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章:丧心鬼·赫连司晴(2 / 2)
宋萱看着宋瑶如此看着自己,惊愕了,头开始剧烈疼痛,脑海里开始浮现了她们小时候的画面,直到看到了宋瑶送她相似玉佩的时候,她终于记起来了,向着宋瑶艰难地爬过来道:“姐姐,我……”
忽然一股力量突然将宋萱抬了起来,转而绑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小萱……”宋瑶一激动,想站起来去救宋萱,却拉动了伤口,引起了剧烈的疼痛感,一下子又跪了下来。
“师姐,您不要再动了,我去救宋萱。”阮莳说着,便向宋萱走去,才走一会儿,就碰到了什么封印,被反弹了回来。
这时,从地里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十七个石柱从地上拔然而起,且每个石柱上都有个空洞,其中十六个石柱上都放着一个黄色的小光源。
赫连司晴出现了,手上拿着是兴然的魂魄。
天赐见了大怒道:“赫连司晴把兴然的魂魄还给我。”
“怎么?心疼了,你们还不是用他的魂魄作为诱饵吗?我过来了,拿到了就是我的了,今日我就要用十七个精魂将高朗的残魂召唤出来,然后让他看着我屠杀他的后人,以及无辜的落州百姓。”
“你竟然知道落州的百姓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这样?”
“因为高朗当年也是伙同他的国家也是灭了我的国家,屠戮我的子民,我现如今的手法也是学当年的高朗而已。”赫连司晴说着,那九弦琵琶却自己弹奏了起来,出现了一个画面,开始讲述赫连司晴的一生。
北国建立的初期,战火四起,民不聊生,百姓都希望有能力者能建立一个和平的国度。
北隋大将军——赫连景带领着他的军队,在这乱荡的年代下,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北国,定都天京府,入住承安殿,是为北国的开创者,亦是北国的第一任君王。
十三年后,莲心皇后生下一名女婴后,血崩逝世。
因为女婴的降生,天产异象,原本在周国的紫薇星,竟用一天的时间移到了北国的太晨殿的上空,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辉,紫薇星佑护哪国,一目了然。
钦天监将这异象告诉赫连景后,赫连景相信是皇后所产之女必是紫薇星选定之女,便将女婴取名为赫连司晴,意为司情达理,晴若瑰阳,封为景禾公主。
而周国因为紫薇星的离开,可就没有那么开心了,皇帝高落更是彻查皇宫里是否有人偷偷生下了婴儿,有天煞的命格,所以导致了紫薇星的移位。
搜罗一日之后,果然有名浣衣局的奴婢与侍卫私通,生下了一名男婴。
高落立刻下令处死了二人,当他要杀了这名男婴时,却被通天象的大臣阻止了。
“皇上,此男婴看面相有天煞的命格,能使紫薇星的移位,若贸然杀之,必能使周国国运不济,导致灭亡啊!”
高落闻言,将剑一丢,吼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不如将男婴封为皇子,以王室气运镇压他的天煞命格,再丢去冷宫抚养,待他命格耗尽,丢到国外便是。”
“那朕就将他封为三皇子,赐名高朗,即可入住冷宫,随便派几名宫女照顾他。”高落下命令道。
此后高朗就在孤寂寒冷的冷宫里生活,跟随他入住冷宫的宫女都对他心有怨恨,因为高朗的出生导致紫薇星的移位,是天煞的命格,所以她们也被发配到冷宫里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她们常常给高朗吃残羹剩饭,或者不如猪食的恶心东西,每次高朗也是面无表情地吃完。
幸好冷宫里还有一位对高朗极好的婆婆,她是高朗在冷宫里唯一的光了。高朗对她的来历一概不知,但是对她却是十分的敬重,将她看做母亲看待。平日里,婆婆也教他读书认字,给高朗养成了较为乐观的性格。
而在北国的景禾公主——赫连司晴却与高朗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
赫连司晴是赫连景的掌上宝,更是她的太子哥哥与二哥的掌上宝,过得恃宠而骄的生活,平时最爱得是射击运动。
赫连景知道以后更是请了最好的骑射老师来教她,当然赫连司晴也没有辜负赫连景与教她骑射的老师的一番苦心。三年以后,她的骑射甚至已经出神入化,丝毫不逊色她的哥哥们。
赫连景甚至感叹过,为什么赫连司晴为什么不是男子,如果是的话,就可以把王位传给赫连司晴了。
