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夜郎之约-13:滇国秘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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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锐这次来夜郎国,大家都知道是为了天工门而来,是为了寻找机会打击灰衣老者迦南的敛财计划,但到了这里,却莫名其妙的和夜郎武士打了几架,谈的还都是些亲汉拒越的国事,现在连钟铉都怀疑他是替师兄卫青来做说客的,但谁都没有提这一层。

翁锐和汉帝刘彻谈的事情极为机密,除了卫青确实没人知道,要说这是为卫青做说客也说得过去,因为他连朱山朱玉两兄妹都没有说,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别人想怎么猜都行,只要不是他说的就没事。

对于这种事情,翁锐不讲,大家自然也不会多问,该说的他自然会说,只是大家都开始明白,这次他来夜郎国绝非他说的那么简单。

不管心里怎么想,总得先回驿馆,既然连夜郎王都想把他们当汉使,他们也就安心地把自己当作汉使住着再说了,令他们高兴的是一回到驿馆他们就看到了沌信。

沌信是翁锐专门找来打探搜集各种消息的,虽暂时在天工门律司沌和手下领祭律一职,但他的行动被赋予了更多的独立性和灵活性,甚至可以说他只为门主翁锐负责,这回他接到翁锐的指令从天工山赶来,自然又带来了许多重要消息,但第一个消息就把翁锐给震懵了。

九重门运送禁物的商队被袭,货物被没官,运送货物的人被杀掉,整个商队二十一个人无一幸免,听说尸首都被整整齐齐的送到了九重门。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都跑了吗?”朱玉首先不忍,眼圈都有些红了。

“这么说这事真是我们做的?”沌信道。

“怎么又有人说是我们做的?”朱山道,他对这种事情已经烦恼不己。

“虽都没有证据,但猜测却是不少。”沌信道。

“唉,”翁锐叹口气道,“人虽说不是我们杀的,但这事确实和我们做的没什么两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沌信道。

翁锐简单的把经过介绍了一下,言谈中有说不出的后悔之意,一下子伤了九重门这么多人,这个结果绝不是他的初衷,怎么收场现在都不好说了。

“那你打听过是谁做的?”钟铉问道。

“这都不用想,又是迦南的人干的。”朱山气道。

“但奇怪的是,他们这回什么消息都没有放,也没有什么门派在后面煽风点火,”沌信道,“整个江湖出奇的静默,但私底下却猜测不断。”

“这不说比说还厉害,”朱山道,“看来又没好日子过了。”

“我们的事就一直没有过去,”翁锐对沌信道,“我让你打听承天教的事怎么样了?”

“这个还真有了一些结果,”沌信道,“这个承天教肯定和这个迦南有关,但他是不是教主到现在还不清楚,他们总坛也不设在中原汉地,就连这百越之地也没有,应该是设在西域一带。”

“西域?迦南的老巢?”翁锐道,“这倒有可能,还有没有其他消息?”

“听说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批西域高手,人数不详,已经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沌信道,“据我推测,这个灰衣老者迦南可能要有新动作,这些人很有可能是从承天教总坛调过来的高手。”

“哪山上怎么样?”翁锐道。

“山上倒还平静,”沌信这句话说出来,明显情绪低落了许多,“君瑞司修最近和南越官方的来往多一些,还有不少弟子参与,其他倒没什么?”

“有没有和西域人的来往?”翁锐道。

“这个还真没见到,也没听说。”沌信道。

“那钱呢?”朱山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府库应该还有不少。”沌信道。

“这么说又减少了。”朱山一脸沮丧。

“翁大门主,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钟铉的话有点调侃的味道,“好像你们天工山上的这位君瑞司修好像和你走的路子不一样啊?”

“出了点小问题,让钟兄见笑了,呵呵。”翁锐无奈的尬笑两声。

“这都是小问题,哪还有什么是大问题呢?”钟铉道。

“天工门本就是个清修之地,只要没有违背祖训规仪,就都不是大问题。”翁锐道。

“你这个门主心真够大的,”钟铉道,“这背着门主去做别的事也不算违反门规?”

“呵呵,这是我们内之事,钟兄就不要纠结了。”翁锐道。

“好好,我不说了,”钟铉一看就是还不解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门主如何处理。”

“南越之地有没有什么异动?”翁锐道。

“吕嘉之子吕钦越过南越王赵婴齐领兵打败了滇国,抢了夜郎国土地,吓得赵婴齐数日都没有上朝,现在更是不敢说话了,”沌信道,“其他的就是瑶枢山庄最近有点活跃。”

“星枢子?他又要干什么?”翁锐道。

“现在还很难说,”沌信道,“蛰伏了十年,最近他又找到了昔日的很多老朋友,并把它们请到了瑶枢山庄,行事还十分高调,那里都快成了武林胜地了。”

“这还真有点山雨欲来的架势啊!”翁锐慨叹道。

“他们会不会去八公山?”朱玉第一个担心的是孩子。

“这倒不会,”翁锐道,“现在他们恐怕已经用不上那些招数了。”

“哪他为什么还不放了珏儿?”朱玉道。

“我想快了,”翁锐道,“他们之间的恩怨可能很快就要了结了。”

“我们啥时候回去?”这里面牵扯甚多,朱玉还是有些担心。

“等这边事完了吧,”翁锐道,“那边有师父师娘和师弟,你不用担心。”

“玉儿你真不用担心,这还不有我们吗,”钟铉豪迈的道,“看来我们生在这个时代是生对了,沉寂了几十年的江湖终于有点热闹了。”

“你这人真是哪里乱你就像往哪里钻,”朱山埋怨道,“我只希望消消停停的挣我的钱。”

“好了,不说这些了,”翁锐道,“沌信你几时到的?”

“我前几天就到了,”沌信道,“我昨天就看到了你的记号,今天找过来你们却不在,就一直等在这里,你们知不知道,这驿馆后面的院子又住进了别的客人?”

“什么客人?”几个人同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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