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小咕咚的连环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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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赵军带着张援民和解臣打过一次仗围,那次是张援民、解臣赶仗,赵军在仗口堵仗。

        在堵仗时,赵军连续开枪,击毙了三头野猪,并打折了另外一头野猪的一条腿。在解臣得知这个情况以后,便自告奋勇要去追猪,了却被赵军给拦了下来。

        当时赵军就教给解臣,在打围中如果将野猪的腿给打折,绝对不能立刻去追。人不追,野猪跑一会儿,它自己就找地方停了,而它一旦卧倒的话,再想起来可就难了。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赵军孤身一人去追野猪,没走出二里地,他就使刺刀那野猪结果在了一棵树下。

        但要是有人不信邪,打折猪腿后就立马去追。那么人不停,猪也不停。别看那野猪断了腿,但一口气跑出十里地的是它,跑出二十里地的也是它。

        昨天赵军跟黄贵一唠,发现这陈学义是个样子货,打围就靠掌中枪,对野兽的习性了解也不深。

        这样的人,要是虚心学习也就罢了。可这陈学义一天***撩吊的,连跟他沾亲的黄贵都不待见他,其他有本事的人,谁能搭理他呀?

        所以,赵军昨晚就跟张援民商量了这么一出。不断陈学义约定的时间是多少,张援民都少掐十分钟。

        结果陈学义定了四十分钟,张援民就在沟塘子底下掐了三十分钟,中途还不断地对姜伟丰进行搅乱。

        这就是导致冒仗的原因!

        而赵军赶到仗口打那一枪,也是有预谋的,他特意把枪口往下压了一点,要不然也不会打着野猪的腿。

        当然了,这一枪占了不少运气成分。不过赵军也想了,就算打不着的话,不也溜了陈学义一趟么?赵军不在乎猎物,可陈学义在乎呀。

        说来也巧,昨天赵军打了六枪,连根狍子毛都没打着。可今天只搂一枪,就打折了那头野猪的一条前腿。

        然后,赵军再来了个忙中裹乱,陈学义就跑没影了。

        赵军抻脖往下一瞅,只见下头有树条挡着,影影绰绰的就看见一道人影直奔沟塘子底下扎去。

        赵军又向坡下走了二百来米,忽然被一串脚印吸引住了,这是一趟狍子脚印,徘坡往西边去了。

        赵军通过区分足迹,断定这有两个狍子。他再蹲身使手往狍子踩出的雪坑里一摸,发现里面的雪都硬了,赵军就知道这帮狍子过去有一会儿了。

        赵军沿着狍子脚印走出了十来步,忽然发现地上有狍子粪便,他伸手从旁边树上撅下一根树枝,两下撅剩二作长的一段。然后赵军再蹲身,使这段树枝捅了捅狍子的粪便。赵军轻捅一下,树枝没捅进去,这狍子粪便表层已经被冻住了。赵军手上用力,树棍才扎进狍子粪便里,而这一扎,直接把这坨狍子粪便给扎散了。

        赵军丢掉树棍,随即走回初见狍子脚印的地方,然后就找了个树腿子,坐在那上面等着张援民和姜伟丰过来汇合。

        那二人此时已上到了岗尖子上,看着雪地上有血,还有两行脚印,姜伟丰冲张援民笑道:「兄弟,这一仗磕下来了!」

        「磕下啥呀?」张援民一皱眉头,一抬下巴道:「要磕下来了,他们不得在这儿等咱们么?」

        「唉呀!」姜伟丰咔吧两下眼睛,发现张援民说的没错呀,要按照正常来说,要是仗围成功的话,此时人和猪都应该在这儿才对呀!

        姜伟丰转向张援民,问道:「是不是冒仗了?」

        「备不住啊。」张援民说完,抿着嘴一点头道:「你瞅人脚印儿奔那头去了么?姜伟丰闻言,深深地看了张援民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催呀,催呀,一个劲儿催呀,我说等一会儿,你就不干!」

        张援民被姜伟丰吼的一愣,随即皱起眉头道:「你跟我

        吵吵啥呀?我又没经验,你不有经验么?那要没到点儿,你不会说呀。」

        「我······」姜伟丰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张援民打断,只听张援民道:「行啦,你可消停点儿吧。你看那地上有血溜子肯定是着中了,咱赶紧跟得了!」

        说完,张援民先姜伟丰一步翻岗而行,姜伟丰一想张援民说的也对,连忙跟上其脚步。

        二人往下走了没多远就听下头有人喊道:「大哥!姜哥!你俩过来呀!」「哎呀!」张援民眼前一亮,笑道:「我兄弟!」

        说着,张援民捣腾着小步奔赵军而去。可他毕竟腿短,姜伟丰先他一步来在赵军面前。

        「我姐夫呢?」姜伟丰离着赵军还有几步,就冲他喊道。

        「还你姐夫?」赵军把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们咋赶得仗啊?到四十分钟了么,就赶?这咋赶冒仗了呢?」

        「我······」姜伟丰被赵军问得一愣,随即往身旁一看,正好张援民赶来,姜伟丰一把拽住奔赵军而去的张援民,说道:「你别问我呀,你问你大哥,他一个劲儿让我走啊!」

        张援民一抖胳膊,甩开姜伟丰的手,快步来在赵军身旁。

        「姜哥啊。」赵军对姜伟丰道:「我们哥俩儿没经验,你不有经验吗?咱分开的时候,我陈哥不嘱咐的你么?不让你估摸的时间么?」

        赵军一番话,问的姜伟丰哑口无言,他砸吧下嘴,道:「行,行,我的错,不赖你们,行了吧?」

        赵军和张援民对视一眼,然后赵军又对姜伟丰说:「姜哥,兄弟也不是要埋怨你,就是一会儿我陈哥指定得骂你。」

        姜伟丰一撇嘴,轻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下落不明的陈学义,忙向赵军问道:「还说呢,你陈哥干啥去啦?」

        「撵猪去了!」赵军甩手往下一比划,道:「我们正往仗口去呢,就听见你喊猪上来了。我这一看就是冒仗了,我陈哥站那儿就骂你,我就往上跑。我紧赶慢赶地搂一枪,给一老母猪前腿打折了,完了我们就撵,我陈哥跑的太快,我没跟上,我寻思干脆在这儿等你们一会儿。」

        「唉!」一听赵军说陈学义刚才又骂自己了,姜伟丰忍不住又叹口气,道:「行了,咱赶紧撵他去吧,看他要打着猪了,咱好给他往下拽。」

        「行。」赵军嘴上答应着姜伟丰,却又向张援民使了个眼色。

        张援民顺着赵军视线望去,只见地上有脚印,便故作惊讶地道:「这哪儿来的脚印儿啊?」

        「啊!」赵军应道:「我刚才下来,看一帮狍子徘坡过去,我还跟两步呢,没捞着枪打。」

        「狍子?」姜伟丰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紧走几步去看那狍子脚印。

        果然,两行狍子脚印,加上赵军刚才一去一回的脚印,都出现在姜伟丰眼前。「兄弟!」姜伟丰转头问赵军说:「你看着狍子了哈?」

        赵军抬起右手,竖起食指、中指,道:「看真亮儿的,俩大狍子奔那头去了。」姜伟丰眨巴两下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等他回过神来,却见赵军,张援民一起往下坡而去

        「哎,哎。」姜伟丰连忙喊二人道:「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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