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领证!谢夫人余生请多指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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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订婚宴,谢家也邀请了远在渝城的唐家,只不过唐家父母生意忙碌不得空,恰好唐曼的律所也要上班了,所以她下午便飞了过来,她大表哥在京都有一个生意要谈,两人便一路同行了。

谢家一家走后,宴会厅里的人不多时也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唐曼和她大表哥还有池嘉言三人。

刚才吃饭的时候,池嘉言便一直在暗地里偷偷的关注唐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神就跟不受控制似的粘在了那女人身上,结果还不如不看,越看越气。

女人穿了一席白色拽地长裙,领口颇大,收腰的设计衬的她的纤腰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微卷的发丝顺滑的披在肩上,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女人的风情与妩媚。

她转身跟别人敬酒的时候,池嘉言发现那裙子背部竟然是镂空的,他胸口闷闷的,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见他身旁的男人虚虚搂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举止亲密无间,逗的她抿嘴轻笑。

“什么鬼?这死女人,参加个宴会还不忘带个男人过来?”池嘉言眉心轻蹙,端起酒杯,把红酒一仰而尽。

他擦了擦嘴角,瞪大眼睛一看,发现这男人就是昨天晚上唐曼发朋友圈的那个男人,她口中想要试着发展的相亲对象,这女人到底把他当什么了?池嘉言呛了一声,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此刻大厅里只有他们三人,池嘉言刚想走过去找唐曼秋后算账,谁知女人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已有醉态,她不知对身边的男人说了什么,那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丝,随后把一旁沙发上放着的黑色羽绒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媚眼仿佛朝他这里勾了勾,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随后把羽绒服脱下塞到了男人怀里,她拍了拍脸蛋,颠颠撞撞的朝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池嘉言刚抬起脚,便见男人脊背挺直,迈着大步伐,仿佛走路生风,路过他的时候,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怎样,他感觉男人的步伐慢了几分,有意无意的撇了他一眼,随后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往酒店门口去。

这是什么眼神?

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池嘉言恨恨的想,喊了一声站住。

杜州嘴角抽搐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声音带些沉咧:“池总,有事吗?”

“我问你,你跟唐曼是什么关系?”池嘉言理了理领口,往前走了几步。

他昂首挺胸,气势摆的足足的。

“曼曼没告诉你吗?”杜州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池嘉言。

曼曼?叫的这么亲密,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池嘉言胸口上下起伏,看样子是气的不轻,他语气颇有些冲:“谁让你这么叫她的?男未婚女未嫁,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损害她的名声?”

“那正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她,再说了,你跟曼曼又是什么关系?我们俩之间关你什么事?”杜州吐出一口气,缓缓说道。

随即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眉梢上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池嘉言被气的不轻,他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丢下她走了?”

“不然呢?我还有约,就不浪费时间了。”杜州勾了勾唇角,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池嘉言的视线里。

呸,还有约?

听这语气就像个情场浪荡子,唐曼这女人什么眼光,这男人真是比他差劲儿太多了。

池嘉言摇摇头,抬手看了眼腕表,发现这么长时间了唐曼还没有出来,他心中一紧,怕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想到此,他加快脚上的速度,正犹豫着要不要闯女卫生间的时候,唐曼披头散发,脚步虚浮的出来了。

她眼中雾气朦胧,双臂张开,一把扑到了池嘉言怀里,红唇嘟起,下巴趴在他的肩上,软软糯糯喊了声:“言言,要抱抱!”

池嘉言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直往后退了几步,他耳垂红的滴血,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女人半阖着双眼,嘴里时不时的蹦出一句让他脸红心跳的话,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唐曼铁定是醉了,还醉的不轻。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人扶了出去,外面寒风凛冽,池嘉言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羽绒服,裹到了唐曼身上,他自己仅剩了一件骚粉色的衬衫,冷风吹来,冻得他骨头都在咔嚓作响。

池嘉言把唐曼抱起扔到车子后座上,出了一身汗,并不是女人有多重,而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这么软,那馨香的气息还直往他鼻孔里钻,他心里紧张的要死。

照这个情形看,他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了。

客卧在一楼,池嘉言本想把女人放到床上,转身回房,奈何唐曼扒着他的脖子不放,还时不时的朝他耳朵里吹口热气,纤细的手指指着楼上,嘴里喊着要上去。

他被她闹的烦了,僵硬着身子把她背到了楼上。

终于把唐曼扔到大床中央,池嘉言呼了口气,浑身都是热汗,他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心里想着女人就是麻烦!

还没歇多久,那女人又闹了,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嘴里还不停说着胡话,池嘉言叹了口气,认命的走了过去。

女人双手背后,扭捏着不知在做什么,下一秒他瞪大了双眼,白净的脸上迅速充红,只见唐曼身上的裙子顺着肩膀滑了大半下来,那精致性感的锁骨极具冲击力,白的晃眼,甚至池嘉言还能看到……

他还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环在他的腰间,把他勾了过来,池嘉言一时不察,整个人趴在了唐曼身上。

“言言,你怎么不理我?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我好难受,我要卸妆!”女人声音软的厉害,她双手胡乱的抱住他的脖子,接着那张红唇直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软绵的触感,淡淡的酒气清香,池嘉言脊背酥麻,身体仿佛被施了咒,一动都不能动。

柔弱无骨的玉手在他身上到处乱窜,毫无章法的撕开池嘉言的衬衫,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白瘦的胸膛。

池嘉言闷哼一声,脊背僵硬,头皮发麻,他呼吸渐渐急促,黑色的眸子里染了层层绯红。

靠!!!

他真想骂脏话,这女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能……怎么能随意抱着个男人就摸?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女人身子不停的乱动,嘴里一直嚷嚷着要卸妆,池嘉言被她撩拨的浑身发烫,他耳尖泛红,一把用力推开了唐曼,赶紧从她身上起来。

他一个人住,家里自然不会有女人卸妆的东西,但为了能让唐曼消停下来,池嘉言头痛的捏捏眉心,裹着羽绒服往楼下的高档超市走去。

外面夜色浓墨,星空闪烁,微弱的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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