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花魁争夺战。(1 / 2)
厉风爵一掷千金,让台上台下的人都议论纷纷,就连南遥旁的几位姑娘都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现在是议论的时候吗?”管事姑姑板着张脸,“再不懂规矩,就和之前那人一样,全都关进地牢里知道懂事了之后再出来。”
此言一出,那姑娘跟受惊的小鸡崽似的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地牢?
南遥环顾四周,没找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对了,云问月去哪里了?
如果说昨日和现在是完全颠倒过来的,那云问月应当也不再是青楼的楼主。或许…在那个管事姑姑口中的地牢里也说不准。
南遥必须知道在云问月上了什,只有样才找到离结界的办法。
所以她得想办法把自己关进地牢。
该怎办呢?
南遥抬头看向站在桌子上嚣张地加价的厉风爵,他现在又重新变了那个恶贯满盈的坏蛋校霸,唐少凌和柳之涯则是尽职尽责他捧场的狗腿子。
剩下一个谢悼窝在软榻上喝茶嗑瓜子,连眼都不抬一下,可以说是非常之绝情和悠闲。
厉风爵如此高调,必定是引起许多路人阔少的不满。
虽然群人是由恶鬼捏造出来的虚假阔少,但还是非常敬业地拥有着败家子的气节。
于是他们始和厉风爵竞价。
就样,一眨眼的功夫南遥的价就抬到了五万。
但显然厉风爵要更有气节一,而且人非常记仇,所以摆出了一副就算散尽家财也要买下南遥要她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姿态。
样其他路人阔少就很气。
他们是青楼里的扛把子败家子,现在居然有个面孔来砸场子,怎忍。
于是其中一个材健硕四肢达,浑绷紧肌肉高两米一的壮汉阔少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到厉风爵的面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新来的,懂不懂规矩,敢和我抢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厉风爵什时候受到种委屈,他当机立下准备拔剑应战,但手抖『摸』上剑了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一个诡异的结界里,如果贸然出手让炮灰感觉到不属于里的气息,很有可会导致全军覆没。
厉风爵虽然是个不良少年,但也是个脑子正常的不良少年。
不架。
难道说……只把欺负南遥的机会拱手让人了吗?
显然,厉风爵有脑子,但他的小粉丝没有脑子。
比如说唐少凌。
有人敢和厉风爵叫板?唐少凌一个不同意,他轮子袖子往后退几步,替厉风爵叫板:“规矩?我家厉哥的规矩就是规矩!”
壮汉阔少怒意更深,他揪着厉风爵的领子把他提溜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很,看来我只卸掉你的一条胳膊,让你知道谁才是规矩。”
厉风爵:“…”
唐少凌:“卸掉一条胳膊?你就只说出样的话了吗?呵,真是个小儿科的威胁,就凭样你也敢和我家厉哥叫板。”
壮汉阔少火了:“卸掉他两条胳膊!”
唐少凌:“两条?就算我家厉哥没了两条胳膊动动脚趾都可以踩你。”
壮汉阔少:“我还要砍掉他的腿!”
柳之涯回看清局势了,他虽然不是小弟,但并不妨碍他趁机捣『乱』落井下石,于是他飞快接过话:“没的!厉哥吐口口水都淹你!”
壮汉阔少:“我还要拔掉他的舌头!”
一番唇枪舌战下来,厉风爵连根腿『毛』都没办法剩下了。
厉风爵:“…”我真的谢谢。
厉风爵边正在友地进行拍卖活动,台上的南遥正在思索该如何被关进地牢。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定通过叛逆的方式来激怒管事姑姑。
管事姑姑说:“还不快去哄哄两位客人。”
南遥说:“不去。”
管事姑姑看她一眼,沉默片刻,然后赞许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想要欲擒故纵让客人对你更加欲罢不。样才让他们觉得你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女人,很,你很聪明。”
南遥:“?”我是个意思吗?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像叛逆的不够明显。
所以她准备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
于是南遥一把扯下自己上的名牌,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地进行演讲:“我来自由,不要做任何人的奴隶,我要一一世一双人,才不要在里被当做拍卖的商品,就是我,而无畏!战至终章!”
看。
下自己够叛逆了吧。
谁知道管事姑姑脸上的表情瞬间更感动了:“很,很不错,我们青楼里的女人就是要有种努力表现自己狠狠抓住男人心的上进心!”
