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是什么人(1 / 1)
第二百五十五章是什么人
兴王府谁都知道,皇权争夺这个事实。
刘晟对凌云王下手,就是陈延寿在王府外坐镇,彻底的封锁某些人的退路。当时刘晟对外说来,是怀疑凌云王府有外人的身份可疑,但是还不敢彻底的肯定。
不过刘晟知道自己不能太明显,不然身份呼之欲出。刘晟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意放掉一个!
当然至于最后出动的人,陈延寿知道刘晟身边高手如云,还有别国驻兴王府的高手,看到刘家皇朝的动向,难免有些风起云涌,想浑水摸鱼之类。当然陈延寿还算是可以,震慑一干宵小。
因为大家心思不一,不过明显都是想看着,岭南兴王府大乱,可以乘机索取最佳的资源。岭南这块地方虽然偏远,但是真的如果可以占领的话,谁都不会嫌多,所以陈延寿深谙其中道理!
当时高手纷纷露面,便是要乘着刘晟下最后死手时,坐收渔翁之利。不过凌云王身边,自然也不泛隐藏高手,这更激怒了刘晟,下定决心逼死凌云王,让他鱼死网破做出愚蠢的决定。
这期间虽然团团围住王府,不过陈延寿一直没有马上拿下,就是因为感觉到,潜伏在王府周围有人。这些人都非泛手,开始以为是王府后手,因为那些潜伏的人身份神秘,身手自然毋庸置疑!
后来虽然一直没有出现,但是陈延寿却都知道,其中的凶险和艰难。当然善于隐藏的陈延寿,便感应到了羊前,和另外几个绝顶高手的存在。因为没有实际证据,陈延寿自然不敢公开出手。
此时在这里再见这种感觉,瞬间想明白其中关键,尤其看着此时羊前的样子,陈延寿不由静静的说道:“你们这些平时不见光的人,什么时候对窥探别人的隐私,那么感兴趣和好奇了?”
“什么叫窥探隐私?某等只有任务,什么叫做窥探隐私?你认为,作为一个随时接受命令,只有出手的杀手,回关心别的事情吗?”羊前带着几分讥笑:“某家,高看你了!”
“也许吧!但是,这重要吗?”陈延寿也冷笑了声:“你能够活到今天,还真的是个奇迹!”
“对于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需要留意和重视!一个细微的动作和决定,都可能引发不一样的结局!你感觉,某家会大意吗?”他没有辩解的必要,看到大家都注视着,不由饱含深情看着石舞!
这确实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石舞没有丝毫显露,但是作为一个顶级的刺客和杀手,羊前隐隐感觉到了某种不安!
“挺难得了!一个杀手,一个见不得人的刺客,居然有着这种心思,难怪能够出手百试百灵!”陈延寿确实感慨了,看着羊前眼神凌厉,脸上却多了丝笑意:“不知道这次雇主,是否会后悔呢?”
“希望,你们有后悔的机会,,,,,,!”空气瞬间凝固起来,双方气机似乎瞬间弥漫空间。
在最后的何宇,听到这些人的话,几乎一股便坐在了地上,幸好一把便扶住马车。丫的,自己不过邀请个熟人同行,居然就引来杀手刺客,这是什么运气?
不过他自然看不到,这边强劲的气机,阻挡了羊前施压过来的凌冽杀气,他终于再次慢慢的恢复常态,虽然心里依旧打鼓,但是心里思虑还是多起来,看着吉星眼神有些纠结。
“应该后悔的,应该是你这头羊!”陈延寿带着冷笑,虽然没有把握,但是石舞干预进来,他整个人都彻底放心了!
“你们以为凭这些人,可以留下某?”羊前脸色闪现不宵的冷笑,每个杀手都有着自己,保命的绝技,毫无疑问羊前肯定也有。但是他不是想保命,而是怎么样杀掉这些人!
面对这边几个高手,他不但没有丝毫退却,反而依旧平淡看着大家。好像对于自己要做的这件事,还没有完成之前,他绝对是不会放弃。号称寸草不留,自然心思绝对冷酷。
“某倒是好奇,想看看你,究竟是怎么死的?”站在陈延寿和石舞之间,吉星的身形瞬间便高了几分。本来一直带着楞青羞涩的样子,瞬间多了几分自然显露的霸气。
“放心,某,会一刀刀,慢慢送你,去见阎王的!”羊前眼睛有精光射出,杀手是不是自私没有人知道,但是给和自己没有关联的人报仇,却不是杀手的风格。
“希望你,有这个机会吧!”吉星带着淡然,如果连这个刺客都应付不了,自己怎么去驾驭石舞这种,当代顶尖的人物。虽然没有办法装逼,至少需要一个态度!
毕竟刘龑不到二十岁,就收复了整个岭南,甚至成为了历史上,凭借自己成为皇帝的人!这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吉星心里隐隐有些期盼,但是明白这也算是自己的机会!
对于羊前这种人来说,失败就是一种耻辱,甚至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放心,不是你们死在这里,就是某家青山埋骨!”这是一种最简单的想法,也是每个杀手,都会这么做的。如果说开始还占着心里优势,在吉星说话的时候,羊前终于浑身气势爆发。
再也没有必要隐瞒自己,面对两个高手,羊前知道必须要把实力,彻底拿出来才行。作为一个杀手,他从来不会有着侥幸。
“放心,某家会把羊头,挂在城楼上,让百姓都知道!作为一个刺客和杀手的下场!”看着他站在那里,犹如深渊,令人无法捉摸,吉星依旧带着刺激。
无形强劲的气机,在虚空里碰撞,恍如一道无法阻挡的力量,直接冲破一切枷锁,直接锁定面前这个少年!无视两个先天境界的高手,羊前感觉自己要随时,夺取眼前这个少年的性命。
“既然你要死了,某家倒是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羊前此时的声音,就好像来自于地狱,面对这个少年的羞辱,他没有暴跳如雷。但是这种彻底的冷静,却比愤怒更加令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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