尽管赫连司晴的太子哥哥和二哥从来都没有对句话放在心上,可赫连司晴的庶出的哥哥——赫连泰却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想:“为什么都是赫连王室的孩子,且都是生母去世的情况下,她就可以从小到大都备受宠爱,而我要如履薄冰地活着。”
此时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赫连泰心里产生,他要干掉赫连琼与赫连弘,当北国下一任皇帝,然后处死赫连司晴。
此后的十年里,赫连泰都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实行他的计划。他先用“剑穗”事件让赫连司晴与她的两个哥哥离心,赫连景更是因为“剑穗”事件对太子赫连琼大发雷霆,剥夺太子之位,发配边疆。可赫连泰没有要留赫连琼这个隐患在世上,在路上就让人送赫连琼走。
赫连景得知赫连琼在发配边疆的路上突然暴毙,心有疑虑,心里都怀疑过自己是否中了某人的奸计,好让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然后他自己再坐享其成。
想到这里的赫连景越来越担心还在狱中的赫连弘的境况,连夜召全权处理赫连弘的赫连泰进宫,询问情况。
“回父皇,儿臣虽与皇兄是手足兄弟,但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按照律法,当斩,昨日已行刑完毕。”
赫连景得知赫连弘已经赫连泰杀了之后,就愣了神,一下子定坐了下来。
赫连泰见了,连忙假惺惺道:“父皇,您怎么样了?”
赫连景却连忙推开了他,说:“朕无恙,你下去吧!”
赫连泰刚走到殿门口,就听见了赫连景大吐一口血的声音,不禁嘴角上扬了起来,因为是他这十年里细水长流地下毒起了作用。
赫连景被太医抢治了几天,才恢复了一些气血,不过也是回光返照了,而出征在外的赫连司晴也赶回来了。
赫连景通过这件事情认真分析了这种种事件的既得利益者,那就是平昌王——赫连泰。
所以他决定就算不能阻止赫连泰的登基,也不会让他掌握北国的实质权利,要将他架空,就是将兵权交给了赫连司晴,并让她好好提防赫连泰。
赫连泰亲眼看见赫连景将象征皇帝的实质权利的兵权交给了赫连司晴,更是嫉妒得发狂。
赫连景才下葬第二日,赫连泰就大张旗鼓地向她要回兵权,可都被赫连司晴给拒绝了。
赫连泰虽然次次在赫连司晴这里吃了闭门羹,但是碍于赫连司晴的长公主身份与众军功傍身,也无可奈何。
这天,天气晴朗,晴朗得好像十三年前她喜欢骑射的那天,最近赫连泰还没有等赫连景尸骨寒冷就急着争权夺物弄得心力交瘁,决定与子宁出国外走走,看看是否有猎物可打?
赫连司晴与子宁一路向西,策马奔腾,好不快活,极速的赛马游戏让赫连司晴暂时忘却了宫廷里的明争暗抢。
过了一个时辰,子宁的狩猎袋里已经有许多司晴打得猎物,一般司晴打完以后,回去都会分给宫女与太监,今年应该也不会意外。
赫连司晴突然看见草丛中有动静,以为是兔子,便一箭射了过去,草丛里便没有了动静。
子宁便去查看猎物,却抛开草丛一看,赫连司晴射中得不是猎物,而是一个男子,便大喊道:“公主,您射中一个人,伤口还在心口处。”
赫连司晴听了大惊,连忙从马上下来了,去查看情况,发现自己真的射中得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见他满身泥垢,衣服破烂不堪,整个一个蓬头垢面的样子,这便是被周国君王高落抛弃得三皇子高朗。
赫连司晴连忙用自己的斗篷盖住高朗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扔到了马上,策马离去。
子宁见状,也连忙骑马跟了上去。
回到了宫里,司晴便立刻召集太医医治,这件事情也传入了赫连泰的耳朵里。
“北国的景禾公主,骁勇善战的女将军,竟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带入了皇宫,他如果是周国人,那么赫连司晴便是有了通敌之名。”赫连泰看着奏折心想,转而吩咐太监道:“去查查那个人的底细,希望他的身份不需要我费心太多。”
“是,老奴告退。”
经过太医几天几夜的医治,高朗的身体才好转了起来。
司晴由于愧疚,就自发守在他的身边,好等待他醒,亲自与他道歉。
过了几日,当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纸照耀在高朗的脸上时,他醒了。
高朗见自己的伤全部都被上药包扎,便知道是眼前的女子救了他,立刻下了床,摇醒了司晴,跪在了她的面前,表示真诚的感谢。
司晴面对高朗突如其来的下跪,也被弄得手足无措,只是连忙扶起他,说:“公子,快起来,你为什么要下跪?”
