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他总想着早日把姑娘娶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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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懿咳嗽两声,对着翠柳道:“看你家姑娘干什么?正主宝儿姑娘还在气,可不会放你跟她心肝宝贝儿坠儿雪雁说话的。”

翠柳自然是认识玉照的,见状朝玉照诉苦:“姑娘,您就行行好,别再气了,有什么火朝着家姑娘发就是了,别气着自己。”

王明懿一脸的不可思议:“......翠柳?!”

玉照终于忍不住被主仆两的一唱一和说笑了,雪雁坠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玉照无奈摆摆:“别干站在了,自己找地方坐吧。”

转又问王明懿:“你怎么来这儿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佛庙,道观的么?”

王明懿寻了个离玉照挨着的位置坐下,看她面前小几摆满了各式糕点,顿时皱眉道:“你整日吃这些也不吃饭,难怪身体到处不舒服。”

玉照哼了一声:“身子早好了,你一走没气,就好了——”

王明懿摇失笑,听玉照说她身子好了,自然是高兴的,舒缓了眉。

“自然不像你这般,独身一留宿道观,是与母亲同来的。”王明懿说到此处,眼神微暗,细微的一点神情,却骗不了玉照。

玉照一双眸子定定的瞧着她,只要王明懿不说,她就不会移开。

王明懿被她看的受不了,这才道:“说了怕是脏了你耳朵,家里出嫁好些年的姐,也没个子嗣,这回好不容易怀孕,没熬过三个月,却小产了。母亲为这事儿『操』碎了心,京城寺庙道观,只要是有的她都来拜拜。”

王明懿没明说,她一早打听了玉照的去向,知晓她来了紫阳观,才央求着母亲来的。

玉照听了有些不解:“这有什么脏了耳朵的?”

“你当亲姐姐孩子是怎么没的?本来就坐胎不易,偏偏还信了什么生男秘方,吃了许多不知名的‘秘『药』’,说是能转女胎为男胎,『乱』七八糟的符水都喝了不少,结果吃了毒,孩子才没了的!”

玉照听了忍不住揪心起来,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小产整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王明懿唏嘘道:“家里都在替姐姐姐夫物『色』嗣子了,她真生出个女儿来,能影响什么。如今好了......罢了,不说了。”

到底是自己亲姐姐,纵然王明懿恨其不争怒其不幸,却也真替她心疼。

这世许多女都这般,看不通透。

玉照同王明懿两明明不是一路,王明懿聪明通透,玉照单纯娇蛮,可偏偏志趣相投,两小时候说话便能说一整天,如今几年没见,一说起来是停不下来。

多是王明懿说着,玉照在旁边一本正的听着,她别爱听王明懿说的些文趣事。当然听众还要加旁边伺候着的侍女们。

几个侍女机灵的摆好瓜子果仁儿,连同下酒饭菜都准备好了,不过酒却是没敢给,给的都是些鲜果汁水。

“所以说女呐,太过可悲了,活的傻傻呼呼,在后宅里自以为是的争来争去,争一亩三分地,还引以为傲,教导女儿们活的如自己一般,真以为自己赢了?殊不知浪费了自己一生光阴做哪些无的事。生个儿子光宗耀祖?真以为能跟你姓还是替你传宗接代哦?死后连姓名都没有的葬在家墓地里,何苦呢?”

玉照听着,只觉心里凄凄惨惨,连嘴里嚼着的果干都没了味道,觉生没个活。

几个侍女是禁不住红了眼睛。

翠柳哭道:“家姑娘是被伤透了心,想不开了。”

坠儿追问道:“怎么回事?”

“姑娘她被表少爷退亲了,表少爷好歹毒的心肠!家姑娘哪里不好?家姑娘马都十七了,他还退婚......”

王明懿脸『色』一僵,呵斥道:“好了,别说了,今日别说这些晦气的晦气的事儿。”

玉照:“......”

她二真是同病相怜,连退亲都赶到一块儿去了。

***

翌日天一早,便有过来敲门。

坠儿去开的门,回来时里端着个漆金食盒,说是外边坤道送进来的早膳。

依次打开,一小碟香麻脆饼,一浅碗羊『乳』,还有一碟子的豆腐脑,一盏清汤馄饨。

皆是些瞧着不起眼,却叫唇齿生津的小菜佳肴。

与玉照同睡一个被窝说了一宿悄悄话,王明懿一脸困意的钻出被窝,见到这些早点难免奇怪道:“这么早就有送早点的?这儿还管饭呐?”

