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银河落了吗你就不会服个软?(1 / 2)
第22章
“嗯?怎么突然没动静?”老太太疑『惑』地咕哝句,“阿肆?”
江肆黑眸微晃,散漫语气恢复如常:“我都二十多,您还叫小名,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不让他们喊也就算,『奶』『奶』也不能喊啊?”老太太不满地提高声调,随即岔开话题,“卢家的这小姑娘你拿名字在校里好好打听打听,不许不放在心,知道吗?”
“不用打听,”江肆『摸』过袋里凉冰冰的支钢笔,嘴角牵,“我认识。”
“嗯?”老太太一愣,“她你照顾过她也是真的?”
“我们系的,”江肆一顿,低低声,“她腿有点旧伤,我是帮过。”
“喔,对,她有腿伤,我早几年还回老家的时候听人起过,”老太太沉『吟』片刻,叹气,“孩子也是苦命的,她亲爸很早就扔他们母俩跑,一分钱都没留,她妈来再嫁,结果遇酒鬼赌徒,喝酒输钱就对她们又打又骂,老卢家里又没能给她们娘俩出头的男丁,两年总能看见她妈妈带伤回来……”
江肆听得眉皱起来,笑也散。
刚取一半的烟被他折在掌心,他望眼门内,再侧过身嗓音更低几分:“她腿伤就是她养父弄的?”
“咦,你怎么知道?”
“听。”江肆含混带过。
“是,她妈身体不好,没什么手艺,就能帮人洗洗衣服,她们跟她养父住。好像是有一晚啊,畜生输钱回家发酒疯,就把这小姑娘从二楼给扔来。”老太太拿方言骂几句,“小姑娘会儿好像才七八岁呢,长得又漂亮又白净,时候还会跳舞呢,可惜啊……”
江肆无声地低眼听。
实验室外走廊的灯灭,剩玻璃门内透出来一截光斑,落在他肩头。双低敛的桃花眼埋在半半昧的阴翳,看不清神情。
老太太也是念叨完很久才反应过来,电话对面好久没话,也没打断她——
江肆极少有这么好的耐『性』。
而她这边完一大段,江肆在沉默问一句:“判么。”
“嗯?什么判?”
“她养父。”
“喔,事闹得大,过当地新闻,受害人又是孩子,她养父按最的,判十年呢。”
“……”
江肆这边又不话。
老太太听得古怪,忍不住问:“你今晚怎么反常啊?”
“有么。”
“以前要跟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你早拔腿走人,我还不知道你德『性』吗?”老太太,“今天这么有耐『性』听我啦?”
江肆扯唇角,笑意却没入眼:“不是您要求的么。”
“我要求什么?”
“照顾…妹妹啊,”江肆抬手,懒洋洋『揉』颈活动,“您放心,宋栀子我一定帮您照顾好,不会让她被坏东西骗去的。”
“我要能放心就好,就你——”老太太磕绊,疑『惑』,“她是叫宋栀子?我记错,不是叫宋晚栀吗?”
“是,您记错,”江肆在昏昧的光前低低眼,咬唇角哑声笑,“她就叫宋栀子。”
“哎……难道真是年纪,连名字都记不住……算,你有时间啊,记得带你栀子妹妹回来趟。她一小姑娘没亲没故地在p市,怎么也得请她吃顿家常饭……”
“嗯。”
通话结束,江肆也不急进去,而是推开门靠在墙棱,一边单手把玩根被他捏得不样子的香烟,一边神『色』松懒地睨门内。
动化系新生组扎堆,谁也不知道他在看谁。
直到江肆低头拿手机查什么,又勾勾手,把最靠门这组负责的黑眼圈叫过去。
“肆哥?”对方不解地过来。
“让你们组两生出来一趟。”
“啊?叫一还不够啊?”
“?”
江肆收回视线,对黑眼圈又震惊又复杂又敬佩的表情。
“滚,”江肆冷淡一哂,“你再看。”
黑眼圈扭过头去几秒,恍然:“噢噢,太久没接触过黑长直的妹子,都忘。”
“……”
江肆轻嗤,从墙前支起身,转去门外。
没一会儿,两生出来。
宋晚栀落两步,走在最面。
到门外停时她也低头,隔江肆好几步远。
大约还在记仇傍晚在『操』场看台的事。
江肆也不在意,她不前,他就从容又然地过去两步,停:“你们来之前有看过实验室守则吗?”
“长,”前面神『色』期盼的生一愣,“什么守则啊?”
“特殊实验室有特殊要求。比如有电焊枪『操』作的,”江肆懒一撩眼,眸子盯到宋晚栀垂在身前的缕乌『色』长发,“焊锡枪都是几百度的高温,长发必须束发,以免发生危险。”
“——”
宋晚栀微怔,有点慌『乱』地抬眼。
她来之前确实查过不少和无人机项目相关的理论资料,但实验室『操』作须知这类实践『性』的东西,她没预料也没查过。
站在前面的生在愣过灿烂地笑:“我带发绳,这就扎起来,谢谢长提醒!”
“你可以进去。”
“好的。长再见。”
生身影进到门内。
实验室外安静的走廊就剩两道身影。
江肆像是不认识她一样:“你呢。”
宋晚栀难堪地攥紧手指:“我没带。”
“没带就不能进。”
“我可以在旁边看吗?”
“不行。”
江肆口吻散漫,却又毫无余地。
宋晚栀低头站几秒,轻声答:“对不起,我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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