“姑娘的大恩大德,高朗无以为报,只有当牛做马……”
司晴见高朗说出这样的话,连忙用手堵住他的嘴说:“公子不要贬低自己,不过你叫高朗,倒与那周国皇帝一姓,又是我与子宁在北周两国的边境发现的……”
“我被视为高氏王室的灾星,从小被关押在冷宫里,上个月才被抛弃于此。”高朗说出这番话来,眼神逐渐暗淡了下来。
司晴见自己无意触碰到了高朗的伤心处,顿感愧疚,连忙道歉道:“对不起,高朗,我不是有意的。我既然将你救了回来,就不会不管你,我叫赫连司晴,你可以叫我司晴,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我的朝露殿当差吧!”
“真的吗?司晴小姐,您不嫌弃我?”
“真的。”
听着司晴的答应,高朗悬着的心逐渐放松了下来,也对着司晴笑了起来。
可高朗司晴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谈话已经被赫连泰安插在朝露殿的宫女听了去,并告诉了赫连泰。
太晨殿。
赫连泰正思考着高朗到底是周国的哪位皇子,却毫无头绪。
旁边的太监见了,知道了赫连泰的心思,便说:“那高朗必是那高落已薨的三皇子。”
“此话怎讲?”
“因为高朗如果是周国明面上存在的皇子,失踪了的,周国皇帝一定会寻找的,可现在都没有动静,以老奴可见,那高朗就是高落明面上已薨的三皇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赫连司晴与高朗有越界的行为,我都可以判为通敌,把赫连司晴光明正大地处理掉,而不会落任何人的口舌,你速速派几个机敏的人去替我监视着赫连司晴与高朗,若有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是,老奴告退。”太监说着,便退下了。
赫连泰眼神逐渐变得怨恨,手中的奏折也握得越来越紧,不由地想:“赫连司晴,你是天降紫微星又能怎么样?父皇偏爱你,连兵权都交给了你,将我架空几十年,现如今机会来了,我不仅要夺回兵权,还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此后的高朗便在赫连司晴的朝露殿当了一名侍卫,等着赫连司晴的每一次的凯旋归来。
可在一次与西阳国的战役中,司晴身中毒箭,可为了不让赫连泰知道,向她逼要兵权,只好不请宫中的任何太医,甚至自己的秘医也在赫连泰安插的眼线的监视之下,也要少请。
高朗眼看着赫连司晴背中毒箭,毒素就要蔓延全身,决定用冷宫里的婆婆教他的解毒方法一试。
他趁夜半时分,子宁打热水之际,进入了司晴的寝殿。
高朗看着司晴陷入沉睡,且面无血色地样子,很是心疼,随后便掀开了被子,将司晴背上的衣物褪去,用嘴吸了起来。
不一会儿,高朗便吸得一大口黑血,随后吐在盆子里,转而又去吸。
循环往复几次,高朗已经吸不出黑血了,这才放心了下来,连忙道歉将司晴的衣服给她穿好,端着盆子就跑了出去。
却不知司晴早已察觉,因为知道高朗是在救她,所以才没有醒,可看着高朗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司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是低落。
此后又过了几年,在赫连司晴的南征北战之下,北国边境一片安宁,她也终于可以脱下戎装,穿上公主服,好好做她的公主了,可她还是被赫连泰压制着,在民间散播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一个女子攥着兵权就是有造反之心的言论。
这些言论听多了,司晴也难免会被影响到心情。高朗见了,很是担心,便心生一计,花了三个时间,用了上等的材料打造了一首琵琶,可与其他琵琶不同的是,这首琵琶拥有九弦,是周国开国皇帝为他的皇后——文静皇后特别打造的琵琶,名为九弦琵琶,在周国可是有四弦弹凡音,七弦弹魔音,九弦弹神音的美誉。
高朗当晚将九弦琵琶送给司晴时,司晴就喜欢得不得了,不仅是因为她喜欢弹琵琶,更是没有见过九弦的琵琶,所以很是好奇,所以日日缠着高朗教她弹魔音与神音。
他们的感情也在一声声琵琶声中,逐渐升温。
可周国的新登基的皇帝高寻知道了高朗还活着的消息,为了吞并北国,只能残忍地切断了冷宫里的婆婆的手指,借着与北国的建交的机会,将它带去给高朗看。
