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昔日堂堂森之千手,现在不过只是三代目手下的一条狗。(2 / 2)
“待我将之擒拿下,再向两位大人请罪、解释!!”
听着那愈发偏离事实的过往,在意到两位老师愈发不对劲的状态,猿飞日斩终于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慌与愤怒。
哪怕他早就有觉悟,以一副迈入枯败的躯体已经无法在实力与对方正面抗衡。
但是其更加无法容忍自己的形象,一而再、再而三的于两位老师的面前被抹黑!
这可是于之而言最重要的两个人!!
“猴子!”
可是,就在三代目结印欲动之际,一道压抑的厉喝将之行动硬生生镇住。
是千手柱间。
此刻,他脸上的情绪十分复杂,但最为清晰的莫过于失望。
不过与弟弟千手扉间不同,其仍旧保持着最基本的克制,并没有将所有都付诸冲动的武力。
此刻他只想要听到所有的真相,
并反思自己的力量究竟为后世带来了怎样的麻烦。
“初代目大人,我真的没有........”
这声厉喝让刚欲行动的猿飞日斩身形一止,其顺着声音看去的同时更是立刻就想要做出解释。
可现在的千手柱间,想要听到的并不是什么解释,而是那个被扉间打断的实验后续。
“既然你已经承认此前,那么就等宇智波荒说完再解释。”
“荒,请你继续说。”
“那个实验,最后又怎么样了。”
闻言,荒嘴角的讽刺意味陡然鲜明,声音也变得戏谑。
“对了,”
“我差点忘了说,”
“那个后续。”
这并不是为了刻意嘲讽什么,而是想要用这样的情绪掩饰自身面对千手柱间的愧疚,或者说不忍心。
可是,于之眼中的不忍,在其看见猿飞日斩,在其足底传来千手扉间的挣扎时,又变得疯狂了起来。
他们针对自己家族的时候,可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忍。
全灭之下,只留下佐助的命令,更是没有任何的人性可言!!
因此,自己也没有什么怜悯的必要。
撕裂下猿飞日斩的珍视之物,演绎千手扉间一直以来的邪恶定义,就是他现在所要做的事情。
“有关木遁忍者的实验搁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因为表面上村子里已经没有了千手一族的血脉。”
荒将‘表面上’三个字咬的很重。
戒备猿飞老头的视线也缓缓落下。
这样的目光交汇,让千手扉间的心脏莫名一紧。
“不过,不知道说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得益于二代目的家族与村子的同化政策,因此为千手一族留下了一批血脉,他们也都没有再继续继承千手一族的姓氏。”
说到这里,无论是千手柱间,还是千手扉间都已经揣测到了某种后续。
“啊,想来你们也猜测到了。”
“没错,重启之后的木遁忍者开发计划,所使用的实验体就是这些已经舍弃千手之名的后裔!”
“那些后裔大多已经重新成家,可是,三代目却连那些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有放过!”
“据不完全统计,那一段时间,木叶周边无故消失的孩童,不下三十之数。”
此言一出,千手柱间的心脏像是猛然被一只无形之手死死捏住了一般,整个人都处在了一种极度的悲伤与自责中。
【都是因为自己,】
【那些生命的逝世,都是因为后世觊觎自己的力量!!】
“他们,”
“他们还都是一些初临人世什么都不懂,花香,太阳,母爱什么都没有感受过的孩子啊!”
“你怎么敢?猿飞日斩!!”
初代目怒目圆瞪,第一次直呼三代的名字,不自觉逸散出的气息更是让这片地域的瓦砾完全碎裂!
细碎的石屑铺面,但猿飞日斩却没有丝毫的躲闪,有滚滚热泪从其眼眶滑落,口中依旧干瘪的喃喃的念叨着:
“那、那不是我做的。”
可是这苍白的言语又何如能够安抚下处于盛怒状态下的千手柱间?
但,看着这些,
荒只觉得不够!
“对了,”
“你知道三代目是如何找到那些已经大隐于村子里的千手血脉的吗?”
他轻轻弯下了身子,猩红的右瞳直直地盯着那已然陷入无音的桀骜家伙。
“暗部。”
“暗杀战术特殊部队。”
“就是利用这个由你亲手创建的组织,一点一点的,将所有藏匿起来的千手后裔,给溯源深挖了出来。”
“没有家族庇佑的他们,连伸张的地方都没有。”
于此间,荒看见了对方眼瞳的颤栗。
但是,不够,还不够!
“鞍马八云!”
一个与此刻完全不相关的名字从其口中脱出。
而后,似语落法随,一道璀璨的雷霆猝然从苍穹坠落直直地轰向了边侧看台的某个角落,顿时一道人影从中窜出。
只见其佩戴着白底面具,身着制式忍装,一副暗部的打扮。
他试图规避这汹涌的雷霆,但是遭到的确实更加汹涌的围追堵截。
最后,在无路可逃的不得已间,一座木牢豁然呈现在其所立之处,阻挡了那愈发汹涌的雷降。
也就是在木牢出之际,那汹涌的雷霆悄然泯没。
这一幕,完全落尽了千手柱间与千手扉间的眼中。
“后来啊,三代目终于实现了自己的野望。”
“基于一族的性命上,培育出了这名木遁忍者。”
“就是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是所谓的邪恶,还是引领木叶走向昌盛的另一个起点呢?”
荒直起了身子,反问的同时也看向了猿飞日斩,他要将对方此刻脸上的情绪全部记下来!
“只可惜,”
“昔日堂堂的森之千手,现在却仅沦为了三代目手下的一条狗。”
“哦,对了,二代目。”
“关于世家与村子的同化计划。”
“你知道现在村子里最壮大、占据最中心位置的家族,是哪一族吗?”
“自然不是千手、宇智波,也不是志村,日向,更不是自战国就结好的山中、奈良、秋道三族。”
他冷冷地看向那个桀骜的男人。
“是猿飞。”
“你的规划,你的意志,还真像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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