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城里来的美艳寡夫(8)苦口婆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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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郁中途醒过一次。

他还困得不行,只能用混沌的大脑勉强辨清周遭是什么环境,他正躺在一个通东西泥墙的土炕上,腹上盖着薄薄的毯子,枕边是程驰白天穿的那件被他弄脏的粗褂。

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程驰的床。

呆头笨脑的乡村野夫心很细,怕雪郁睡不好,就把软软小小的人放到了自己睡过的地方,看小寡夫脸蛋贴着自己的枕头,平平的肚子盖着他的薄毯。

和他的东西贴得那么近,乖乖巧巧的,像他的娇妻似的。

程驰喉头咽了咽,知道说来雪郁肯定生气,只敢在心里偷偷一下。

如真是他的娇妻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会怕亲亲会惹雪郁不高兴了,还以格一点,在晚上亲完他,捣一捣他的小肚子。

炕上的雪郁皱了皱眉,他闻着周围过浓重的雄『性』气味,坐起来,又困得没气,唇肉张合了一下,对旁边傻站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男人发脾气道:“……别看着我。”

程驰听话地收回目光,他把里的茶缸搁在桌边,粗粝拇指提着那张薄毯往上拽了拽:“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干完活就能回来了,我家就我一个人住,你睡到什么时候都以。”

雪郁眼皮都睁不开,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身上香汗蒸腾,燥得他把被子一掀,拧着秀眉嘟哝:“不盖,好热。”

程驰怔了下,看着那张虚虚挂在纤长右腿上的薄毯,臂肌肉鼓硕起,腹肌硬邦邦的,紧得他发疼。

那张被子连小寡夫的腿都碰过了,晚上他还要盖呢……

笨重男人根本不敢惹雪郁生气,只能顺着他,把帘子关上后,收着气轻声问:“雪郁,你有没有吃的小食品,我去镇上傍晚能给你捎回来。”

雪郁翻了个身,没理他。

程驰盯着小寡夫『露』在外又白又滑的肩头看了会儿,没说话,轻轻掩上门,往村子外走。

夏天炎热,往来农户都戴着竹笠,程驰只穿了件短袖汗衫,在通往镇上的公路,忽然看见一个推着独轮车的『妇』,车上绑着的竹筐,垒着几十个表皮饱满新鲜的西瓜。

程驰目光在那堆西瓜流转片刻,开口叫道:“刘婶。”

步履利索的『妇』听到声音,停下推车的动作,转过身,迎上高壮男人的视线,见他耳廓脸膛怪异的红热,着实吃了一惊,『操』着地方乡音问:“小程,怎么脸那么红的啦?”

程驰愣了愣,抹了下额头,艰难挥去脑袋中夹着他被子辗转反侧的娇嫩小寡夫,似是知道自己变态,难掩心虚地滚了滚喉结,闷闷道:“能有点中暑,婶,这是你种的西瓜?”

『妇』热情洋溢:“是啊,瓜瓤甜了,正算推去集市卖呢。”

粗宽指抵上瓜皮『摸』了『摸』,确实是不掺假的,程驰收回,声音一如既往沉闷:“怎么卖?”

『妇』闻言奇怪地咦了声,旋即又涌上慈善笑意:“你以前不是不爱吃西瓜?是买给别人的吧?你要的话,给你七『毛』钱一斤。”

程驰摇了摇头,望着干瘦辛劳、似是只有一身排骨架着的『妇』,指尖在筐里随便指了指:“不用,刘婶,市场价卖给我就行,给我称上两个。”

……

傍晚五六点。

雪郁酣眠的状态,被一阵喧闹声破。

“哎呀,你去见见噻,那小姑娘特漂亮,『性』格是小家碧玉型的,能干能吃苦,谁娶谁有福!”

“给我个子,明天去看看,不强迫你们,看对眼了处,那小姑娘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我觉得你肯定喜欢。”

“反正只是见见,你又不吃亏。”

男女掺杂的说媒声,如同『潮』水般涌进房子,雪郁捂耳朵无济事,皱着眉趴起来,稍稍掀开了点帘子。

外有两三个人,男女都有,程驰肩膀宽硬,像根钢筋似的杵在那里,眉峰罕见地皱紧,不知道有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在他旁边,是和他一同从镇上回来的宋桡荀。

两人表情平静,似乎都对这不热衷。

村子里一年半载总有媒人找上门,身强壮的小伙子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宋家和程家更是,一个家世好里有钱,一个满身蛮劲能干苦活,能说中他们其中一个都有大钱赚。

他们用尽气游说,程驰就像木头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宋桡荀则紧抿唇,拒绝眼前人继续说下去,表情淡淡地问程驰要过钥匙,进了程驰家。

他里拿着宋父要送给程驰的新锅,正准备走进厨房,蓦地扫到房里的土炕床上,有一双纤细的、白得仿佛能反光的腿,程驰盖过无数次的被子就搭在那条没有赘肉的小腿上。

……裴雪郁?

宋桡荀先是愣了下,后确定了。

村里连腿都长得风情韵致的人,除了那小寡夫,没有别人了。

宋桡荀抿唇,目光变冰。

他之前没撞见过雪郁和程驰有接触,这次是抓了个正着。

这人怎么、怎么能……

跑到没见过几的男人家里,睡在人家的床上,还盖着人家的被子,他知道那被子程驰盖过多少次吗,他知道那床程驰睡过多久吗,那床是男人的气味和痕迹,他就那么坦然睡上去了?

怎么这么……!!

连脏话都能不懂是什么的乖孩子,憋得耳廓通红,背绷道道发紧的青『色』筋脉,他真是从来没见过雪郁这种人,如不是要放这个锅,他能永远都不知道这回事。

宋桡荀重重咬着牙,耳朵是红的,刚调头就走,房间里的人就看到了他。

傍晚有点凉了,雪郁『迷』『迷』糊糊往上提了提毯子,因为还没睡醒,那表情软得让人心颤,他似乎招了招,让宋桡荀过去。

宋桡荀满脸抗拒,心着不能进,不和那人说话,脚步却在那根纤细指蛊『惑』般曲了曲下,莫名其妙就走到了床边。

小寡夫微眯着眼,眼波流转,抿了抿睡得殷红的唇肉,正要说什么,好不容易摆脱掉说媒人的程驰走了进来,他见到房间里的两人,先是顿了下,后慢吞吞道:“……雪郁,你醒了。”

雪郁困顿地擦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嗯。”

方才在外呆板迟钝的男人,此刻活络地给茶缸添上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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