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皇城(1 / 2)
大武京城位于武州中部,与大武的另外四州相接壤!
京城又分为皇宫,内城,外城。
苏轩居住的苏王府就是从内城搬到了外城。
皇宫又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面是大武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后面是皇帝与后妃们居住的地方。
皇宫中的主要宫殿都建在一条南北中轴线上,两侧的建筑整齐而对称。
重重院落,层层殿堂,展示了皇宫的齐整、庄严和浩大。
广岚宫就是其中一个,它是长公主武岚的寝宫。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此时,在寝殿内,一人端坐于上方,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梅花。
头上斜簪一支精致又小巧的兰花簪以及鸾凤冠。
广袖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
旁边的檀木桌子放着一把扇子和一枚印章。
两人静立与下方,周围没有宫女和太监候着。
武岚回来后也只是和皇帝武炽说了这次的刺杀,被救说的也很简单。
一个散修救的,之后她就离开了墓室,那个散修还留在墓室,出来也没再见到他,然后就回来了。
皇帝武炽得到她被刺杀的消息时大为震怒,立刻派大内密探以及监察百官的锦衣卫仔细调查,但一直没有消息传回。
她也在秘密探听各种消息,行事也更加的谨慎,她担心是皇宫里有人要对她不利。
她也在打听救自己的到底是谁,但情况始终不尽人意。
武岚看着下面心事重重的问道:“1,你查到什么了?”
四个护卫,1,贰,叁,肆,皆是她的心腹,这也是皇帝武炽仁慈的一面。
对于皇子自己培养势力,只要对皇庭的稳固没有危害就不会太过问。
这也是一种心术,相互制衡。
1低头道:“殿下,杀手神国的人警觉性比较强,暂时未查出什么,朝中也没有发现有人可疑,会不会是……?”
武岚明白他的话中之意,沉思了一下说道:“有可能,暂时先监视着支持他的人。”
“那杀手神国?”
“我猜到了,以杀手神国的行事作风来看,查不出什么也正常,继续探查就是了。”
武岚又看向贰。
“殿下,从洛州城那边传来消息说那人被围杀,已死了几天。”
“什么?消息为何现在才传过来?”
“被溪云阁在洛州城的主事人封锁了,死的人敢和几个势力纠缠,身份不低,担心会被针对。”
武岚点点头,心里讶异不已。
怎么可能?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她之前就得到了消息,救她的人劫持凤凰台的圣女梦浮生去了洛州城,且与洛州城的势力产生了冲突。
“那你遇到的那个自在巅峰的人又出现没?”
“没有传出有其他人去救援。”
贰知道武岚说的是在龙阳城外打退自己的人,他猜测是那年轻人的后手,消除痕迹的。
武岚有点不太相信。
“朝中有哪家的年轻人出门了?或是有传出突然暴毙的?”
“没有,各宗亲以及大臣家中暂时没有发现有符合条件的人。”
武岚低头沉思,后又直接问道:“你可打探到尸体在哪?”
贰摇了摇头说道:“是溪云阁在洛州城的一个弟子瞿云亲口说,是他最后杀了那人,但由于瀑布太近而没有时间带走尸体。”
武岚心不在焉的问道:“还有其他消息吗?”
“有人看到杀手神国的人在瀑布下找到了一把刀,好像是排名前列的追风。”
“这把传世名刀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没想到在那年轻人手里。”
“可惜现在已经落入到杀手神国手里。”
武岚迅速想到了什么,道:“尸体是不是都没找到?”
“是,各个势力没搜到,不知漂到了哪里。”
武岚点点头,沉思着。
“我通过各种渠道去查了龙阳县,千年左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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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白。”
“应该是处于战乱。”
武岚听完后说道:“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去探查。”
两人轻声说道:“是。”
武岚坐在那里沉思,救自己的人大概率是朝廷中人,不然不会那么容易认出自己。
但现在已死,还需不需要查来历?他的地位应当不低,若是能查到,暗中……
片刻后武岚气势凛然,正色道:“来人。”
立马从外面进来一个宫女,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行礼,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准备一下,去藏书阁。”
“是。”
宫女转身迈着小碎步急忙去准备了。
而武岚坐在那里没动,她在思考要不要告诉陛下这件事,之前没说就是因为他活着,而现在他已经死了。
她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不愿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说明不想被朝廷甚至是陛下知道。
而我若是告诉了陛下,他背后的势力就可能成了我的敌人。
武岚感觉有点措手不及,这还未找到他的身份,他就被杀了?
……
外城
苏轩在回到京城后的第二天早上,就早早起床了。
他这几天由于伤势,基本没有多余的活动,身体有点难受,所以现在正在前院和姬牧一起活动身体。
两人的出拳的招式同步,这是苏轩父亲留下的拳法。
后来苏轩学会了,而在苏轩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壬偶尔会出来透透气。
然后就会让姬牧练拳,就顺便把这套拳法教给了他,让他每天都要打几遍。
即能锻炼身体,又能打好基础,为以后做准备。
姬医师就更不会有意见了,他更希望姬牧习武,若是能拥有自保的能力,他也能够放心。
他在王府里住这么长时间,有些事情多多少少知道,而且安全都是壬自己一人护住了他们一家。
虽有监视的意思,但几年过去,早就是一个屋檐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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