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nbsp; 荒唐的闪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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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纲吉君之间结婚的原因相当荒唐。
三年前的我频繁于生活在家-公司的两点一线生活,经常在公司加班也是常有的事情。而这个公司,还和根本意义上的一般公司不一样,异能特异科,专门管辖异能力者的『政府』专用。自我毕业之后就因为我的异能力大受欢迎,在公安部门和异能特务科来回摇摆。
因为有朋友就在公安部门就职,我那个卷王朋友偶尔会和我聊一下上下班时间。
嗯……总之是个恨不得把二十四小时掰成七十二小时用的部门,我对此敬谢不敏,我对人生最低的展望就是不需要加班。
结果就是,我去到了另外一个部门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错误。
能和卷王部门相提并论的部门能好到哪里去啊——!!
我在办公室里面,跟着同僚们处理永远也解决不完的工作。
不仅如此,偶尔电话还会响个不停,告诉我们哪里那里的异能者暴走、干了什么好事,正当我们处理得焦头难额,快要解决了。上头又忽然打了电话告诉我们,这个人不能抓,有谁谁保释了他。
……万恶的官僚主义。
我中二地希望有人能够掀起革命,改善这个丑陋的阶级层次——当然我只是想想。
总之进了门之后,就跑不掉了。
安吾前辈恨不得拿锁把我栓到公司不准走,甚至偶尔会加班说出一些令我『毛』骨悚然的话语。
“只要不下班就永远不用上班了哈哈哈。”
这句名言甚至被同僚裱在了墙面上,恨不得将这个理念传递给我们所有人。
在这种加班背景之下,我殷殷勤勤干了一年,在我没有爆发时,我妈率先爆发了,认为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大好年纪被无良公司糟蹋,满脸忧虑地担心我再这样干下去,怕是要彻底堕.落了。
这里的堕.落,指的是一天睡眠时间只有三个小时,化妆都不再有了,每天扒拉一身黑『色』西装外套和同款黑长裤加一件白『色』衬衫就去上班。皮肤也越发越糟糕,一开始还会编二十分钟辫子,现在披头散发就出门了。
虽然但是,这样干的人都多的去了。按照我妈这个精致现充达人的标准来讲,大部分人会被打入堕落的定位。
我妈就开始了长时间的唠叨,唠叨得我头皮发麻,在软磨硬泡之下,我只要硬着头皮同意了我妈的要求。
据说是认识新的男『性』,能够引起我自身的羞耻感,进而知晓什么叫打扮和保养。
我对这个理论嗤之以鼻。
我不愿意打扮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你和我已经相当熟悉了,我什么丑态你没见过。二是对方不配。
至于懒和没时间,这是迫不得已,不能够计算在原因之中。
说是认识新的男『性』,其实就是相亲。
题外话一句,我愿意相亲,绝非是我觉醒了什么精致思想;也绝非是想认识新男『性』。包括我同学、朋友、闺蜜以及上司坂口安吾、负责看管的危险人物,一个个都是优秀的池面帅哥,帅哥我看得多了,自认一般的帅哥是打动不了我的。
而是因为工作时的前辈偷偷跟我讲,如果拿相亲、组建家庭这种私人事务当理由申请不加班的话,上级会同意的。
说得我相当心动,当即在坂口安吾不可置信的表情加之你居然背叛我的眼神下递了请假条,结果相亲用的请假条还真的通过了。
我一边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一边规划着难得拿到手的假期怎么解决。
至于那个在我妈口里所谓的相亲帅哥,打算随便找个借口打发过去就好了。
……原本我是这样想的,我如今这个境地,我是完全没有想到过的。
我盯着眼前我妈口中的池面男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相当好脾气地朝我笑了一下。
如今我该是庆幸自己有好好打扮一番,没有特别随意的出门吗?
对方身高……坐着我看不出来,不过想来也比我高一个半头。看似纤细的四肢,棕『色』柔软的头发,蜜『色』的双瞳,全身上下完全诠释了温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五官、脸、身材、包括好看的手,完美到令我想到了画家手中的杰出的画作。
在我这番形容词下,自然是能够在我认识的池面帅哥中排上号的——结果还真能打动我挑剔的审美,好家伙。
然而令我感到尴尬的是,眼前这个人我认识。
好好的相亲会沦为了高中同学聚会了。
沢田纲吉,我高中时期……的前辈。
我与他最多的交点只停留在高中时期中一段类似欠债还钱的来往。在我记忆之中,沢田纲吉的身边有大量的朋友,有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围绕在他的身边。
以及沢田纲吉优秀的成绩表,和时不时在学校里面引起了爆.炸式的轰动。
沢田纲吉人很好说话这点倒是众所周知,我偶尔跟他聊天时,总是忍不住相互诉苦抱怨。
一般这种自带小群体的人我是不会主动接触的,于是在短暂的孽缘结束之后我就没有和沢田纲吉谈过话了。
“栗山,我没有想到是你。”
在我回忆过去的时间内,沢田纲吉相当贴心地将蛋糕切好放在了我的面前,同时不自觉地搓了搓杯子耳朵,这是局促不安的表现。
好歹也是认识的人,不能够按照原计划随便打发过去了。
我在心里哀悼我逝去的假期,晃悠一下杯子内的巧克力牛『奶』:“我也没想到是你,许久不见,沢田。”
沢田纲吉一表人才,身穿柔软又舒适的西服,怎么看都是价格高昂的私人定制品。
高中毕业之后看来混得很好啊,不像我在加班的路上一路狂奔。
我迟疑片刻,纳闷地询问:“沢田君怎么看也不像是需要相亲的那类型啊。”
我这句话好像戳到了他的痛处,沢田纲吉苦哈哈地笑了下:“妈妈她……嗯,比较担忧我这方面的私事。她说什么也要我出来见见。”
我懂了,原来是难兄难弟。
我相当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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