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让我戳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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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王灯明分析,也许还没练到火候,制敌肯定不行,但用来审问顽固不化的疑犯,倒是个不错的阴招。就像是屠戈登布这样的家伙,相当的合适,身体棒,结实。师傅告诉他,身体弱的人,千万不能乱点,很容易出问题的。

琼斯梅迪当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王灯明若无其事的去睡午觉了,琼斯梅迪很好奇,没走,她就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里边的这个人,脸色开始发红,发白,发青,呼吸急促......

琼斯梅迪被吓住了,赶紧去敲王灯明的房门。

王灯明打着哈欠,出来后,淡淡的说道:“什么事?”

其实他在房间里是看着表的,点击重穴之后,时间不能拖太久,否则会给被点穴者产生严重的身体伤害,甚至致命。如果屠戈登布用另类的手法威胁他,比如手里有枪,王灯明会毫不犹豫的干掉他。

但现在不一样,王灯明不会想要屠戈登布小命,也不想用这种隐藏的手段伤害他,这是一个练武者的基本武德。

无奈这小子实在是太狂了,都进来警局了,还那么猖狂,今日若是不整服他,过阵子必然又挑事,麻烦的很。

“屠戈登布他,他......”

”我还以为是他的律师来了,他的那个律师很厉害的“

”可他,他.....“

“他,死不了。我昨晚熬夜了,还没睡醒呢,不要打扰我。”

王灯明说罢,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又去睡觉了。

一个半小时后,琼斯梅迪飞快的跑来。

嘭嘭嘭.......

“警长,快,犯人好像不行了,喘不过来,有窒息的危险。”

“是吗?”

一会儿,王灯明进了关押室。

“警长,警长,我认输,认输,我不跟你打了,我不闹事了.....”

屠戈登布断断续续的道。

”对不起,你刚才这样说,就没什么事情发生,现在不行了,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我很沉痛的通知你,没治了,你这辈子就这样的生活着,对不起,我无能为力,真的。你就是找你的那个八婆律师告我,也没用,没人可以查出到我对你做了什么上帝也不行......“

”不不不,王--警长,我--我是真心的服输,认--真的,我对上帝起誓,我没撒谎,我没撒谎......呜呜呜......“

这小子,居然吓哭了。

琼斯梅迪也傻了,没想到这个恐龙级的家伙居然吓哭了,琼斯梅迪不知道的是,如果被王灯明点中刚才那样的穴位,不但身体难受至极不说,心理的恐惧感也是很强大的,若一个就真的这样瘫痪一辈子,那....

王灯明摇摇头,示意琼斯梅迪跟自己出去。

看押室内,屠戈登布真的吓毛了,努力爬到铁栏杆边。

”警长,警长,我我我....“

王灯明扬长而去。

琼斯梅迪问:”警长,真的没治了?“

“当然不是,等他的心理彻底崩溃之后,再给他解开。”

“解开?”

“就是治疗,再过三十分钟,你来叫我。”

“好的好的,警长。'

半个小时后,琼斯梅迪将王灯明请来了,此刻的屠戈登布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王灯明扭头在屠戈登布的胸口戳了一下,他的呼吸顿时顺畅了很多,然而整个人还是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王灯明让琼斯梅迪将他扶起,随即在屠戈登布的背部拍打了一阵。终于屠戈登布站起来了。

王灯明笑问:“先生,知道你为什么被关进来吗?”

屠戈登布没说话,而是傻傻地看着王灯明,那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惧怕。

琼斯梅迪试着叫他:“先生?”

“给我水,我要水,我要水。”

琼斯梅迪于是赶忙给他倒了一大杯水。

屠戈登布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后,摸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喘气,他对样子就像是一个根本跑不了马拉松却死撑着跑到终点的人一样,惨兮兮的。

王灯明和颜悦色的问:“服气没,屠戈登布.....”

王灯明刚念出他的名字,屠戈登布就慌张的道:“我认错,请警长您原谅我一回,放了我.....”

王灯明点点头,对琼斯梅迪道:“他,终于感悟人生了。”

“警长小姐,我下次不会这样了,请您给个机会.....”

屠戈登布可怜巴巴的样子,和几个小时之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王灯明没收拾他之前,恨不得立刻将他送进监牢,关他一辈子!可现在.....

琼斯梅迪道:“要不,把他送进去吧,让法官对付他。”

王灯明没表态,想了一下,对屠戈登布道:”你,真的投降了?“

”投降,投降,我投降,我们不打了,我打不过你。“

王灯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点点头,笑道:“严重警告!你今后要是再敢挑事,可就不像这次那么幸运,你想出去,你要问琼斯梅迪警员,如果她同意,我就放了你。”

屠戈登布苦着脸,向着琼斯梅迪:“琼斯梅迪警长,我我我.....'

“让他滚蛋吧,我不想看见他这幅怂样!”

王灯明于是让屠戈登布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入了一份口供,让他签字后,笑眯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送到门口,看到他的领子皱巴巴,准备给他弄平一下,这屠戈登布像是触电一样的跳起来,像个娘们尖叫着说:“不!不不!不不不!该死的!你别碰我,别碰我!”

说完,踉踉跄跄的,不顾一切的逃出了警局。

琼斯梅迪见状,笑的哈哈哈的。

屠戈登布走了,琼斯梅迪走到王灯明的办公桌前,说道:“警长,能告诉我,你对这个恶棍做了什么,是巫术,还是妖术?”

“巫术,妖术?我无法一下子跟你解释清楚。”

“警长,你让我很....”

“很什么?”

”我信了。'

“你信什么了?”

“我相信你救费德利警监是事实,不是谣传。”

“谢谢,在你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满眼都是崇拜。”

“警长,你是个厚脸皮的人。”

“我从来没说我是个谦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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