坠儿笑道:“们另花了钱的,不过往日也没见的送的这般丰盛,要想要丰盛些的,王姑娘可以叫去后山买去,儿什么菜都有,自己去厨房做就是。”

玉照盥洗后,端起羊『乳』问她:“你要吃什么?”

王明懿向来对美食没什么『性』质,只看了两眼就不想再看,道:“随便给剩下个什么吧,不挑的。”

玉照当即不再管她,自己捧着碗拿着调羹喝了起来。

倒是王明懿“咦”了一声,瞧着玉照的碗,眼有些奇怪:“竟然都是钧窑的,这紫阳观未免太过——”

玉照一听就知道她又要说奢侈这词,她早就听腻了,当即侧过脑袋朝她摆:“少说点话,吃你的吧。”

王明懿无奈闭嘴,捧起一碗馄饨吃了起来,而后皱起眉:“是出了错觉不成?怎么有股『药』味,『药』膳不成?”

她望着碗底一段参,摇摇,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将其吃了个干净,连汤都不剩下,一小节山参都给嚼烂了咽下去。

而后把玉照吃剩下的全给解决掉了。

玉照见怪不怪,吃完早饭就开始商量起接下来行程来。

未出阁的姑娘家就是有这点好处,无忧无虑,若是有好友相陪,能玩出许多花样。

玉照俨然已将位她心心念念的道长抛到了脑后,反正道长成日都打坐修行,有她没她都一样,她今日便先去陪她闺蜜玩一天再说。

索『性』玉照跟着王明懿去了后山,早就听说后山供有一尊太阴娘娘,一直没机会去,如今有愿意陪着,玉照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传言太阴元君乃月帝君,执掌仙官,神吏万众,是福寿的象征。

福寿,谁不想要?

只要是好的,玉照通通都想要。

雪雁留着守院子,玉照与王明懿坠儿三一同走过去,前院往后山多有奇山怪石,条条山道漆黑狭窄,还有杂草相掩,好在是在白日,若是晚这里指不定就藏着些什么。

玉照是个体虚的,平日里又不喜欢走动,坠儿扶着她两眼看落的远了,王明懿故意逗弄着玉照,四处『乱』走动,叫玉照追不。

“你慢点......”玉照在身后喊她,声音有些了,在狭窄的山口『荡』起了回音。

隐约玉照似乎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前消失不见的王明懿忽的往回跑过来,边跑边做势。

等走近了她才敢说话,王明懿脸『色』苍白:“快走!快走!”

玉照坠儿一脸『迷』蒙,王明懿却已拉着两的袖子一路小跑,两险些被拉拽倒。

等到有的地方,王明懿才停下来,玉照回神,气喘吁吁的问她:“你做什么?”

王明懿一脸苍白后怕之『色』:“你猜刚才看到了什么?”

玉照气喘吁吁才不想猜,她知道是不了的事,估计晚了一步连命都没了。

话正说着,几便见到面前竹林掩盖处走出来一约三十岁的青年男子,身量清瘦高挑,穿着一袭青蓝滚金圆领袍,腰的玉钩带松垮勾着,显然是急忙扣的。

男子面带着清隽又有些张狂的笑,这么一笑,眼角竟『露』出一丝细微的纹路来,瞧着恐怕比实际年纪要老,但相貌生的好,不显老气反而增了一份儒雅来。

他方才已同走过去的坤道询问了些什么,如今见到玉照三,笑意不禁加深,显十分和蔼,走来问她们:“三位姑娘,敢问方才可有看到有贼从这里跑了过去?”

夸的袖口阻隔住视线,王明懿掐了一下玉照的,玉照登时吃痛,闭口不答话。

“贼们倒是没见到,只见到两个女子。”王明懿堪称模范的回答,跳过了男子话语里挖下的绝命坑,丝毫听不出任何不对劲,叫男子一愣,男子随即笑意加深:“有趁不备偷窃了的财物,姑娘可否告知鄙,两贼逃往了何处?”

男问着王明懿的话,眼神却看着玉照,非是狐疑,而是端详......甚至带着一种惊叹,这种□□『裸』下打量的眼神,玉照只觉十分不舒服。

王明懿走到玉照身前挡着男的视线,伸随意指着一个方向:“往边去了。”

男提步打算去追,临走前还不忘看了几眼玉照,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姑娘怎么不说话?生的这般美好,难不成竟是个哑巴?”