高朗与司晴一起接见周国的使臣,当使臣将手指当成奇兽的手指献给赫连泰时,高朗惊愕了,那手指上的宝石戒指,他认得,是冷宫那位婆婆的,如果出现在这里,就知道了高寻已经对婆婆下手了,可高朗只能握紧拳头,面上却不能出现一丝异常。
夜晚。
高朗潜入了周国使臣的房间,想拿回婆婆的手指,想着日后踏平周国,再为婆婆报仇。
可使臣得了高寻的吩咐都早有准备,就等高朗自投罗网。
高朗见盒子没有手指,便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刚要走时,却被使臣派人围住了。
“高朗,你说你有天煞命格,为什么被丢到国外了,都还有命活着,还成为了北国公主的枕边人。”
高朗面对高浩对赫连司晴的调侃,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要拔剑杀了他。
却不料高浩却将婆婆的手指拿了出来,警告高朗不要轻举妄动,果然高朗看见了手指就停了下来,满眼怨恨看着高朗。
“看来当初不杀那个老奴是个正确的选择,高朗,只要你听话,我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我怎么相信你?”
“就凭只有我告诉她的现状,她的生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高朗,你想好一些。”
听着高寻对自己的威胁,高朗恨得眼睛充血,只能不断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最后妥协道:“高寻,你想我干什么?”
“很简答,北国在赫连泰的统治下,早已千疮百孔,但是赫连司晴的排兵布局图是我们一直不能破解的,只要你将那个图给我,助我覆灭周国。”
高朗听着高寻的话,脑海里回忆起了司晴这些年是怎样过来的?
每次受伤回来,她都只能宣自己的秘医,只因害怕赫连泰知道她的伤势,以让她养伤的名头,拿走她的兵权;朝中大臣对她的偏见,以言语中伤她;甚至在边境和平之后,她做回公主之后,民间对她的诋毁,偏见……
“那些常年对公主持有偏见的人,根本不值得公主为他们冲锋陷阵,或许他们都死了,公主才能解脱了。”
高朗想到这里,心一横便答应了高寻,帮他找到北国的排兵布局图。
回到朝露殿的高朗便开始满朝露殿找排兵布局图,还被司晴看到了,可他没有告诉她,趁着司晴不在,继续找着。
经过三天的寻找,高朗终于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它,连夜就将它交给了高寻,自己则留在朝露殿内,做高寻攻国的内应,可因为内疚,还是向高寻讨要了一种秘药,让人能昏睡三天,让司晴看不见自己屠杀北国子民的样子。
看着司晴熟睡的脸庞,高朗忍不住去触摸她的脸庞,道:“司晴,你知道一切后,会不会杀了我,替你的子民报仇,不过我不会逃避的,只是他们真的不值得你去守护,就要都在死在我周国的铁骑之下吧!”
只听见殿外抵御外敌的战号吹起,高朗便披上了盔甲,整理戎装,举剑杀了出去。
一瞬之间,宫殿内外变成了炼狱,到处都是周国士兵对北国百姓的蹂躏,火光连天,火光照耀着一处处百姓与士兵的尸体,他们死不瞑目。
可高朗不知道的是,高寻只给他能让人昏迷两天的药,而攻陷北国,打扫战场,至少需要三天以上的时间,所以药效过了而醒来的赫连司晴自是看到了这幅场景。
司晴更是看到了在城墙之下,杀害北国百姓与士兵的高朗,他的眼神全部都是恨,好似筹谋已久一般。
司晴一瞬间像被抽离力气一般,一下子就摔了地上,眼泪从眼眶流出,脑海里回忆起高朗对自己的承诺:“我高朗此生唯一就是你——赫连司晴,绝无利用之心,也绝无二心。”
“好个绝无利用之心,也绝无二心,高朗,辛苦你潜伏在我身边多年。”司晴咬牙切齿地说,拳头逐渐握紧。
最后司晴面如死灰地回到了朝露殿,穿起了红衣,重梳了鬓角,拿起了那首九弦琵琶,向城墙上走去。
坐到城墙之上后,司晴开始弹奏,这清脆悦耳的琵琶声使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驻足聆听。
只有高朗看见了司晴坐在城墙之上担心得要命,连忙跑上了城墙上。
司晴看着高朗来了,问:“你觉得我学得怎么样?看,他们都看呢!”
