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女仙侠(1 / 1)
我大哥出生在清朝末期民国初期的北洋军阀统治时期,一九一八年左右,他是我的堂哥,他给我讲了如下的故事,是真是假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他是个很老实的农民,小的时候读过几天私塾,认识几个字,平时很少说话,更不是喜欢吹牛的人,是我们村公认的老实人,而且他和我年龄悬殊十四岁左右(他的具体出生年月不详),我那时十二岁,他有五十多岁了,他更没必要骗我这个小孩子,他也不可能详细的瞎编这么多故事专给我讲吧。我在这里给大家分享,希望有人能帮我解开疑团。
第一集:白狐仙深夜讲前世两个少年醒来是梦中
他有个好朋友叫德富,同他是邻居,家里是地主,生活得很富裕,这一年,德富家里建了一栋小楼,两层,青砖黑瓦很漂亮,房子盖上瓦的当天,他们两个少年就搬过去住,就在一楼铺了张床晚上吃过饭就过来,我们那里的风俗叫“看房子”,就是刚建好的新房子要有人住,不能闲置,没人住的房子会有鬼灵、仙人等去住的,有人住就不怕,这些都是阴气,人是阳气,阴气压不过阳气的。
房子里只有他们一张床,空荡荡的,二楼没人住,那时是冬天,搬进来的第三天晚上,两个人点燃一盏油灯,在灯下看书,到了半夜子时,正准备吹灭灯休息,就听的楼上的木地板上有人的脚步声,听的出来是轻轻的走动,这就奇怪了。明明新房子上面是空的怎么会有人?
两个人屏住呼吸仔细听,又没有了声音了。德富说;“可能是老鼠,不管它,我们吹灯睡吧。”两人熄灯刚躺下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古时候用烟袋抽烟,抽完一袋烟大概是现在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又听着有脚步声,这次两人听的真切,是谁在上面?
于是两个少年就重新点燃油灯,穿好衣服,德富在前面端着灯,我大哥在后面跟着,从木楼梯上到二楼,楼上还是什么也没有。两人下来继续睡觉,一夜再也没有动静。
第二天晚上又到了半夜子时,又和昨天一样,听到楼上有轻轻的脚步声,他们再一次穿好衣服上去看看,还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到了第三天晚上,两个人故意没睡,等那个脚步声响起,想跑的楼上看看是什么声音,但这天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可是到了第四天晚上,两人又是刚躺下,就听到楼上不光有脚步声,还有人轻轻说话,说的是什么,听不清楚,反正是人说话。两人再到楼上看,还是什么都没有。第二天德富就告诉了他娘(妈妈),他娘告诉了他奶奶,老太太有六十多岁,经多见广,就到二楼骂:“你在我们家住就住吧,为啥吓我的孩子?你再吓我的孩子就不要在上面住了。”
老太太骂过后,几天没有再听到动静,过几天又响起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于是老太太又来骂。骂一次又几天没有动静。
又过了几天晚上,我大哥他们正在油灯下看书,楼上又响起脚步声,抬头一看,一双穿绣花鞋的女人小脚从楼上伸下来,这次看到的真真切切,吓的两人“嗷”的一声,也不顾外面天气寒冷,穿着裤衩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外大跑。
第二天,德富的奶奶这次就不饶她了,说道做到,使出杀手锏,就请来了我们一带最有名的,专门驱鬼通阴曹地府的“神婆”。
“神婆”也和德富的奶奶这个年纪,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小脚,走路颤颤悠悠,走不稳。她摇摇晃晃,沿着木楼梯上了二楼,先在房子四个墙角各点了一盏油灯,油灯下面押了一张黄色的草纸,纸上写了几个字。
然后又用香炉在房子中间烧上三柱香,又烧了一卷黄色的草纸,纸上有写的字,她冲着北方磕了三个头,拜了三拜,口中像唱歌一样念着咒语。忙碌了半天,从楼上下来,最后还在楼梯上贴了一张黄草纸,上面写着:“天堂有路等灵去,地府留门待魂归。”落款是:“太上老君在此,众神归位。”
就在这天晚上,我大哥和德富两人同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一个穿着白色古代服装的女子,年龄大概有十七、八岁,头顶发髻分成左右两个圈,盘在头上,银簪别着头发。头发上插着的金闪闪凤凰,细长的眼睛,面带微笑,弯弯的眉毛又细又长,上宽下窄的脸,像一颗倒立的瓜子,皮肤白的像婴儿,鼻子又直又小,嘴小的像棵红樱桃,一嘴整齐洁白的牙齿,从身上散发出很好闻的芳香,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他们两个十五、六岁。)
那女子说:“你们叫我“白姐姐就可以了,我是汉朝修炼的千年白狐狸,现在能点画成人形你们不要怕,我本来住在这里的那颗大槐树上,大树被你们家盖这个房子刨掉了,我还没完修炼完,不能离开,只能暂时住在你们楼上,我不会伤害你们不用害怕。
德富你们两个是好朋友,这都是前世的缘份。德富前两世本来是一只修行的花脸獾,住在鱼山下面的古墓穴中,经常去上山顶的庙里听虚空和尚讲经,你(指我大哥)前世是佛爷身边的小童,所以你们那时候天天见面,就成了好朋友。德富,因为犯了戒,爱上一个女子,两人偷情,被罚下到你们人间,要两世做人,两个甲子时间,(一个甲子是六十年。)现在他下界期即将满,一切都有安排。
