可争议的。

而且现在要骂鬼谷王禅,可鬼谷王禅却还只是一个死人,鬼谷王禅的死讯,也是越国传来。

如此说来,伯否并非强辞夺理。

“你,你竟然帮着那小子说话,是不是你儿子拐了越国莲花公主?

所以现在都还未回吴都向王上复命,伯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有意藏私。”

伍子胥还是不服气,可语气也软了许多。

“伍兄稍安勿燥,我那孽子生性贪玩,连王上也是知道了.

而且我也问过胜玉公主,他说是胜玉公主安排他送鬼谷王禅尸骸回虎踞镇的,这该不犯法规吧。

此次伯焉尚未回吴,也是得胜玉公主之托,伍兄可不能随便冤枉小辈。

再说了吴越之间,上次范蠡来吴,就意在挑拔伍兄与王上的君臣关系,其中不轨。

此次竟然把自己的丑事怪在吴国头上,又在挑拔鬼谷王禅与王上不和,其目的就是想推脱谋杀吴国使臣随人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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