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1章 长老梁晨、樊子龙、向宇豪、余勇的真正实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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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来就看你们的了。”陈少河抓着两人,恭敬地对谢文东笑道。

二人都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但嘴上可都没有闲着,大呼小叫道:“别管我,开枪,打死他们。”

谢文东仰面一笑,赞许地说道:“好,做得好。下面,就轮到我们了。”

这时候,张广和彭真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老大被抓,这还了得。他们中有一部分想要动枪,也有一部分想用刀将老大从对方手里面抢回来,还有一部分正在犹豫该怎么做好。

没等他们发动,谢文东便打了一个响指道:“动手吧。”

话音刚落,任长风、袁天仲两人首先发难,身形化作一道利剑,杀入对方的人群之中。谢文东和神月阁的梁晨、樊子龙、向宇豪长老,准长老余勇,闻风而动。六巡、白血、姜森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对方人数多,而谢文东这边的人马战斗力超强,这场大战,打得天昏地黑,日月无光。

谢文东手上的武器,是姜森给他的一把开山刀。而他的第一个对手,则是彭真花重金从道上请来的一位要价三百万比索的金牌打手。

这名打手要对谢文东动手,可不是为了什么义气,纯粹是为了money.要是彭真被对方带走,剩下的钱,他管谁要去。

这个金牌打手,有两米一左右,在众人中,如鹤立鸡群,光是个头高不说,身材也肥胖,估计上枰称一称,体重不在三百斤以下,站在那里,好似一面墙。看到他,谢文东突然想到了日本的相扑运动员。

这壮汉瞪着两只小眼睛,在谢文东等人身上看了看,随后,从后腰拨出一把大宽刀,吼叫一声,直向谢文东冲去。

他跑起来,向前毛着腰,地面呼通通直响,好象成了精的狗熊。到了谢文东近前,他举起宽开,对准谢文东的脑袋,立辟华山就是一刀。

刀刃破风,与空气摩擦,竟发出嘶嘶的尖叫声,可见其力道之大。

“东哥,我来帮你干掉他。”神月阁长老梁晨如幻如影刷刷三刀,砍下六个人的脑袋,连脸上的血都没来及抹掉,迅速来到谢文东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梁晨是神月阁十大长老的中上游高手,拿下这样的小混混,跟探囊取物一样。

其实,他最开始提议的是,由神月阁的三位长老(梁晨、樊子龙、向宇豪)和一名准长老(余勇)来“洗掉”张广和彭真的两个帮派。

但是,这个建议,被谢文东婉拒了。不是他不相信神月阁兄弟们的身手,而是他怕其他的兄弟不同意。另外,他也好久没有亲自动手了。

正如他所说的,刀放久了不用,是会生锈的。他自觉自己还年轻,还没有老到动不了的时候。

谢文东哈哈一笑,说道:“不用。小晨没见过我动手吧,今天你就闪到一边,看看我的本事。”

“这...”梁晨犯了错。

谢文东目光一凛,伸手将梁晨拨开,坚决道:“没什么这不这的,你再在东哥身边碍手碍脚,我发火了。”

这时,一旁的李爽,也笑着劝道:“让东哥去吧,东哥也很厉害的。”

“那。。。东哥小心。”梁晨没有办法,老实地站到一边。不过他不敢走远,就在谢文东附近。万一后者真遇到什么大的危险,他也好及时出手。

话说,这名叫凯文的金牌打手已然杀到近前。他的目光不错,从此人的举手投足间,就可以看出他是这些人的老大。

他猜的果然不错,这个人的分量,确实是这里最重的一个。

不过,要想杀掉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谢文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谢文东不敢碰其锋芒,急忙抽身闪躲,他刚刚跳开,只听喀嚓一声,壮汉的宽刀砍在他刚才站立的地面上,顿时间,火星四溅,水泥地面被他硬生生劈出一条裂痕。

见一到不中壮汉怒吼一声,提刀一挥,又向谢文东拦腰扫去。

象这样只有蛮力却没有技巧的进攻,谢文东还不放在眼里,他嘴角一挑,淡然笑了笑,双脚猛的一蹬地面,人向后射出。

“嗖——”宽刀的刀尖几乎是擦着他的小腹处的衣服横扫而过。谢文东的灵巧,让壮汉有力使不出,这让他更加愤怒,他大吼着,又向谢文东冲去。

谢文东冷笑一声,不再避让,迎向壮汉,也飞扑过去。

当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组两米时,壮汉两眼大瞪,斜肩带背又是一刀。

谢文东这回没早早的闪避,前扑的方向不变,等是等宽刀快到自己近前时,他身形好象一条泥鳅,突然向旁一滑,避开刀锋,冲到壮汉的臂下,倭刀由下而上的刺出。

扑哧!这一刀,狠狠地刺进壮汉的小腹中,大半截的刀身都没入其中。

若是换成旁人,这一刀足可以致命,哪知那壮汉只是痛叫一声,一巴掌拍在谢文东的肩膀上,将他打开。

谢文东心中一惊,跌身后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只觉得自己的左肩又麻又痛,整条膀臂都快失去知觉。

壮汉用手捂了捂小腹,猛然间,怪叫一声,举刀又向谢文东砍去。

谁都没有想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能出刀。包括谢文东在内,周围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此近的距离下,他无处躲闪,将牙关一咬,双手握住刀把,横刀招架。

其实他的刀并未是平水横着的,而是刀尖一头向下,刀把一头抬高,他看出对方力大无穷,自己硬接难一接住,所以他使出个巧劲,刀身倾斜,可将对方的力道斜掉许多。

只听当啷啷一声刺耳的金鸣,双刀碰撞,火星乍现,虽然谢文东是斜刀招架,可仍被震得连连后退,整条胳膊酸麻的抬不起来。

鲜血,顺着他的虎口流到刀把,又由刀把滴落在刀身,他脸色难看,苍白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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