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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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哉怪也,西夷之人居然让女子战阵厮杀,羞煞男子也。”赵大官人轻蔑地把西方之番夷拨到未开化的鬼番之列,“你看这鸟女子衣衫不整,不雅、不雅。”

赵瑔狡黠地一笑,“最起码,这根木杖县尊大人不便再眼红了。”在卫道士的眼里,这半露丰乳的西夷鸟女子实在有辱斯文。

赵大官人偷瞄一眼,这胸部……咳。“早点收拾一下,为父和你娘亲等你吃饭呢。”

赵大官人溜走的样子很像以前在街上买了黄碟的人。

赵彬进来时恰与赵大官人前后脚,“老板,有个事需给你说。”

“闹贼了。咱们科研中心闹贼了。”赵彬指手划脚唾沫横飞,“在下本想把打制好的兵刃作个帐目记下来,数来数去就是对不上帐,有人说少了一柄剑,这可怪了。问过匠人谁也不晓得。”

“老板,小人敢担保,我们决计不会做这种事。”屋角两个匠人站出来拍胸脯为同伴们证清白。

“不是你们,我晓得。咱们科研中心的匠人们人品是可以信得过的。”赵瑔的笑容令二匠人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样的东主,嘿,士为知已者死,咱们说不得做活再用些心下些死力气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人家给你脸面,是爷们得接位哟。

“此事少不得与谢春风脱不了干系。”赵瑔略一推敲就断然下了结论。

“那也不对呀。”赵彬揪着胡须硬是理不顺逻辑,“他若想要开口便是,难道您会吝于一柄剑么?”

“就是他,错不了。”赵瑔缓缓吐出一口闷气。别人并不知晓尘风子道长盘恒赵家庄不去的真实用意,而赵瑔也不会天真到把灵虚老道的话信以为真。保护?就这么简单?不见得吧。

可是傲骄加谢春风又怎会拿去一柄剑就不辞而别?这是赵瑔唯一没想明白的地方。

答案在赵瑔晚饭后回到书房揭晓了。

仙草在检查三元的四则运算题,柴高荣、赵彬、葛丕各坐一边,谢春风不知何时出现的,依然傲骄无限。书房里安静的能听见耗子散步声。

“几日不见,三位的脸……哦?三元也是如此,莫不是被人打了?”谢春凤觉得气氛怪异,想找个话题缓解。

“某来猜猜,是小鬼头打地?”一句话便得罪了仙草和三元,取这么称呼小官人,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不,不是他。”“谢春风苦恼地揉揉鼻子,“奇哉,会是谁”

“啊,某晓得了。”他忽又抽风似的挥了挥手,“祸从口出呀,某没猜错吧?”

祸你一脸!真该拔了他的舌头去。柴赵葛怒视不语。

“吼吼……,看看,长记性了。”谢春风抱臂乐不何支,“现下才晓得少说话是不是有点晚了?说吧,谁打的?这个仇某替你们报回来,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伙地。”

“彼其娘之!”三根中指冲着毒舌道长高高竖起。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谢春风沉吸一口气劲蓄周身,“一指禅?阴煞指?九九仙诀?……?”

“此乃西夷传来的九幽搜魂指。”赵瑔进门看到这一幕当场笑岔了气。

“鬼扯!”谢春风一看赵瑔的样子就知道手势另有玄机。“西夷?哼哼,番邦蛮夷,料不是好来头。”

“春风哇。”赵瑔坐下跷起二郎腿,“不知灵虚真人有无算到哥这几日有场小劫呀?”

等看清赵瑔脸上的瘀青,谢春风真正阴了脸。他在这里的首要职责就是卫护赵瑔,现在赵瑔受伤了,傲骄的尘风子道长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比被人当众掴了耳光还窝心。

“是谁?连某看顾的人也敢打,分明是无视某,藐视我太清观,根本不把灵宝天尊道场放在眼里。”谢春风一掌拍在沙发扶手上,话里三个递进问法大有上纲上线之势。

“口气蛮大。”葛丕嘎的怪笑一声,“道长的话若有三分实,吾等也不会落得这般模样。关起门说大话么,嗨嗨,谁不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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