“……”我真无语。
南遥破罐子破摔了:“您长胖了,妆画得很丑,而且还有点中年福。”
管事姑姑大雷霆:“来人,剥夺她花魁的名号,把她我关进地牢。”
南遥:耶。
顺着石梯一路往下走,那股『潮』湿的泥土味和腐烂的腥气便越来越浓郁。
越往下走,光线便越暗。
终于,一行人将南遥押送到某扇大牢门口时才松手,他们抬手点燃了墙上悬挂着的火把。
漆黑的地牢被照亮。
无数个牢房。
每间牢房内清一『色』关着和南遥一般大的姑娘,多数都已经被折磨得不人形,此刻正扒着栏杆奄奄一息地望着刚来的人。
看守人门锁,将南遥一把推了进去:“如果不反省的话,你就等着在儿呆上年吧。”
南遥说:“可以,那我们晚餐吃什?”
看守人:“?”
看守人显然被问住了,他卡壳很久,才恶狠狠地说:“哼,像你们种卑贱的人,只配得上吃隔夜馒头和咸菜。”
南遥:“咸菜可以加麻加辣吗?我口味比较重。”
看守人:“你以你是来度假的吗?”
“不。”南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我是来坐牢并且反省自己的。”
看守人很满意:“你知道就。”
“所以馒头可以换花卷吗?”南遥问。
看守人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不可以!你再样无法无天,我就要狠狠教训你一顿了!”
南遥觉得样的确很危险,于是她火速将牢门关上,并且把那把大锁咔嚓一下锁起来,接着心满意足地退后几步:“了,你现在教训不了我了。”
守卫沉默了。
明明是你在坐牢,怎像是我被关起来了一样?
看守人冷笑一声,从靴子里掏出一大串钥匙:“没想到吧?我有钥匙。”
噢。
原来人把钥匙藏在靴子里。
南遥:“那你厉害。”
看守人:“知道就。”
南遥:“馒头和咸菜可以配豆浆吗?样饮食搭配更健康。”
看守人:“你一边夸着我厉害一边不把我当回事!”
南遥可听不得话:“怎会呢?我很敬仰你,你厉害,不像我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看守人得意洋洋:“知道就。”
南遥:“可以在牢房里添张床吗?我不习惯睡地上。”
看守人:“你还是不把我当回事!”
就样,一炷香后,看守人带着一肚子火逃离了个让他倍感屈辱的地方。
在功把看守人欺负走之后,终于可以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个地牢。
阴暗,『潮』湿。
牢房中关着的姑娘们形消瘦,双颊凹陷,但双眸却依旧是明亮如星子的。她们朝着南遥张陌的面孔望来,就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有人扑哧一声笑了。
笑声像一个引子,惹得其余人也纷纷附和着笑了起来。
“你厉害呀,把他气那样。”
“早就看他那耀武扬威不爽很久了。”
“之前没见过你,你是被他们骗来的姑娘吗?”
南遥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和她们唠嗑,了让自己更值得信任一,还编了个悲惨的世——被遗弃在大雪里的孤儿·天煞孤星·被渣男辜负渣男出轨她的钱养女人结果被自己捉『奸』·宠爱自己的师兄被『奸』人所害双腿残疾不自理·自己辛苦工被拐至青楼。
悲惨的世,听得每个人都潜然泪下。
“你们呢?你们是怎来到里的?”南遥问。
“其实我们很多人来就在里。”
回答话的小姑娘垂下眼帘笑了声,她怅然若失地了会儿呆,似乎是叹了口气,然后抱住自己的双膝:“出在里的姑娘,有资质够楼主挣钱的会被留下来,没有资质的会被丢弃在『乱』葬岗中。”
等旧人『色』衰之后,再让她们孕育出新的一批。
就样一轮又一轮地循环着,让活的人变点亮楼内灯火的灯油。那火永远不会熄灭,灯油便会一直燃烧。
“但你放心,很快就会结束啦。”那小姑娘忽地仰起脸冲南遥笑,“我们准备逃出去!会带上你一起的。”
“逃出去?”
“是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南遥才现从刚才始便一直藏于黑暗之中的云问月。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云问月穿着一劲装,虽说衣服上还是沾着不少血迹,就连睫『毛』上都还挂着血痂,但她望向别人时眼底依旧是平静温和的。
云问月走上前,朝着南遥伸出手:“和我们一起走吧,离里。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有云姐姐在就一定没问题!”刚才那小姑娘非常得意地抬起脑袋,“她可是楼内最厉害的媚杀,一定带我们活着出去的。”
媚杀。
是天貌美靠皮相接近目标的杀手。
云问月的模样看着的确不像个杀手,也不像个媚杀。
她长得很漂亮。
但不是那种明艳而又充满攻击『性』的漂亮,她总是喜欢静静地望着人,温柔地附和别人的话,看上去毫无攻击力,但却让人忍不住想去依赖她。
她朝南遥伸出手,耐心地等着她的回应:“来吧,我带你走。”
南遥握住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还没有逃出去,那小姑娘就始畅想未来:“你和我长得都很看,我们之后可以卖艺!然后攒钱一家店铺,等有钱之后我们也去青楼里点一堆小倌来唱曲逗我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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