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松香入梦(1 / 1)
问橙说着自我夸奖起来,问谦伸手摸摸问橙的额头说到:
“确实没发烧,不是因为没有头发冻傻了,别人都是聪明绝顶,到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长针里面有兵灵,还是个害人无数的凶灵,谈星是她的契人,灵在外面受了欺负,被御剑心掰断手腕回家后会不跟自己的契人告状吗?”
“哼,御剑心借我的身体干了什么也是从来不跟我说的。”
问橙推开问谦的手不满的嘟囔着。
“咱们还是先别担心已经瞒住了的,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我?我怎么了?不就后背上被扎了一个洞吗?”
“你今天下午被御剑心反复附身,霉运期会发生什么缺胳膊断腿的事都不足为奇,弄不好只要人活着高位截瘫都有可能。”
问谦吓唬着问橙,问橙被说的有点害怕马上补充到:
“如果我出事了肯定是因为你得罪了姚林熙,他用美貌对我动手了!”
“你快拉倒吧,就你这审美标准,只要长的不是歪瓜裂枣你全能当美男!”
兄妹二人正在斗嘴,完全没注意屋外的姚林熙又折了回来,不过他听到的也只是兄妹二人无关紧要的斗嘴声,根本没有一点能让自己用来当把柄反牵制莫问谦的东西。
从一开始偷听完离开,姚林熙就在想方设法的跟护士打听问橙的病例,几经周旋终于是在护士站内看到了问橙要换的吊瓶,只是普通的消炎止疼针并无别的东西,真要是病入膏肓仅剩三个月寿命的人,怎么可能会住着高级病房不治病呢?
又用了几杯奶茶套路了一下年轻护士,姚林熙得到了更加意外的消息,莫问橙现在住的病房是被包间的,每年光包间费就要二千万,上个月还是在照顾得了心脏病的富人少爷,这个月就变问橙了。
姚林熙越来越不放心莫家兄妹了,他们极有可能会成为毁掉谈星的定时炸弹。
再次折回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姚林熙只能离开回到谈星的病房。
此时病房内空无一人,窗户是打开的,窗帘被冷风吹着打卷,姚林熙懵了,自己已经守护的如此小心了,她依然还是被那根长针勾走了,这可是四楼啊!为了她的初恋,她宁可连命都不要,在她的世界里自己终究只是个备胎。
“护士……病人丢了。”姚林熙走进屋内淡定的关上窗户,心灰意冷的离开病房去护士站告诉护士人丢了。
护士们乱做一团,调监控四处寻找,甚至还安慰姚林熙,窗户没被打开过,楼下也没人,现在已经过了十点了,四楼的隔离门已经落锁,人是不可能跑出去的,也许只是精神不正常躲起来了。
姚林熙假装哀伤请求她们再多派些人手帮忙找找,内心里却是平静到心死,坐在病房内看向窗外发呆:
‘谈星,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若能在找到长针后回来,我还能像以前一样继续陪着你等你,若不能那就别怪我亲手毁了你!’
……
单谚离开医院回家,刚打开家门就发现妹妹正站在自家玄关处等着自己。
“已经十点了,不睡觉了吗?”
单谚温柔的劝着单幸好去睡觉。
“哥,你连病房都让给她了,真的要让她做我嫂子了吗?”
“一间病房,人命关天那个重要?”
“好吧,如果你是认真的,那被母亲藏起来的那个箱子在顶层阁楼。”
单幸好一听就知道单谚在撒谎,他从小就怕身上的魔会侵占自己的身体,物品上都留下自己的名字占为己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就是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会让出去,更何况那间病房,从小时候就为他租着,那怕他都留学去国外了续费也没停止过,就算不住也要留下自己的东西占为己有,莫问橙能进入那个病房证明哥哥已经认真对待她了。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要藏进阁楼?”
单谚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东西被藏进了阁楼,自己还没发现它丢了,既然妹妹提醒自己了,那自己就上去看看吧。
单谚向阁楼走去,并未注意裤腿上的长针已经转移到了幸好身上。
幸好帮单谚关上房门,刚回到单谚家对面自己的房子内,正在伸手摸索玄关墙壁上的照明灯,走廊内的声控灯突然一黑,一只惨白纤细的手拿着剪刀从幸好裤腿中伸出,拖着长长的手臂快速爬上幸好的头顶,刚动剪子剪掉一缕长发,屋内的灯突然亮起,手臂快速回缩进裤腿内。
幸好感觉到了头皮一凉,转头看到地上的碎发,灵感有些封闭的幸好并未发现裤腿上的异常,在鞋柜中寻找拖鞋的时候,手臂再次从裤腿内伸出,快速抓取了一把幸好的头发又缩回裤腿内。
再次转头,发现了地上的头发比刚才又少了一缕,幸好起了疑心,快步走向客厅拉开橱柜内贴着封条的短刀握在手中,开始搜寻屋内的可疑物品。
言悦君早就有意让幸好和单谚脱离契管局,两个人身边都没有结了契的兵灵,这把短刀也只是言悦君留给单幸好救急用的,封条一撕兵灵自己出现,连契令都省了。
幸好提着刀蹲在地上认真的在玄关处反复寻找,她非常疑惑能给自己剃头并拿走自己头发的东西在哪里,门铃突然响起,吓了幸好一跳。
幸好看看表,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又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家里?她从门上的猫眼里向外看去,门外空无一人,门铃却是在响的,正在她疑惑的时候,突然一张布满皱纹褶皱不堪的老人脸凑到猫眼孔上,她用眼睛反向看着屋内。
幸好被吓到后退一步,出声问到:
“谁啊!”
“我的东西被你拿走了!还给我!快把它还给我!还给我!”
门外的老人在说这话的同时疯狂的拍打着防盗门,声音也异常的癫狂亢奋,就像是个毒瘾发作了不受控制的瘾君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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