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章 百强大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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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生从王青阳身上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王青阳又感觉一阵舒服。这是雷生第三次给他施针,一开始的时候雷生说要帮他用针刺的方式治疗,王青阳还很不相信,旁边的刘正加了一句雷侯爷把瘟疫都治好了,王青阳顿时有了点期盼。

一开始尽管刘正、王青阳知道按那个的药方无法医治,但雷生还是要求刘正按方煎药给王青阳服用。雷生在王青阳服药的期间每天给他拿脉,三天后才开始施针。头一次施针,王青阳在七支银针离体后,感觉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一连六天和正常人一样。大家都以为完全治愈了,可是第七天王青阳又恢复到从前,无力怕冷动不动跑茅房。雷生又琢磨了两天,再次帮王青阳施针,王青阳这一次好了五天。这期间刘正不时向雷生提问,对雷生施针的部位和前后顺序,还有施针的深浅,一一询问。雷生难得的好性子细说了好几遍,但刘正还是好多地方不明白。

雷生终于单独问了王青阳关于刘正的医术情况,等到王青阳说完,雷生不由得有些惊喜。

刘正自幼学医,在汉国算得上医道上的天才,汉国国都几大名医都点评他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汉国数一数二的医生。

雷生学医道两年不到,看来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过人啊。

天炎派一行百多人三三两两一路游山玩水,难道的放松。但他们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一路上从来没有遇见一个修士,终于有年长者说出了底细,云剑门肯定是为了这一次大会,给自己势力范围的大小门派下了命令,在大会期间除了参加百强大会外所有修士必须闭门不出。

刘旦一路上经过大小城市都要去喝上几杯,四处点评酒的优劣。陆全只要王思莉在身边,觉得什么酒都是最美的酒。还有一天就是大会开始的时候,三人又坐在一间豪华酒楼雅间里,刘旦运动元气,酒店的老板伙计竟无一看得出来他只有一手一腿,所以三人没有引得店中客人的大惊小怪,这一路来刘旦为了不引人注目,都是运用手段让凡人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这酒有点意思啊。应该是用了几味灵草入酒,离云剑门越近,这酒的味道越是好了。”刘旦轻轻的咂吧嘴巴。

王思莉听他这么一说,也尝试了一下,确实如此,看来云剑门中还是有些个灵草流出门派的。

这时旁边的包间进来两人,两间屋子里的人同时感应到了彼此。

烽火台是西圣境内的二级门派,门派里有两位元婴,其中一位结婴不过万年,所以至少五六万年内烽火台可保二级门派的地位。烽火台可以说是与世无争的一个门派,这个门派有一个特别的本事,他们有特殊功法发现空中容易让飞剑飞行的通道,这种通道狭小,修行者无法使用,而飞剑在里面可以不需要人控制轻易飞行,这样烽火台就成了西圣境帮助传递消息和小件物品的运行平台。其它几个大境如东华境等,都有类似的门派专门靠此密法赚钱。

钱滃和肖游便是烽火台的参会弟子,烽火台在云剑门地区有三十余弟子,因为人数太少,为了给云剑门面子,所以把他们从天炎地区派了过来。刚进包间就发现旁边还有其它的炼气修士,连忙传音:“我们是烽火台的参会弟子,不知先到的是那家门派的师兄,如觉得我们有妨碍,我们两现在就离开。”炼气士耳聪目明,同一酒楼里除非元气传音,就算轻声说话互相都能听到。为了互不打扰,大家都设下禁制防止对方听到,这两人说这种话只是为了表示客气。

“没事,只是说些个闲话,听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刘旦大大咧咧地说。

王思莉在旁边接了一句:“我们不是云剑门的。”

钱滃和肖游听完选择留下来,和烽火台同级别的二级门派提前两天全到了。云剑门附近的大小门派数十个,更是提前十来天就到了。加上云剑门本身的炼气士,里里外外已经数千炼气修士齐聚一堂。众多炼气士纷纷到附近的城镇寻开心,一时间要找一个没有炼气士的酒楼还真不容易。但王思莉一句话让两人下面要说的话题有了忌讳,两人再有选择说一些花边时,就可以不用避开云剑门。

两边都各自说着些山高水长,花香酒绿,以炼气士们的见识广博这些事迹能谈一整天。不过既然是修士,修士还是喜欢谈论修士之间的哪些事儿,这不刘旦就首先谈了一下他在陆王两人你浓我浓时,他听到的一些见闻,大泽宗的某个炼气士因为忍不了一宗小门派的气,带着一群师兄弟打上山去,将这个门派灭了。

