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被丢病房(1 / 1)
贞锦绣就算控制了御幼威的魂魄,他的身份是笔灵,在304取证路过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看到他,反而是地上躺的罗奶奶被发现了,马上安排救护车把人送到了医院。
救护车进小区的时候,与在路边慢慢走借此来拖延时间的御剑心擦肩而过。
御剑心认真的问单谚:
“会爬救护车不,一会等救护车出来,和本尊一起搭个顺风车。”
“请快点上出租车,我出钱,别在折磨我了。”单谚彻底妥协了,伸手拦出租车让御剑心快些上车。
御剑心本来还想再耍耍单谚,报复他刚才的失言,单谚突然伸手抢过问橙手中的青铜剑;御剑心看着青铜剑离开了问橙的手心,自己被青铜剑吸回了剑内。
青铜内的御剑心全程不相信单谚能空手夺刃,自己用了五千多年的剑了,被个人抢了,抢了还不止一次!第一次可以说是自己大意了,但这次,自己明明握住了青铜剑,单谚虚弱的样子是怎么把青铜剑夺走的?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心在他身上,他成了克制自己的枷锁?
没了青铜剑的问橙秒晕趴进了单谚怀里,被单谚扶到了出租车上。
等到了医院单谚才发现口袋里的长针不见了,问橙还是昏迷不醒的,自己扶着问橙根本不知道该把她放到那里去。
碰到问橙就思路一团乱的单谚终于想起御幼威来了,一只手扶住问橙,另一手去口袋里摸笔。
口袋中笔盖是打开的,御幼威并没有回来,此时口袋中的笔就是一只普通的笔,重量比御幼威在里面的时候减轻了不少。
单谚这才意识到出事了,随便找了个空病房将问橙安顿到病床马上,离开医院回问橙家那栋楼去寻找御幼威。
问橙醒来的时候,至少五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围在自己身边,不时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并进行着议论;看到自己醒来,其中一个护士模样的人马上拿着病例本走了过来。
“赵先生,请问您是自愿变成男性的吗?”
“赵?嗯?都先生了怎么还变男的?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姓莫不姓赵,我是女的!”
问橙刚醒还处蒙圈中,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定格在了罗奶奶家门口,自己还和单谚抢着背罗奶奶来着,怎么就进医院了。
问橙的回答反而让围观的医生们
“这是脑子里的病还没好,不行送回精神科吧,等性别认知正确了再做手术。”
“我没病啊!我很清楚我姓莫叫莫问橙,脸也是我自己的脸啊。”
问橙害怕是自己身体被调换了,赶紧伸手摸自己的脸,自己脸还是自己的,身体也是,自己没被人算计,那面前这群人到底是干嘛的?
就在问橙疑惑的时候,门外推着洗衣车的保洁看到了屋内的情况,拿着扫把冲了进来驱赶着众人,大声吼到:
“谁让你们偷我车上衣服了的!那都是要拿去洗的!一群得臆症的偷穿医生衣服的就能成医生了吗?赶紧回病房!床上那个你是谁?新来的吗?那个病区的?赶紧回去。”
“我没病!这是什么科?”问橙意识到了问题,自己八成是被当精神病了。
“有几个来精神科的承认自己有病,报姓名,我查你病房。”
保洁完全不信问橙,问橙没再多解释自己没病,而是配合着说了姓名被保洁带去护士站,一番解释后再一查病例,确实查无此人,问橙非常轻松的就被放走了。
扛着青铜剑下楼的时候,问橙路过楼层导图,突然发现问题,三楼是精神科的精神科与四楼的vip病房就隔了一个楼梯。
等于是从四楼下来向左拐一点就是精神科,问橙立马就脑补出了事情的经过,肯定是御剑心没救醒单幸好,自己被单谚恶意报复了!
“单谚!你给我等着!等我再见到你,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问橙这个气啊,提着青铜剑就向医院外面走去。
刚出了医院大楼,门外等着的一辆加长版房车上就下来两个保镖,看到问橙从大楼内出来,马上打开车门请问橙上车。
问橙被这架势吓到了,以为是要绑架,马上向后退了两步问到:
“你们是谁的人,这是准备绑架?还是……”
“请上车,我姓左,是左辉的父亲,有些事情必须和你谈一谈。”
一个底气十足中年大叔的声音从车上传了下来,问橙马上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和左辉也不是很熟,要没别的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问橙马上调转放心要离开,保镖马上追上来,一左一右将问橙架到了车上。
车子启动,问橙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挤在座位上,对面就是虎姐,她身边做了个衣服一丝褶皱都没有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解释一下,我和左辉相亲是为了阻止他娶南家的南楠,那还只是个孩子,并且我也没相中左公子,咱们之间没有交集,不然你放我下车,我们莫家还有好多旁系女生,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做儿媳妇的,只要你们别选未成年人就好。”
问橙有些紧张,整个车上都透露着奢华,真皮座椅已经不算什么了,一旁酒架上放的香槟里飘着金箔,车厢地板上铺的是张纯白皮草,一丝杂毛都没有,这似乎是张北极熊的皮。
“我就要你了,不仅是因为你背后是整个莫家,还因为左家本家也非常喜欢你,强制我儿子娶你,只有娶了你才会给我们家生意做。”
“你好,我解释一下,我和左辉相亲是为了阻止他娶南家的南楠,那还只是个孩子,并且我也没相中左公子,咱们之间没有交集,不然你放我下车,我们莫家还有好多旁系女生,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做儿媳妇的,只要你们别选未成年人就好。”
问橙有些紧张,整个车上都透露着奢华,真皮座椅已经不算什么了,一旁酒架上放的香槟里飘着金箔,车厢地板上铺的是张纯白皮草,一丝杂毛都没有,这似乎是张北极熊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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