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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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皇宫之中。

群臣百官以及皇帝赵易,听到居然有另一个古人,朝着那魔头过去了。

当即觉得是个转机。

赵易心中放松,默想道:“果然,就算是古人当中,也是有一些不会对普通人出手的人的,不是人人都是像这个魔头一样,内心没有底线。”

现在好了。

虽现今时代没有人能够对付那古代的魔头,可却有古代的人,能够出来降妖伏魔。

这让他心里也能松一口气。

不然。

以那魔头杀戮取乐的性格,恐怕他这赵国京城,都满足不了对方的杀戮欲望,迟早要杀入自己的皇宫。

然而。

却就在皇宫之中的赵易和百官群臣,没有放松多久。

一个噩耗直接传来。

“陛下,那个古代僧人不敌那位魔头,被斩断臂膀,挑在刀尖上朝着天坛方向飞过去了!”

这一个消息的传来。

再次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什么?”

赵易脸色苍白,不敢置信:“不是说,同一时间复苏的古人,实力差距不大吗?怎么会,那古代僧人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被重创至此?”

却还没等他担惊受怕。

忽地,他直直出神的看向了汇报的那个将士:

“你刚才说……那魔头朝着?天坛?”

将士连忙道:“是的,他把那白衣僧人挑在刀尖上,朝着天坛飞过去了。”

赵易狂喜:“陈沙不就在天坛!”

然而,这个时候。

他却看着满朝群臣一个个不敢说话,全都低头,似乎都绝望的模样。

赵易心中一跳,却是后知后觉过来:

“对了,同为金刚境的白衣僧人,都几合惨败,我期待于陈沙,难道陈沙就能对付那魔头吗?”

这魔头本身就是第二批次才复苏的人,境界上较之那聂鬼神一群人,更加超然,再加上对于同境界的白衣僧人,都有如此的压制力。

面对这样的魔头。

神州的当世第一人,真的还能重复那天下大会上的威风吗?

却就在整个赵国皇室,百官群臣,都心中忐忑恐惧的时刻。

这边。

天坛附近,作为负责暗中“盯着”陈沙的一群赵国高手们,眼看着乌元化从高天之上俯冲而下,一股强大的压力,直如乌云翻滚,覆盖而下。

来到天坛后,

发现了陈沙背对着他坐在那里,只是阴恻恻一笑,便兀自手臂上的血肉铠甲,幻化出了一道血色大刀,迎头就朝着陈沙劈了过去!

这一刀,简直是天地变色。

呜呜~~

长空之间,都似乎出现了鬼神嘶吼的声音。

即便是天坛附近盯着陈沙的赵国皇室的一些高手们,这一刻,都仿佛看见了一刀之下的尸山血海,能够看到这乌元化是从怎样的一个时代走出来的魔头。

“此人身上的血甲,会吸收被斩杀之人的精气,让乌元化没有尽头的强大下去……”

而那乌元化暂时丢在地上的半死不活的白衣僧人,则是绝望的看着乌元化一刀斩向那背对他们的年轻道人:

“如果他杀了这个年轻道人,只怕将会变的更为强大。”

在白衣僧人眼中,感受着那背对着他们的陈沙的气势。

金刚境。

他下意识的就将陈沙当做了是与他们一同复苏的一位古人。

白衣僧人已经看见了乌元化斩杀了陈沙之后的一幕,看见了乌元化更强大的样子。

然而。

乌元化眼看着自己的一刀,一经出现在了陈沙头顶的一丈位置,盘坐在那里的陈沙却仍旧一动不动,就好似一块生长在那里的石头一样。

“有古怪!”

乌元化作为横行一个曾经年代的大魔头,下意识的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不可能有金刚境坐着等死。

却就在他心有所觉一刻。

轰!

就在陈沙盘坐在那里的身上的道袍,都为乌元化一刀下劈,冲击的猎猎飞扬一刻。

乌元化铠甲所化的血刀,却是没有从陈沙头顶劈下去。

而是,

这一刀本能的在陈沙头顶调转了刀尖和方向。

化作了旋斩!

割裂开了空气,气芒扩散出了十数丈的范围,

扫向了自己左手边的一个位置!

铛!

竟然,这一刀与左手边的一个从空气里冒出来的白皙拳头,撞击在了一起。

轰!

那白皙拳头背后的身影,像是突然从空气里生长出来的一般,一拳打来,如同将空气之中的所有气流,灵气,都攥在了五指之间。

拳刀相撞!

轰隆隆!

两人这一击周围的虚空都似乎生出了微微的摇晃,空气和灵机,如同水面般荡漾开来,狂风掀起满天的灰尘!

“好凶猛的拳力!”

乌元化在这一拳下面皮一抖,感受着这一白皙拳头背后的恐怖巨力,脚下直接一个塌陷,即便如此都卸不掉对方一拳背后的巨力,竟要……忍受不住这一拳的巨力,倒飞出去!

“竟有此事!”

乌元化双眸圆睁,不仅不惊,反而生出了无尽的见猎心喜。

那是一种见到了符合自己猎杀条件的狂喜。

他纵横自己的时代三十年。

杀尽天下,令当时的三教九流,血流成河,被尊为当年的天下第一大魔头,却无奈,当时世上只有他这么一尊金刚境,到最后不管杀多少高手,都不能尽兴了。

于是才飞升到了这后世来,为的就是杀高手。

越是高手,他的心情越激动。

“就是这样,就要这样的实力,我杀了你才会更痛快!”

他脸色激动的涨红,周身的血液声好似大海中掀起的海啸般,透体而出!

轰!

在空气之中出现的那个身影的一拳之下,乌元化的浑身铠甲,居然好似一条条的血肉蛇虫一般爬动,继而每条血肉都好似拉满了的弓弦般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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