“司晴,不要,你快听话下来。”
“可现在我下来了,之后又能去哪里呢?当个亡国奴跟你去周国吗?”
“不是的,对不起,司晴,是我自作主张了……”高朗说着,便跪了下来,自扇巴掌。
司晴最后一眼看了北国的惨状,带着九弦琵琶跳了下去,重重摔到了地上,临近闭眼之前,看见高朗撕心裂肺地叫她的名字,她笑了,也闭了眼。
“要不是丧心鬼挑中了我,使我死而复生,不然我永远都报不了仇。你们和我谈无辜,那么我的国家何辜,我的子民又何辜,只是献祭他的后人,都算是客气了!”司晴说着,便施法启动了十七星阵,阮莳天赐宋瑶三人奋力阻止。
“既然如此不知死活,那么都去死吧!”司晴说着,便凝聚全身的法力向三人打去。
眼看着阮莳天赐宋瑶三人要被司晴的力量覆灭,关键时刻,宋萱奋力挣脱了束缚,挡下了攻击,瞬间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赫连司晴与天赐阮莳都惊讶了,宋瑶更是第一时间接住了宋萱。
“小萱,你为什么这么傻啊!”宋瑶对宋萱吼道。
宋萱却吃力地举起手,抚摸着宋瑶的脸庞,说:“姐姐,我真的很伤心你为什么要抛下我,还将父母给我们的相似玉佩给小莳,不过小萱现在明白了……”
宋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闭了眼,残留的一魂一魄也要离开身体的时候,被天赐阮莳施法及时封在了体内。
赫连司晴见他们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时候,就决定偷偷施法要杀了他们,却九弦琵琶阻止了。
“九弦琵琶,你看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司晴……”
一个声音悠悠响起,司晴认出了是高朗的声音,随后九弦琵琶发出了一道蓝光,是高朗的魂魄。
“高朗,我还没有召唤你的魂魄,你倒自己出来了……”
“这些年我作为九弦琵琶的琵琶灵,也一直陪在你的左右,看着你如此滥杀无辜,我真的很心痛。”
“你什么意思……”
赫连司晴惊愕地说,头开始剧烈疼痛,脑海里开始浮现一个黑衣人对她施法,篡改她的记忆,告诉她开启穷凶极恶的十七星阵。
高朗不忍看见司晴再痛苦难熬的样子,便施法控制了司晴,逼出了她体内的丧心鬼,也有一道红光向远处跑去。
没有了丧心鬼的力量,司晴立刻昏迷不醒。
“高朗,那宋萱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才与宋瑶师姐重聚的。”
“宋萱本就是不生不死之人,只剩一魂一魄,刚才扛下了司晴的攻击,现在更是只剩了一魄。天下之大,或许只有蜀山的碧海天池才有可能救宋萱了。”
有了高朗的提示,宋瑶便明白了,转而向天赐阮莳告辞,将宋萱带去了蜀山。
“司晴的记忆到底被谁篡改,还蛊惑她绘制穷凶极恶的十七星阵,但是目的只有一个,颠覆人间,你们要多加小心,还有谢谢你们。”
高朗说完,便带着司晴回到了九弦琵琶里面,之后琵琶便断裂了。
天赐阮莳觉得唏嘘,但是也改不了什么了,就将高家人所有的精魂通过勾魂唤回人间,将他们复活,后将落州所有百姓的记忆消除,从此再无落州无人再记得当初名满落州的名妓与她的绝世琵琶。
可阮莳隐隐感觉背后还有更强大的人在监视他们,甚至能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让人细思极恐。
三个月后,四个少年少女告别了落州,去往了霄州。——丧心鬼·赫连司晴的故事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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