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她在佛前供养(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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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阮绵拿过裙子,翻出里面的墨绿色肚兜时,娇俏的小脸红了又黑。

她提着只有两条细细带子,布料丝滑的肚兜,再看上面靠心脏位置的地方绣着一朵绽放的莲花……

一想到这小衣穿到自己身上的情景,墨绿色定会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肌肤细腻如雪,裹着饱满,细细袋子挂在修长的天鹅颈上,欲落不落的,这简直、简直……

阮绵小脸噗噗地冒着烟,根本不敢再深想下去。

太欲了一点吧?

那人怎、怎么?

阮绵惊疑不定地看着手上的小衣,想着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应、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毕竟是出家人?

怎可能如此闷骚?

可哪有出家人就这么盯着一个姑娘裸露的身体毫无顾忌呢?

还是在他心里,众生皆平等,万物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他是已经到真佛的境界吗?

想此,阮绵顾不上羞窘了,变得好纠结好忐忑,若是那样,她的攻略任务还有可能成功吗?

可如果不是的话,那、那……

阮绵脑子突然有点懵了。

完全搞不懂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当个少女,跟当只的小白兔差别真的是太大了。

做人要考虑真的好多。

尤其是经历方才那样尴尬又不可言喻的事情后……

该怎么面对他呢?

此时此刻,阮绵恨不得变回小白兔,就不用去纠结这些了。

当然了,她也没有一直当宠物的爱好。

哎,阮绵其实都不知道自己要纠结什么了?

不就是一个攻略任务吗?

为了两千积分而已,她有必要那么扭捏吗?

而女子会对一个男子看了自己的身体不是愤怒到要搞死对方,是害羞和扭捏,似乎在证明着什么。

就是某位女主的榆木脑袋是没那么快转过来的。

阮绵叹气:系统,我怎么感觉我在卖身呢?

系统:你不是吗?

阮绵:“……”

这还真没法反驳。

可是她怎么感觉自己是在掉一个无底深坑呢?

这下轮到系统沉默不回答,疑似下线了。

阮绵也没真的想能在系统这里得到答案,她只能先把衣服穿好。

她不确定那人是否还在木屋外,而她也总不好一个劲地在屋里当缩头乌龟吧?

只是想到刚刚的场景,她脸上的温度又上来了。

太难为情了。

但或许他没把当女人看,还是当她是只宠物兔子,就是换了个形态而已呢?

这么安慰自己,阮绵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像只不安的小动物,偷偷伸出小脑袋观察着外界。

她一眼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站在护栏前的修长身影,纵然他穿着灰色僧衣,也掩不住他出尘的气质,长身玉立,如那画中人。

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即便他是出家人,也能轻易地撩动少女心。

他似乎在赏那满池开得正好的莲花,手上的佛珠静谧不动。

阮绵时常怀疑他拿着佛珠是无聊把玩,是在轻蔑着什么,而不是与其他僧人一样为了虔诚地诵经念佛,为着自己的信仰。

可他外表所表现的又是一个出家人的样子。

看不懂,摸不透。

这“男主”可比剧本描述的复杂得多了。

不过,想到那糊了大半的剧本,阮绵又叹气了。

如果没糊,她多少也能透过剧本揣度“男主”真正的性格吧?

只是,阮绵多多少少意识到眼前的“男主”与剧本里是不太一样的?

她有点麻爪了。

最终只能归咎于现实总与剧本有差距,何况还是糊了剧本。

也很快,她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

因为前面那人骤然转过头看她,那清冽的目光叫她不觉又想起先前的事情。

阮绵抓紧裙子,整个人窘迫得不行。

倒是那人淡然得很,他不急不缓地向她走来。

阮绵的心不受控地跳着,拘谨地想往后退一步。

“先前胆子不是很大吗?”

他缓缓地说道,声线格外平静。

与先前她还是只小兔子时似乎没区别。

却意外让阮绵放松了下来。

她小声嘀咕:“还不都是你的错。”

见她化形,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男女有别好不好?

“嗯?一只小兔子?”

和尚的嗓音清清冷冷的,若那缥缈的梵音,圣洁出尘,没有半分杂念。

忽略句子的意思,这真就是那四大皆空的佛子了。

但阮绵听到他说自己是只小兔子时,心底最后那点别扭和窘迫全都烟消云散了。

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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