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大笑不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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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橙之所以敢如此嚣张的提鞋跑,一点礼节也不管,完全是因为她在接受众人目光洗礼的时候就已经快速瞄过一遍屋内众人,连一个契管局的高层都没有,在场的除了自己和姒长生以及单谚是七元老里各自本家的人,其余都是各家旁系的生面孔。

他们瞧不起自己家里没钱,自己还瞧不起他们没实权呢,在真自己和假面子之间问橙选择了真实,她本来就是来找闻王的,找到了就去追没什么不对的。

闻王也看到问橙发现了自己,可她正在接近撞死自己的那个肇事司机,她怕问橙是来搅局的就想先一步动手。

她随手抓起身旁的香槟瓶撞碎在桌角上,快跑两步一把薅住了身旁逃逸的肇事司机,将香槟瓶破损的地方抵在对方脖子上,威胁着正往这边跑的问橙:

“别过来!就是他撞死我的!你现在过来我就和他同归于尽!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怕再……”

闻王的话还没说完,问橙手中的高跟鞋已经扔出来了,大概是距离近的原因,两只鞋前后脚的功夫鞋跟砸在了肇事司机的额头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整个酒会的人还都来不及发出尖叫声,问橙在扔完鞋子后已经走过去上手去拽‘人质’的衣领了。

这时有胆小的富家小姐才发出尖叫声,慌乱的向门口走去,姒长生马上安排人员疏散帮问橙清场。

“你楞着干什么?你要找的肇事者不就是他吗?打伤了好带走,省下他反抗咱们两个女生制服不了他。

我可是站你这边的,刚才是以为你想来这找他私了,你现在可是异类,异类害人在阴司是重罪,我为了良心上过得去才跟来的,你刚好没动手帮你一把一起把他送交警局。”

问橙特别仗义的拖着人质向外面走,闻王被问橙感动到了,自己从死到现在问橙是第一个帮自己的人。

“从我出事到现在,他把自己洗脱了一层皮,根本不可能留下证据了,我不方便动手,你替我来!”

闻王也特别霸气的把手里的香槟瓶递给了问橙。

“我……我来干嘛?”问橙吓到赶紧将半截酒瓶扔了出去。

“你都拿高跟鞋揍他了,你再给他个痛快替我报仇,我再去找下一个仇人。”

闻王捡起酒瓶子又给问橙递了出去,问橙再次扔掉酒瓶子。

“沃特?你到底有多少仇人,知道是他撞的你,咱们不就能结案了吗?”

问橙感觉自己碰到了个大坑了,闻王的气还不止一个凶手?那自己得陪她找多久的凶手啊。

“那天要不是有个人追我,我也不会加速跑横穿马路被他撞,临死时还被剃了头发。”

“你是被人追,自己撞的车?那你要他的命?这……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问橙终于听明白了,敢情是闻王自己把自己撞死的,那这肇事司机就没错了。

“他当时要不是忙着和女朋友亲热,看到我就能避开我了!我可是看着他们一对狗男女从车上手拉手一起跑的,他逃跑的时候另一只手可是提着裤子的。”

“噗……”问橙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她脑海中已经有画面了。

“你笑什么?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单谚!你给她讲讲法!我……我去一边冷静一下,顺便借手机报警……哈哈……”

问橙彻底憋不住了,笑的假发都掉下来了,精致的妆容也被她自己的眼泪打花了。

此时就在「人间姒月天」酒店大门外,问谦和他叫来的同事还在外面等着呢。

“谦哥,你确定要请我们进去吃饭?这酒店可是咱们这工资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事。”

“怎么不敢想,别被这装潢骗了,吃顿最便宜的,人均消费才八百块钱。”

问谦也是想进去的,但一想起五位数咖啡的账单还是省省吧,再在门口待会,万一有动静问橙肯定会大喊,就她那嗓门,自己绝对能听到,只要等的时间够久,既省钱又不耽误事。

“那既然人均消费八百,咱们在门口吹冷风跺脚等半个小时了,为什么不进去呢?”

“因为……因为现在人还多,菜品不打折,咱们再等等,等十二点以后直接吃宵夜了,菜品半价随便你们吃!”

莫家兄妹两个张口就能编瞎话技能,可是被莫大宝用三百本书的大纲练出来的,问谦张嘴就能忽悠人,说的话就算再假,只要对方看到他那一脸真诚的样子,任谁听了都觉得是真的。

这两位工具人就被问谦忽悠着,又在门口又站了半个小时,终于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酒店内一群衣着华丽的人冲了出来,问谦马上意识到问橙出事了,逆着人群推开众人就往酒店内挤,这时跟着问谦一起来的同事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当工具人了,酒店内绝对出事了,根本没有什么半价的菜品。

问谦好不容易挤进酒店内,找了一圈,寻着问橙的笑声来到宴会厅,看到问橙笑到锤墙,完全没明白宴会厅内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单谚身边站着棠杰,他正拉着棠杰的手,似乎是在阻止棠杰干什么。

棠杰现在是粉色头发,那应该是闻王,闻王脚下踩着个有些韩范打扮的年轻男人。

男人一身深蓝色紧身西装,有种做鸭子出身的牛郎气,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额头上是两个血窟窿,一个有些结疤血迹已经晾干成血痂了,另一个则还在流血,伤口也是凹下去的。

宴会厅内别的地方也没有可笑的东西了,都正常到一板一眼像刚开完高档聚会一样。

“姒长生,我妹她笑什么?”问谦实在想不通了,转头询问着站在门口的姒长生。

男人一身深蓝色紧身西装,有种做鸭子出身的牛郎气,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额头上是两个血窟窿,一个有些结疤血迹已经晾干成血痂了,另一个则还在流血,伤口也是凹下去的。

宴会厅内别的地方也没有可笑的东西了,都正常到一板一眼像刚开完高档聚会一样。

“姒长生,我妹她笑什么?”问谦实在想不通了,转头询问着站在门口的姒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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