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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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钦鸣家事搬阮颂家之前,他经常借着请教作业的名义,正大光明背着书包在阮妈妈眼皮底下待阮颂的房间。

两人房门一关是几个小时、一个下午。

有时候阮妈妈端着果盘想来给两人送水果,都要敲门请示,得的答案还大多是拒绝。

任钦鸣在里面说:“不用阿姨,颂哥辅导我作业嫌我笨,现在可生气,啥也吃不下!”

然后阮妈妈也变通,每次先敲门问他们想不想吃,再动去切。

细究起来,任钦鸣也说谎。

阮颂确实胃口,确实在生气,也确实在辅导任钦鸣“作业”。

“我都说让你轻点轻点!肚都要被你捅穿!”

“,主要是颂哥你声音太听,我总忍不住……”

“忍不住弄!吃什么长得,那么大个东西。”

任钦鸣每次这种时候脑袋上挨一下,心脏都胀像是要爆炸,乖乖顺顺凑阮颂下巴,小狗一样细碎又黏|糊地亲|吻,腰上却一下一下再次开始劲:“那你不是喜欢我大,比你买的不会动的玩具多……”

阮颂在之前第一次意外开荤后,像是被摁某种按钮,为纾解他也自己尝试偷偷网购过,只是明显效果都不。

要问为什么任钦鸣能一直坚持不懈对阮颂。

可能是从那时候他心里已经有觉悟,像阮颂这样来应该挂在天边的人能愿意脱衣服让他压着,身已经祖上冒青烟的事,还要什么自行车。

阮颂回想那段时间的两人简直像是『性』|瘾患者,脑里什么都有,冲动一点着,除学习是做。

大多时候是任钦鸣勾|引他。

想要在课桌底下蹭蹭他的腿,『摸』『摸』他的腰,再不然实在发不信号,直接伸碰碰他指也有。

阮颂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享乐放纵,但每次扭头一跟那双深邃中藏着星火的眼睛对上,心里都像是被什么戳下,不由自主想要满足他。

当然,偶尔阮颂自己也想要。

他对自己在任钦鸣那么高频率的攻势下,居然还能额外保有冲动这件事一直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也掺杂一点小小的羞|耻。

只能安慰自己大概真年纪有关,毕竟是十八岁的男高中生。

而阮颂告诉任钦鸣自己想要的唯一方式,是一瞬不瞬用眼神盯着他。

什么也不做,盯任钦鸣看懂为止。

在第一次如此构想之初,阮颂原以为以任钦鸣解函数都能解错的脑,肯定需要花很长的时间读懂。

可事实是鱼饵一被扔湖面,还来得及往下沉,鱼儿已经争抢着浮上来咬钩,天雷勾地火。

其中阮颂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们两个实在忍住,推着搡着学校实验楼废弃已久的男厕所隔间里。

阮颂看见他随能从口袋里掏小方格,脸上烫得火热:“你有哪一刻是脑里不装这些东西的吗?”

那也是任钦鸣第一次咬钩,激动撕着方格都在抖,哑声道:“我只要看见你脑只有这。”

要说阮颂点虚荣心那是骗人的。

每次任钦鸣这样脸皮,他都又羞又爽,掐着任钦鸣的脸蛋道:“但凡你把这心思挪点学习上,保准比我成绩……啊都说慢点!”

任钦鸣一扣着他的腰,一抬起他细白修长的腿,嘴上道歉,实际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

他知道阮颂其实喜欢这样,只是要面,拒绝的话更像打情骂俏。

连这次也一样。

明明是阮颂起的意,任钦鸣却能立刻从包里找一个黑布隆冬的化妆包,打开里面要什么有什么。

阮颂只觉得自己酒都要被气醒:“参加综艺带算,这一晚上爬山扎帐篷你都要带?”

人都是拼命给自己背包减负,只有任钦鸣,多大的人还原来一样傻乎乎望着他说:“万一呢。”

阮颂鼻由来一酸,拽着他的裤|便猛地翻身,让两人调转方位,变成自己骑在任钦鸣腰上,然后吸下鼻恶狠狠扯开他皮|带道:“还记得我们两个已经分吧?”

任钦鸣双后撑,仰脸咽着喉结嗓音嘶哑成一片:“……记得。”

“记得做!起码要比我新买的玩具!”阮颂仗着自己酒精上脑,说不定第二天要忘,索『性』放开。

任钦鸣沉眸看他为自己做准备工作:“如果用着比玩具,能继续延后留用吗?”

阮颂弄半天把东西放去,疼的眉头高高皱起,太久做,猛一下接纳任钦鸣真是感觉呼吸都要停:“……你先让我舒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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