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同心蛊捆绑二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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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十八蛊族的田雪略有点郁闷。

她是个待不住的人。

外面那些奴也等着伺候她。

可自从覃孟哲来了之后,圣女便要她留在族内,不许离开。

覃孟哲那个人是不错,高大,健壮,技术也好,陪他睡段时间,也没什么。

可再好,也不能为了他,谁都不要了啊。

那些奴喜欢做的,能让她舒坦享受的东西,覃孟哲肯定做不到。

田雪闷狠了,急得直转圈。

她这人,玩归玩,却从不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回家。

迄今为止,族里没一个人知道她在外面玩的是啥销魂又不要脸的鬼玩意儿。

保密工作做得比贼还好。

倒不是怕招来异样目光,也不是怕被孤立,而是懒得废话,更懒得听别人废话。

她讨厌那些吃饱撑的多管闲事的嘴脸。

没吃你家饭,没喝你家水,凭什么教训人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自己家的事儿理清了吗?

咸吃萝卜淡操心!

满嘴为你好,心里笑翻天。今天跟这个说,明天跟那个传。

一群长舌妇、碎嘴男。

什么狗壁玩意儿!

她郁闷,覃孟哲更郁闷。

圣女把鹰隼还了回来,又把他最喜爱的女子送到身边,还解决了会被北鹰降沙部无尽追杀的问题。

所以他很放心很愉快地来到这里。

为了田雪,他抛父弃妻~~虽然那个父只是个义父,那妻也只是首领强配的,但总归是自己扔下他们一走了之。

主将叛变,士卒全部阵亡,首领必会迁怒在他们身上。

甚至,可能所有人都认为他覃孟哲早就通敌叛国,才故意把全部军兵带向死亡,一切都是谋划好的。

为利益中途认的义父,和那个被强塞硬赐的妻子,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但他不后悔。

因为也没有别的路可选。

兵卒死得只剩一个主将,若说没有猫腻,谁信?谁信啊?

他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且会死得很惨。

军属家眷会像烤羊肉一样,将他吊起来,一片片活剐了他。

首领会冷冷看着,任由他们发泄。

三万人马,别说活的,连个瘸子跛子都没留下,他比他们更恨他,更想让他死。

所以他打算壮烈在战场上。

没想到蛊族圣女能解决他的后顾之忧,还把鹰隼和女人这两样他最看重的东西交给了他。

这样若还去死,岂不就是太傻?

他现在知道田雪并非圣女身边的侍婢,也知道她去军营当奸细的时候,很多表现都是装的。

尤其是她毫不犹豫引发蛊毒,还很淡漠冷静地看着他的时候。

这个小女子,根本没他想的那么多情。

睡上几晚就要死要活,你若敢撒手,她就敢跳河?

别逗了。

敌营里的低吟娇喘是真的,深情款款却未必。

刚来的前半个月,她确实日夜陪伴他,在有限的范围内带他出去玩,两人很少离开对方的视线。

为此,他愿意自欺欺人,将他被蛊虫折磨、她却立在一旁无动于衷的事忽略过去,故意不去想。

可之后的日子里,田雪越来越焦躁,脾气也越来越不好。

发展到最后,她甚至敢给圣女甩脸色,气得圣女狠狠惩罚了她。

没见圣女做什么,田雪就疼得满地打滚,全身冒汗。

吓得他跪在地上,求情半天,圣女才放过,但,瞪了他一眼。

他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挨瞪。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田雪一直吵着想出去而圣女不同意。

两人谁都不说,没人告诉他原因。

他感觉自己被排斥了。

终究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不被接纳、无法融入的外来者。

这样无精打采勉强过了一段日子,他终于决定离开。

圣女听到他的想法和请求时,点点头,没说话。

他以为她同意了。

当夜,他简单收拾了下行囊。

第二天,圣女请他和田雪去圣女府喝茶,说是为他送行。

他既失落,又高兴。

失落的是,他将真的离开田雪,也将失去蛊族的庇护。

高兴的是,他从来没去过圣女府,今天终于可以看看它的样子。

然而进去才知道,圣女府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无一厮奴侍婢近身伺候,家具摆设有那么一两件算像样,房屋什么的跟别人没啥区别,甚至比有钱人家的豪宅大院还俭朴些。

他喝着茶,四处打量,没注意茶里有什么。

当然,即便注意了,也发现不了。

田雪倒是警觉,很仔细地看了一眼。

百里钊瞧着她,似笑非笑。

田雪被她瞧得心里发毛,可又看不出茶水有何异样。

她端着茶,迟迟不敢往嘴里送。

百里钊的脸色冷了冷:“怎么,我亲自沏的茶,不合雪儿的意?”

田雪被逼无奈,只能喝下。

当着百里钊的面,还作不了假,一口口全往喉咙里咽。

随后,她以上茅厕的理由,淡定出门,再疯跑。

跑到远离圣女视线的地方低头狂呕,又是抠嗓子,又是捶肚子,想把喝下去的茶水吐出来。

折腾半天,倒是真吐了一点。

可她心里知道,茶里若真有东西,也早就进了身体。即便她把昨晚的饭都吐出来,也来不及了。

百里钊悠然坐在厅堂,等她回来。和两人聊点无关痛痒的话,便让二人回去。

覃孟哲有些莫名其妙。

就厅堂坐了坐,还没参观整个圣女府呢,怎么就赶他走?

还有田雪上茅厕时,圣女说的那句话:“真正相爱的人,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即便死了,也要紧紧抱在一起,同棺合葬。”

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谁都想说话,却沉默许久,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到进了屋,一高一矮对视着互相凝望,覃孟哲才狠狠抱住她,哑声道:“你……真的舍得我走么?”

他希望田雪开口留他。

只要她开口,他立即留下。

田雪却只是紧紧回拥他。

这个男人,她喜欢。

如果他愿意,她可以把他当作喜欢之人中的一员,甚至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他是主,其他人都是奴。

她可以每玩十天半月就回来一趟。

七八天也行。

嗯……好像三五天也能接受。

总之他得能够容忍。

只要他不问,她就不告诉他。

不知道,也就没什么欺骗不欺骗、伤害不伤害。

反正等他在这里混熟了,他也不会只有她一个。

男人么,都是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没个知足的时候。与其等着被嫌弃,还不如自己先玩个痛快,玩个彻底。

找新鲜嘛,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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