“你!”另外两按耐不住,玉照倒是心平气和的支起眼皮看了男两眼,扯着二的转身绕过他走了。

这男,心怀歹意。

王明懿莽撞前行,撞破了一场风月之事,而当事,显而易见的正是位追逐‘贼’的男子。

当真是可笑,供奉神庙的宫观,竟然有男子公然出入后山坤道之所,与女子私相授受。

“真真是倒霉至极!好不容易跟你出去游玩,竟然如此晦气,呸!撞到了这种丑事。”王明懿没跟玉照仔细形容她所看到的情景,白花花的两具身子扭一团,衣裳假山到处『乱』堆,她恨不自戳双目。

真是有本事,男瞧着儒雅富贵,好好的床不去,偏偏捡着这些犄角旮旯里风流!

亏她曾还有过日后出家做女冠的心思,正道庙尚且藏着这等腌臜之事!

玉照听了王明懿所说,不禁咋舌,狐疑起来:“男子衣着锦绣,谈吐是不凡,追出来却是般急躁的模样,恐怕不一定是观里的坤道,女子只怕另有其。”

“宝儿真不了了,如今这般聪慧了?”

坠儿听了有些担忧:“男子要是知道是们......”

王明懿倒是半点不见担忧:“们都是高官女眷,这里岂是容他动的地方?方才是一时情急昏了,男子如今回过神来也只能装什么的没发生。若是此时匆忙离去岂不是坐实了们见了什么?倒是可惜,女子发凌『乱』,没瞧见她的脸。”

说完,三个未事的小姑娘难免尴尬起来。

这事儿本就没没尾,近年来各种风流韵事数不胜数,王明懿今日撞见的也不是什么值叫记住的,几只能罢。

左右两身边都不离,玉照的护卫就守在外院,王明懿母亲边跟着许多侍女侍卫,几别再到处『乱』逛,怎么也不至于怕一个纨绔子弟。

。。。。。。

日光从排窗倾谢入内殿,狻猊香炉蹲坐在案牍前,印香缥缈,空气一缕苍郁烟丝泛着淡淡尘香。

赵玄执着一册折子在看。

目光落在眼前的折子,神『色』有些落寞。

他生有一张天独厚的面容,皇族子弟容貌俊美者甚多,赵玄的容貌却能在诸多兄弟子侄脱颖而出。

赵玄出生时与一般孩童不同,他生来睁着双目,他也不会哭,不会有脆弱情态。

他双深不见底的眸,少有波澜,映着世一切,时而沉稳温润,时而狠厉决绝......但这些都是浮表,真实的他少有情绪波动,今日神态实属罕见。

李近麟原先在外边候着,听了禁卫传来的话不禁沉了神『色』,往房对着赵玄禀报

道:“陛下,观外禁卫来报,说是方才见到梁王殿下从观内下山。”

“哦?梁王是何时入的观?”

梁王赵渊,正是赵玄同母长兄。

李近麟心一凌,低回禀:“群侍卫没见梁王何时入的观。”

赵玄若有所思,他的这位兄长,少时心高气傲,凡事总要与他一争高下,失败后便一蹶不振,日日寻欢问柳,百无禁忌。

还能抱什么别的心思?赵玄只觉呼吸入了浊气,这方净土被梁王破坏了个干净。

赵玄早年原本在青云观清修,后来天子在青云观清修的事不知怎么的被传世皆知,后来青云观门庭若市,赵玄渐渐的便不去了。

才来了僻静且香火少的紫阳观,因之前青云观的事,赵玄在紫阳观清修这桩事谁也不曾知晓,便是连太后梁王等也无从知晓。

若是梁王知道赵玄在此处清修,怕只会绕道而走。

赵玄今日却不想理会梁王的事儿,他吩咐李近麟说,

“午若是她还没来......”

“你便带她过去。”

李近麟知晓陛下下午是要前往道明真处听的,本来是想着亲自带姑娘去,怎知姑娘又没来。

心里不禁哎呦一声,陛下这幅模样还真是叫他涨了见识,他面不敢有半分表『露』,垂首答应道:“喏。”

就不明白了,陛下为何会同一情窦初开的『毛』小子一般?瞻前顾后,磨磨唧唧。

这般成日殿苦等,望眼欲穿,眼巴巴的等着家姑娘门,进展实在太慢了......

陛下富有四海,能果断些不能?早递给陛下的奏折,看了一午才看了两张,都不见翻页的......

如此速度,今年,能成好事抱美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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