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狐群观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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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侯囯兴和付应星关系不错,可今天这小子居然病了,这个病太岁真是风都吹死的命。今天自己请了几次魏良卿,都没有来,说明什么,说明只有看自己的了,别说自己,就是魏良卿那一帮人,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扭动锦衣卫铁九家,于是转脸讪笑着说:

“许佥事,镇抚司有何异状。”

许显纯吧吧嘴,现在这事,他不能说自己还不能完全掌控,预计说了,本来现在自己刚与老九家关系有所缓和,这可能一把火就回到原始社会啊。

还是让东厂来吧。于是审慎地说:

“九千岁,镇抚司虽然有所失,但都已经修复了,而且这次重点在大理寺,民间关心的也不是敕狱,是刑部大牢。”(注二)

安静的停顿,空气中弥漫着窒息的味道,还有太监特有的骚涩味,让空气越来越让人窒息。

“亚父,各种流言飞语,戡乱不止,实缺序官,切勿再论黄白,学长前后(资历),德性(人品)文章(能力),所谓无失。”

王绍徽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抚摸着须髯说。(注三)

其实在座的都很清楚,做为楚党的他对现在浙党的周应秋和李夔龙,偷偷培养自己的势力,很不满。(注四)

“难谓,吾等还真要用孙太保的"掣签法",能摇出个天下太平。文章天下,何以为富,生钱能力然!国不可无钱,这官亦不可无钱,民亦然;杨士奇言,礼尚往来非行贿,量非巨、以礼而求为雅资。”

浙党的周应秋岂能不回击,直接拿出来万历年吏部尚书陕西富平县孙丕扬,来回应为陕西人王绍徽的无能,顿了一下继续说:

(本章未完,请翻页)

“辈前资后,何以为才,雅资共赏,九千岁又不谋一文,众僚何其异也。”(注五)

魏忠贤不由心里微微一笑,不是吗,自己刚才进宫的时候都叫自己魏傻子,因为自己什么都干,能累死吗,不能。自己有的就是气力,存着气力干什么;那时候一年见的钱没有现在一天收的钱多,现在钱多了,要钱干什么,需要钱的人多了,自己何必在乎这些钱,位置很重要。

现在随随便便的银子,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坐的这些是人也罢,是鬼也罢,认钱就行,不认钱的可没有,东林一样认钱。

当年看不起自己,自己都给叶向高跪下了,他都不同意将自己留下,他叶向高有什么清高的。

王安(朱由校贴身太监之一)和洒家有区别吗,他不是还给王安磕头;

汪布衣(汪文言)什么东西,不是进士,也不是举人,甚至不是秀才,他没有进过考场,一个钻营之人,王安门下专跑东林党这条线的,专办腌臜之事。这鼓上蚤汪文言居然成了,号称非进士不入的东林党竟将其捧为智囊。

他十个汪文言也不如自己一个。

三十年河东转河西,论到东林党给老子磕头了,跑了,让你的徒子徒孙们给老子舔脚趾头。

“初年,进贼卿(叶向高)、虞奸臣(韩爌),把持朝政,任标(邹元标)星(赵*南星)、芮(王纪-芮城人)从(高攀龙字云从)肆意勾连,能臣退而弄臣朝。东林弄权,耻不知厚,恶不知其臭。四年(1624)东林党吏科给事中阮大铖上书,弹劾同党言斗(汪文言、左光斗)勾连,祸乱朝政,皆因集之(阮大铖字集之)投资,星(赵*南星)贪而不为,方生这这窝里乱斗。资于吾等便领太常少卿。现看似民意汹汹,与五年涟(杨涟)闯宫禁,指手内帏,贪脏如常,似有所类。故疑王恭厂灾,十之八九东林奸细私焚火药。”

没有入乡党的梁梦环赶紧出来劝架,痛陈列出东林党内讧之乱,也是暗暗提醒所人前车之鉴。(注六)

“星(赵*南星)仅革职、削籍戍边。虽难平吾愿,而吾未穷追,此大局也,闻则而捕,资则而动(别人给你们钱,你们就抓人),周顺昌、刘铎之流,何用,一个贪字,能盖几人。今出《五人墓碑记》,徒增笑尔。大势平稳,以平衡之,道生阴阳,无论阳极阳尽或阴极阳尽都将祸出,现东林受拙,穷寇勿迫,此兵法也。否必乱。日行夜……”

已经有了怨气的魏广微,直接提出了对东厂行为的不满意,甚至直指为了三千两银子,去抓刘铎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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