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她把温景词给亲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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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温景词拉上遮光的窗帘,拿起床头柜上的那颗药,就着搁置在一旁盛着温水的水杯将那颗药服下。

熄了灯,他安静地躺下。

夜深了,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少女白色睡衣上绣着草莓的图案,沈矜听跌跌撞撞地从竹林游晃到别墅,路上不知道被绊倒过几次,单薄的衣料膝盖处被嗑破了个洞。

上了楼,她意识不清醒地抬手敲响了那扇紧闭的门,许久都没有等到里面的回应,她不耐烦地直接推门闯入,凭借着记忆,她摸索到了床边。

在醉酒的状态下,她举止明目张胆又带着几分下意识的收敛,她抱着膝盖蹲在床边,握着垂落在床边被子一角轻轻把玩,蹲累了,她也就不想攥着那块柔软把玩。

她站起身,醉醺醺的,身体没什么重力。

她双手撑着床边,俯身,领口处的风光渐渐暴露在空气里。

她低头,红唇贴在那张冰冷的俊脸上,他面部线条冷硬立体,好看得狠狠牵扯着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她再次低头,连同红唇上抹的口红,烙在男人的脸上。

她走到一边,熟练地掀开被子躺下,许是找回了些理智,她钻进被窝里。

尝了蜜,一夜好眠。

翌日,太阳只探出半边,光线柔和,漆黑的夜渐渐地褪去黑暗而迎来了光明。

温景词醒来,习惯性地扶了扶隐隐作痛的额头,他起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还装着半杯水的玻璃杯,走进浴室,他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倒进洗手池。

随后,他熟练地开始洗漱。

他用清水洗了把脸,亲眼看着手上多了抹可疑的绯红,他照了下镜子,并未在看到脸上有任何的红印子。

他皱眉。

之后,他从衣帽间里拿了身衣服换掉身上穿的睡袍。

在安眠药的辅助作用下,他的睡眠质量明显提高了些。

但是长期使用药物助眠,保证睡眠同时也在摧残着身体。

他挽起袖子,浴室内亮着灯,灯光明亮耀眼,手臂上那一截肤色透着股冷白,干净得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他虽皮肤白,面相看起来又病态,可是身子骨刚毅,体质并不比正常人差。

良久,温景词穿着常服离开衣帽间。

站在床边时,他脸色渐渐往下沉,不由得拧着眉看着凌乱的被子,眼前的画面异常地熟悉。

在他印象中,也只有沈矜听一人睡觉是把头也给盖起来的,整个人密不透风缩在被子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尖。

温景词伸手攥着床边被子一角,轻轻掀开一个弧度,他弯腰往里看了眼,倏地,他松了手。

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变得阴沉,像是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如同狂风暴雨来临的前夕阴恻得危险。

他攥紧了拳头,那截冷白上明显有青筋爆起。

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他松了手,那张遍布阴沉的脸只剩下无奈的情绪。

他弯腰,轻轻掀开少女身上的被子。

沈矜听身上有股很浓的酒味,一同沾染在他的床上,掩盖去本就残留的中药味。

“沈矜听。”温景词推了推蜷缩着身体的少女。

见她没动静,他又喊了声,“沈矜听。”

下一秒,熟睡的少女皱起小巧细长的眉头,翻了个身将自己蜷缩得更甚,那模样,就像是躲避外界的吵闹似的。

温景词沉着脸将被子给她掖好,不再打搅她,转身径直下了楼。

而楼下,女佣恭恭敬敬地站得整齐,完全掩藏不住心虚与畏惧,她们在等待着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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