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两百二十七(1 / 2)
当江超和一群队员来找到白茉莉道歉时,白茉莉是有些懵的。
“嫂子,对不起。”江超一脸歉意愧疚的朝白茉莉道歉。
“怎么了?”白茉莉不解的问道。
“香包的事被泄露出去了。”
“啊?”白茉莉有些反应不及,什么被泄露了?香包的事情被泄露了?香包的事情被泄露他们有必要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吗,她也没要求香包要保密吧?
“嫂子对不起,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江超满脸的歉意。
“没事,你别往心里去,其实香包的材料也没什么需要保密的地方。”白茉莉笑着拜拜手示意对方不用在意。
将他们安抚走,白茉莉对秦弈道:“没成想我这香包还成了机密了,看来还挺有价值的,你需要送人吗?我给你整一批你看着送人啊?”
“很麻烦的。”秦弈道。
“不麻烦。”白茉莉摇头,“只是现在的这个香包持久度不太好,我现在在研究怎样将这个做成香水。”
*
向白茉莉道过歉这件事对江超来说还没完,江超请队友顶个班,顾不得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便要回家找自己的哥哥。
“小超,怎么这个点回来了?”江母诧异的看着江超。
“妈,我哥呢?”江超问道。
“你哥还在上班呢,你找你哥有什么事?”
不想让江母担心,江超掩下情绪道:“就是我有个事自己拿不定注意,想跟哥商量一下,妈,我先去找我哥了。”
江超找到江阔时,江阔正在除草,顶着烈日,江超环顾了下周围,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对那个女人更加不满,高声喊了声,“哥!”
江阔闻声直起身转身向后看,见到江超后,放下电锯,朝江超那边走去,走近了问道:“你怎么来了?”
“哥,你女朋友呢?”江超问道。
“她这两天不舒服,我叫她在家歇着了。”江阔一边道,一边用脖子上搭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不舒服,我看她是心虚吧。”江超嘲讽道。
江阔皱了下眉,问道:“心虚,小超,发生的什么?”
“哥,你知道你那女朋友将你给她的香包卖了的事吗?”江超直接问道。
“卖了?”江阔的眉头皱的更紧,“你是说她将香包卖了?”
“看来她没有告诉哥啊。”江超道,“不错,她将香包卖了,一共卖了七个,卖的价钱从一开始的三个晶核涨到的十个。”
江阔拧眉沉思,小超说话从不会无的放矢,那就是沫沫真的这么做了,江阔严肃的看着江超道:“弟,你先回去,这件事哥会找她问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江阔也不干了,找主管请了半天的假,直奔他女朋友的住处。
“江阔,你怎么来了。”女生打开门后看着严肃着一张脸的江阔,原本上扬的语调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内心有些突突,不安。女生挤出一个笑道:“干什么呀,耷拉着一张脸怪吓人的。”
“沫沫你跟我说实话,我之前给你的那些香包哪去了?”江阔严肃的开口问道。
“我送给我朋友了啊。”女生因为说谎心跳的很快,面上却还是绷着心虚道,甚至还想反咬一口占据主动,“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觉得我骗你了?!”
瞧着这样的女友,江阔觉得有些陌生,“沫沫,你要是缺钱可以和我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你不相信我!”女生质问着江阔。
“这件事是我弟弟亲口和我说的。”江阔道。
女生暗自懊恼,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解释之词,解释之词还没想好,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道:“陈沫,这香包还有货吗?”
江阔在,陈沫下意识的便否认,道:“什么香包?我不知道。”
“唉,你怎么不知道呢?!”那人一点眼色都没看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包就这么大呲啦的举到女生与江阔面前,“不就是这个香包吗,我前几天在你这买的。”
这是什么巧合啊!人证物证俱全,“呵!”江阔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转身便走。
陈沫大声唤道气急败坏的对那个人道,“你来添什么乱啊!?”紧接着高声唤道,“江阔!”一边喊一边跑着追了上去。
“这这……”来买香包的人也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了,这是小情侣闹矛盾了,那她改天再来。
“江阔,你听我解释。”陈沫追上江阔拉着江阔的手臂道。
“你说。”江阔道。
陈沫拉着江阔的手臂道:“我就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一回儿好不好?”
“一时?第一次你将我送你的香包卖了,我可以认为你是不知道那香包的价值,而后第二次,我宁可自己被咬,又把香包给了你,你又卖了,卖了几个晶核?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还不如几个晶核值钱啊!?”江阔问道。
“不是。”陈沫赶紧摇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她以为江阔弄来那些香包很简单的。
江阔接着道:“你还编出了什么所谓的朋友来骗我,从我这里又骗来了五个香包,然后一个都没留又全卖了,现在你又没有香包了,打算什么时候再找我要啊?然后又打算编出什么样的理由呢?”
陈沫摇头,她没有都卖了,最后那个她没有同意,只是那些大兵抢走了,她不敢反抗。
江阔叹了口气道:“沫沫,我对你很失望。”
陈沫紧紧的抓住江阔的手臂道:“江阔,江阔我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你原谅我一回儿好不好?”陈沫祈求着江阔的原谅,直到被江阔质问,她才隐隐感到自己错了。
江阔伸手将陈沫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拿掉,道:“我想冷静一下。”
陈沫只能担忧的看着江阔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然后第二日,陈沫来到了工作的地方,主动的干起了除草的工作,就在江阔的旁边。
衣服厚重,很闷,电锯很重,陈沫干了还没十分钟便有些受不了了,委委屈屈的看着江阔。
但是江阔一心一意的除草,陈沫人不知将领口解开了下透透气,就这么一个动作,便给了蚊子可乘之机。
“江阔,我被咬了。”陈沫哭哭滴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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