你(指我大哥)因失手打破了佛爷的香炉,被罚人间,归期还不到,还要在人间继续受苦受难,至于还有多久,天机不可泄,我不能多说了。
今天你们请来驱赶我的这个人,功力不够,道风太浅,还奈何不了我,只是她贴的这几道咒语扰乱了我的安宁,你们明天把它拿走,我也不再吵你们了。”
白衣女子说完,冲着他们诡秘一笑,不再多说,轻飘飘飞到楼上去了。
(鱼山原是一个大土堌堆,又名香葬堌堆,相传这里是秦代、汉代集中丧葬之地,当地人用鱼和土随葬祭祖,久积如山,故名鱼山堌堆,这里出土大量汉代遗址。这个“鱼山”有十五层楼高,位于山东金乡县城西四公里的地方,由于黑色的土质肥沃,山体大部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被集体生产队当“肥料”挖平了,仅剩小部分在当时的粮管所院子下面才没挖,最近几年,在原址又重新堆起一部分做文物,但没有里面原来的石棺了,只是一个土堆而已。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盛产大蒜,是被农业部命名的“大蒜之乡”。——作者注。)
第二天,我大哥和他朋友德富两个人醒来,都觉得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两人一说,梦境完全一样。两人都称奇。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楼上有声音了,就这样,人、仙同居一楼相安无事。
时间过了半年,两个人也把这个梦渐渐忘记了。转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鸟儿也开始筑巢繁殖。德富家院子不远处有棵白杨树,不知道多少年了,树干很粗,要两人合抱才能搂过来,但树干不高,上面树杈很多很高,向外伸展很远,树杈上有两种喜鹊在这里安家,一种是蓝喜鹊,个头较小,另一种是黑喜鹊,全身黑羽毛,只有脖子上有一圈的白羽毛,每天一群喜鹊在上面“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吵人不说,下面拉很多的鸟屎,更可气的是那几只大黑喜鹊,经常飞下来把刚养的小鸡娃叼走当早餐。
这天,德富觉得喜鹊们实在太气人,就搬了个梯子,拿了根长长的杆子,准备上树上把喜鹊的窝给戳下来,把他们赶跑。刚上了三米多高,梯子突然滑落,德富慌忙抱树,无奈这树太粗,根本抱不着,整个人就从上面摔了下来,当场不省人事。
德富的父母哭着喊着将他抬回家,慌忙请大夫来家抢救,一群人忙了一天依然是没有醒来,油灯火焰放在他鼻子前面,看到火焰还是有被呼吸气流吹动,证明还有微弱的呼吸,大夫号脉还有脉象。看样子还没死,但双眼、嘴唇紧闭。就这样几天过去一直是这样。那时不知道这就是“植物人”,大夫无能为力地摇摇头。
又请通灵的“神婆”来看,神婆烧了一个黄纸条,上面写有些咒语,然后把纸灰放在茶杯里,倒上白开水自己喝下去,闭上双眼,双手合十,这次是向西方磕头,口中念念有词,隐隐听到她念叨:“……西方药王菩萨……显神圣……”念完后长跪不起,约莫跪了半小时,拜完起身说:“菩萨说,他的魂儿已经离开身体,你们不用害怕,他有他没了断的事情,等他了断完了还能返回。你们只管好好看守,别让猫、老鼠这些动物靠近,咬坏他的肉体就行了,半个月喂他一点糖水,一切听天由命,我们左右不了。”
听了神婆的话,德富的父母心里稍微放宽了些,送走神婆,轮流值守看着德富,这时我大哥也经常过来值班看着。
花开两朵,单表一枝,放下这里轮流看守德富身体不提,单说德富的灵魂这一边。
德富突然身体下落,然后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过了一会,就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从地上浮起,自己离开了身体,开始以为是梦中,他看到很多人向这边跑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地下,梯子倒在一边,他这时看自己的身体,就像看一个同自己不相干的局外人一样。
看到父亲、母亲惊慌,随众人一起向这里跑来,听到母亲在哭,他想:我好好的,你哭什么?他大声给母亲说,但母亲听不到他说话,还像也没看到他,只是冲着地下的那个“他”哭,他也看到了我大哥,我大哥只顾抬那个地下的“他”,是好朋友,他叫我大哥,告诉他自己没死,我大哥也不理他。
他觉得地下的那个是假的,是梦中的。
突然他听到“嗡嗡嗡”的声音,抬头看,自己头顶出现一团光,光线不刺眼,很柔和,这时他感到身体很舒服,很安详。他正在享受这种快乐,那光却慢慢地变成一个胖胖和蔼的中年人向他微笑,对他说:“请跟我来”,然后那人又慢慢变成了开始的那团光,光团在前面飘,他自己也跟着光团飘了过去。
光团把他带到一个圆形的通道,他跟着钻了进去,通道很长,他没有感觉累,不用脚走路,像气球一样轻飘飘地往里飞,通道终于到了尽头,眼前出现了太阳,山林、村庄、还有牛在耕田、鸟在树上鸣叫,人们在忙碌,一切恢复了正常,这时突然有人叫自己:“德富,你来了,我等你多时。”
他转身一看,大吃一惊:“啊,是你呀!”
欲知来者,后面德富遇到了什么,以及笔者怎么能知道事情的经过,请关注我,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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