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4章心思成了执念(1 / 2)
裴思渡回了话,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面上看不出情绪。只那张红唇,一看是才被蹂|躏过。
虞眠一哂,真不拿她当外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为什么回来?”
虞眠刚才听她说等一会,还当她附近,没想到一等是半个小时。
期间她发了几个问号,裴思渡回:“你可以先洗澡睡觉。”
裴思渡走到她身边坐下,给桑絮发了条“到家”,柔声笑道:“甜头给多了,保不准腻着她,本需要借离开。”
她完全可以不回来见虞眠,虽说朋友跟对象吵架,理当安慰陪伴,但多年感情不这么一晚上。
但她接到电话的刹那她想清楚了,不太便宜桑絮,说不准人家亲完照样赶她走,自欺欺人的还是她。所以她刻意慌里慌张,推说朋友来家借宿,没钥匙进不了家门。
桑絮果信了,情急之下,不加掩饰地『露』出遗憾。
裴思渡冷了她聊天,她的表现比之前,不再不情不愿地扭捏,很快进入状态。极短的时间内放肆,没亏着她自。
裴思渡一面被她掌控,呼吸、心跳全不由自,看上去柔弱又沉溺;一面暗骂这小没良心的,占她便宜上积极。
桑絮越是喜欢,越不一次给她够。
这是她多次交锋中得出的宝贵经验。
正如她对桑絮太,甘心送她回家,但桑絮不满意,反而当做负担。
她不喜欢别人对她太。
虞眠听了她的话,将自的幽怨暂时搁置,笑话她:“你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的那点经验,全用来攻略小姑娘了?”
“玩啊。”裴思渡回得省略。
因为她知道虞眠不理解她,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自都不理解。
越是挫败,越是想往前凑,想看看那人为什么躲她。越是生气,越是想尽办法,偏要看那人为她动容的模样。
心思成了执念。
十年的经历反复告诉她,没有她做不成的情,只要她愿意。
协约第二天,被桑絮的不解风情气得胸闷气不顺。桑絮离开办公室后,她冷静下来,精心反思。
发脾气摆脸『色』对桑絮而言没有任意义,只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让她急于退缩。
桑絮若退了,自此前咬牙做的一切,没了意义。
于是她刻意不理会她,又她想示时,顺着台阶往下走。
桑絮不用跟她说对不起,她只是站那里,用她从不旁人面前『露』出的温柔和贪婪的目光看着她,裴思渡便气顺了。
桑絮被她干扰到,为她变,哪怕只是一点,足以她欢喜。
五年后的重逢,桑絮只记得裴思,忘了她便罢,骗她罢,偏一副冷清漠的绝情样。将裴思渡游戏里对她所有愚蠢的信任,和发自肺腑的欣赏踩地上。
哪怕她后含笑说一句“裴小姐不意思,剧本需要,我只尽心完成任务”。裴思渡会将这放下。
但没有,始作俑者平静地说了句“抱歉”,复盘期间甚至没看她一眼。
当天不肯加她微信,晾着不理。
又裴思渡借着酒意试探她时,分明动了情,嘴上却说:“剧本而已,别入戏太深。”
她连动情的时候,嘴里没一句温情的话。
若只是一场普通的剧本杀,换个人骗她,她未必当真,未必信任,未必会游戏结束之后耿耿于怀。
可这个人叫桑絮。
一个对她爱答不理,从初见开始说话敷衍到极致,为了躲她一顿饭,直接删联系方式的人。
这天拿着剧本,含笑地告诉她,“我对你一见钟情,要带你远走飞,你清楚的吧”、“我会帮你完成你的任务”、“我会保护你”、“你喜欢我吗”……
裴思渡由着自入了戏,后那人出戏后,立即恢复到连看她一眼都嫌弃的状态。
直到某天,裴思渡从她目光里寻到一丝什么,热切的,闪烁的,隐忍的。
她像抽到了不得的线索一般,欣喜若狂。
桑絮自以为掩饰得很,以为她的生活会像她主导的剧本杀,牢牢掌控她手里。
裴思渡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她偏要让桑絮失控,让她入一回戏,尝尝滋味。
她可以肯定,她喜欢桑絮。
如果不喜欢,犯不着花这心思,更没必要苦心布局。
可她接受不了她喜欢上桑絮的过程,竟伴随着无奈苦涩,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对一个跟她极度不合拍的人产生倾慕之情。
桑絮说她们不合适,裴思渡哪里会看不出来。
可是桑絮又跟谁合适呢,她那个『性』子。
裴思渡觉得桑絮哪儿都让人恼,又不得不承认,桑絮哪儿都可爱。
她越是喜欢,越是想赢一回。
桑絮凭什么将她那情绪藏得安安静静,凭什么假装不意,享受着跟她暧昧的过程。
虞眠太了解裴思渡,从她言两语中抽离出重点,到底是看出了什么。
却不当回似地评价:“挺疯的你。你要当心哦,小姑娘们都很纯情,到时候甩不掉,我看你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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