刘旦正说得欢,谁知隔壁的肖游也说了一个事,说的是某个来参加比试大会的门派,其中的一个周姓男修看中了一个来不及退回门派的小小女修,一时性起强行求欢,这女修只不过刚刚炼气有成哪里挡得成他的激情攻击,逃走不过数十里就被他拦住,眼看就要成就一段万里男女之缘,谁知这小女修的同门长辈来接应,大泽宗周某人虚言恐吓之下依然无效,受不了这口将出未出的精气,于是召引同门好友及一两个筑基长辈打上女修山门。这事情在大泽宗回到门派后来讲,那就是周某人与女修一见钟情,被女修门派长老横加干涉,最后大泽宗长辈出面两人终成所愿,只是女修命薄跟随周某人回程时被其长辈偷袭而死。哪个小门派的筑基修士带着数个炼气士成功逃走,以后在云剑门的告诫下自然是不敢多话的。

刘旦三人听到这里,就算再傻也能听出两边里讲的都是一个故事,以烽火台的消息灵通,当然是他们说得准确。见王思莉面露不忍之色,刘旦尴尬之下,独手在鼻子上摸了好多次。

突然间陆全来了一句:“师姐,我在几个城里都看到云剑门的布告,要缉拿叛变的弟子,看来这个叫何应伟的还真挺厉害的。云剑门这么大造声势的捉他。”这个事刘旦早就想提,但觉得还没到火候。

肖游那边一听,对着钱滃咧了下嘴。肖游暗道这说话的不是一个雏吗,烽火台虽然帮各大小山门管理邮路,但不得私自查看飞剑内的消息,不过说到底他们的消息比各山门来得快。肖游忍不住对着钱滃说:“钱师兄,你说也怪啊,这云剑门说是要捉拿叛变弟子,就连报信都有重赏,可就是没有说到底赏什么具体东西,这不明摆着没有诚意嘛。本来有点消息的人也不愿意去举报啊,万一谢礼只是真气境的气血丹,还不够跑腿费呢。”

钱滃刚刚将一颗紫色水果放进嘴里,用力一吸将果汁咽下把皮吐在骨盘里说:“可不是嘛,要是打赏一颗筑基丹,保不齐就有人能找到这个猴子。”

“怎么,你有消息?”肖游低声问。

“我那里有什么消息,只是几个月前听一个朋友偶尔说了这么一嘴。要是当时多嘴打听打听,现在说不定去天炎派还能混点好东西。”钱滃说。

经过几句话,烽火台两个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云剑门的弟子,于是开始慢慢讲些昨天到云剑门里的见闻。说起了云剑门弟子个个一身光鲜的新法衣,别提多精神了。另一个马上反驳说不定是打肿脸充胖子,以前怎么没有见外出云剑门弟子穿得有样子?

烽火台对百强大会并不热心,这次来的数十个弟子并不是直接从宗门出发的,只是附近的一些维护邮路高阶炼气士。说白了两人就是烽火台那些平日里干苦力的,从门派出来的炼气士至少要二十年一轮,然后才能回到门派安心修行十多二十年,又继续轮换。烽火台里只有三五个顶尖的人才不用干这类粗活。外出弟子一次领三年的修炼资源,很多人两年不到就用光,于是各找门路,有的人偷偷低价帮人私下里发些传书飞剑,赚点外快是常事。门派里当然知道这情况,但也不禁止,那些需要低价发信的修士本来就是没什么钱的,这点小钱不让弟子们赚,反正也到不了门派手里。烽火台在弟子进阶炼气,宣誓时都故意不要求弟子保证不干这些事。烽火台弟子更喜欢打听各种消息卖钱。

这边雅间里三人互相一看,心道有门。三人确定了眼神,刘旦一指自己说:“怎么又是我?”陆全王思莉对着他笑。刘旦骂道:“一对狗男女。”刘旦骂归骂,他也知道让王思莉一个女修去出头不方便,而陆全说话只会直来直去,说不定要得罪人,所以只能是他到隔壁去敲门。

烽火台的两人一看刘旦衣服和模样,马上明白来了谁,穿着天炎法衣的独臂独腿汉子还有谁,至于他要干吗,还用问?

刘旦拿出各地收来的好酒和两人一顿品评,不一会儿就开始称兄道弟。钱滃开心之余心里问了几次,干吗还不问我问题。

在另一边陆全早已不耐烦时,刘旦终于说:“你们烽火台的兄弟外出时的情况我也有耳闻,今天大家兄弟一见如故,别嫌弃弟弟的东西。”说完拿出一玉瓶放在桌子上道:

“这是十颗天炎出的元气丹,东西不多,两位大哥务必收下。”

钱滃露出笑容,开心的把玉瓶拿在手心说:“没想到,我钱滃竟然能得到天炎派出的元气丹。听门派里的地脉弟子说过,天炎的元气丹一颗抵得上本门炼丹师炼就的三颗,而且精纯到几乎没有杂质。”微微打开轻轻一闻,顿时满足的表情露了出来。

旁边肖游着急的伸出一根手指,意思能不能送他一颗。钱滃看见虽然肉痛但依然点了点头。

“刚才兄弟你一进来,我们俩就知道你必然是那个天炎的刘旦。”钱滃紧握玉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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