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1 / 2)
“皇宫!”
真不明白这货的脑子怎么想的,他去皇宫干什么?谋权篡位?
“我去皇宫干什么?”
影子哥眨着眼睛,“谋权篡位啊!不是您自己说不想当山大王?!”
麻三这才想起昨日感慨不想当土匪,想解散清风寨,被这货曲解意思了。
真是受不了。
认认真真地解释一番,影子哥才知道闹了个乌龙。
现在,他在想怎么才能将送礼这件事糊弄过去。
麻三咬着牙根,不顾周围的人,直接踢了他一脚,“蠢货,你是不是想将老子库房那点宝贝全送来?”
影子哥怀疑老大谋权篡位,犯下死罪,才厚礼贿赂秦湛,保麻三不死。
谁知结局是这样的。
想想,这次礼物确实送的太多了,整整拉了一车过来,现在已经被晋王府库房点收过了,总不能再拿回来。
他吞吞吐吐,“没有全送,只送了一部分。”
“你还想全送?老子怀疑你是秦湛安插在老子身边的奸细,滚.......”麻三差点气死了,败家玩意,还自称清风寨管家。就这管家的水平,迟早要将他的财富败完。
影子哥跪着解释:“日月可鉴,我对大哥忠心不二,我真的怕你想当皇帝,这才想贿赂晋王殿下,让他救你。我怕东西少了丢你面子不说,晋王殿下也看不上……”
“闭嘴吧!”
气愤不过眨眼功夫,麻三便转着眼睛,想着怎么才能捞点好处回来。
突然,他有主意了!
秋水要被他的样子笑不活了。
“破财消灾,懂?”她站起来绕着麻三转了一圈,“我看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没有这么多宝贝,怕是压不住呢。”
麻三内心崩溃,被秋水打晕在墙角,要不是被渺风的人看见,他怕是早就归西了。
这算不算血光之灾?
不过现在他脸上笑嘻嘻凑近秋水。
所以说他脸皮厚,刚才吵架,真真眨眼功夫就开始讨好。
变脸比翻书还快。
本就肿成一条缝的眼睛,这样一笑,真的看不见了。
秋水推开他,“一脸猥琐样,离我远点。”
麻三也不生气,突然拉着她的手,“父皇让我娶你,经过深思熟虑,我打算娶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众人:“……”
这改变的速度让人折服,反正对他来说,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秋水抽来手,皱眉上下打量他,该不是脑子被气坏了吧?
“谁稀罕?”
麻三全然不顾众人在场,复又拉住她的手,“那我娶你做我的睿王妃行了吧?”
这么诱人的好处,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不仅秋水觉得他脑子有病,所有人此刻都对他的迷之行为不解。
秋水抽手,这次居然没抽掉。
她自尊心突然暴走,一巴掌扇在他肿起的脸上,“你的王蓉蓉尸骨未寒,你就要娶妻?还是不是人?”
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拉她手?找死的吧?
怎么扯上王蓉蓉?
这世上天天都死人,难道他就一直不能娶妻??
他捂住脸,反驳:“她死了……我尽了责任,跟我娶妻有什么关系
秋水丢下三个字‘神经病’便离开了。
秦湛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天天脑袋不知道想什么,一会和人家势不两立,一会跟人家求婚?”
云暖也摇摇头,其实他和秋水真是绝配。
一会嫌弃麻三嫌弃的要死,一会爱的死去活来要逼婚。
麻三这两天太倒霉了,受伤倒没什么,关键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孬子管家居然将库房一堆宝贝拱手让人。
想到这个,他总觉得呼吸困难。
众人散去,麻三一个人回了自己的屋子。
还是那个问题,得向秋水提亲,这样秦湛才会送一堆嫁妆,才有可能将他的那些宝贝全还回来。
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得了老婆,又收获财富。
他突然从随行的包裹里翻出那个传家玉镯,无论如何要给秋水戴上。
说干就干,心中立马有了计划。
次日,揽秀山庄派人送来帖子,箫宴不日将带妹妹过来玩。
本来打算年前来的,太冷了,加上大雪封山,没能来成。
云暖命人收拾客房,提前准备好一切。
她挺期待这个女孩,听秦湛之前说过,箫宴的妹妹和云暖一样大,只是两人性格不同。
晚上,秦湛忙到很晚才从书房出来。
只因为恒国的威胁未除,东营关口出现状况。
很多修筑工事的人莫名生病,查不出源头。皇宫今日已经派禁卫军带队护送一匹军医过去。
走在游廊下,廊角挂着的灯笼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周围的树影轻轻摇曳。
春风拂面,退去了冷厉,留在肌肤上的只有温柔细腻。
平时,一旦忙完公事,便会迫不及待地找云暖造娃。
今日并没有,他沿着游廊,漫无目的地走着。
脑子里想的却是恒国对边境的危害,以及东营关口发生的状况,有部分士兵莫名生病,似乎有传染的迹象,一切还没有定论。
皇上已经派禁卫军护送一匹对传染病有研究的军医过去。
秦眨为此很烦恼。
前世,他登基为帝以后,将身边所有人都玩死了,觉得寂寞空虚冷,恰逢恒国虎视眈眈,边疆挑衅,他便一不做二不休,率军彻底踏平恒国。
战争的残酷性不说都能想象,那时骁勇营所到之处,哀鸿遍野,尸骨成堆。
他还在东营峡谷埋葬了恒国一万反水后又背叛的士兵。
那次大雨连下了三天三夜才将东营的血冲洗干净........
这一世,他不想重蹈覆辙。
不想当皇帝,不想杀人,不想灭别人的国家。
可恒国始终跟个小丑似的,让人烦躁。
想着这些,秦湛便停了下来,坐在廊檐下眺望黑夜。
正入神,突然不远处一道人影从从屋顶掠过。
秦湛跟了上去。
.........
夜已深,云暖坐在桌前,边等着秦湛,边认真地描画一只海棠。
一个冬天,她都在跟秦湛画画,严格按他说的技巧练习,可是画的不尽如人意。
她站起来,画笔沾了一些深红色,想将花瓣描出层次感,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不一会,秦湛推门进来,身影一闪很自然地贴着她的后背,握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描。
“你猜我刚刚看见谁了?”
云暖手一顿,偏头问道:“谁啊?”
秦湛让她猜。
云暖眼睛转了一圈,这个点能在王府瞎晃荡除了暗卫没谁了,但秦湛这口气显然不是看到了暗卫。
“是麻三吗?他又要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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