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先餐后帐（1 / 2）

第八章：家事四五件，其实都扯淡

家，乱如猪，幸福哼哼咕，私公益害遮羞布，只因年长熟，温贴处，难消清风故。

（清官难断家务事，错了，是家务本无事，清官自找苦，不怕吵闹夫妻，只怕贫富妯娌。）

(4)先餐后帐

为何中餐都是先吃饭，后付帐，而西方一定是先付款再吃饭，是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不说《大明律》第九卷“户律钱债”有规定：“其负欠私债违约不还者、五贯以上违三月、笞一十、每一月加一等、罪止笞四十、五十贯以上违三月笞三十、每一月加一等、罪止杖六十、并追本利给主。”

一旦背上霸王的名声，就成了混混。

想想街痞牛二想要杨志的刀，始终不敢说不给钱，只是找理由。

古时官人吃白饭不给钱，是不敢想像的，在明朝，基本是不可能的。

最差，只有打白条的官爷，没有敢不给钱的官差，当然“凉善好汉”里的所谓英雄吃“霸王餐”，那是因为，他们是真的霸王。

曹共的母亲是宁远伯李成梁亲弟李成实的小女儿，李成实在李成梁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辞世后一病不起，现在这个家主是本家小弟李成林，当听到自己安排出去玩的小外孙遇难，女儿病危，居然咳出血来。（注一）

大家正在忙活，何大胆一嗓子，共少爷没死！把老爷子给叫醒了。

等大家弄清楚之后，没有敢说话了，为什么。

民间传什么没有问题，这官家考虑就是一个是非，更何况，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弹劾李成梁之风虽减犹在，三将军李如桢现在还在敕狱里；

李成梁的一生是被弹劾的一生，你说李家能不小心吗？

但目前看来是好事，至少李成实病一下好了。

马上安排人，四下打听，不得了，再不是民间的小道消息了，茶馆都开始讲了，“上神一怒谴魅虏，三身哪吒现人间！”

因为这涉及年初扑来的东虏大军，到还没有平息的东恭厂灾，神奇传出的朝天宫大火，再加上契合度足够高的：“道生无极，混沌元气……神力不足，三日可灭，随取缘份，三魂三学，天化为年，技胜文武，灭满训夷，固兴大明。”

有根有据，太完整的故事线索；还有更重要的三十年灾难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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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们的压力太大了。

更奇怪的是，这个传言，宫内、宫外、朝臣、僚客、东厂、锦衣卫、差衙、捕快没有人管这事，只是“东林遗害”与“东林灭遗臭”两个坠词，大家不敢明说；所以二十四个时辰，疯传皇城根下，只是东基厂略远点，否则昨天就知道了。

不要认为民间流传的不快，这要看事和大家身家性命的关系度，这么高关系度的事情，能不快吗？

当年海瑞下市场买了二斤羊肉，二个月，从江浙传遍天下。（注二）

准确地说，不到二个月，万历皇帝都知道了，这可是标准的骨灰级宅男啊。

另一个，为什么大家对哪吒这么认可呢?

传说，刘伯温、姚广孝同绘八臂哪吒城竞选京师总－设计师。（注三）

刘伯温说：

“这京城正南中间的一座门叫做正阳门，是哪吒的脑袋，而瓮城的东西开门是哪吒的耳朵，正阳门里的两眼井是哪吒的眼睛，正阳门东边的崇文门、东便门，加上东城墙的朝阳门，东直门是哪吒左边身子的四臂，京城的安定门，德胜门是哪咤的两只脚。京城里的四方形的皇城，是哪吒的五脏，皇城的正门——奉天门，也就是天安－门，是五脏口，从五脏口到正阳门的中间这条长长的平道，是哪吒的食道，宫城则是哪吒的心脏。贯穿宫城，从玄武门到大明门的御道则是哪吒的脊梁骨。

得知了这些，大家商量一夜，决定让老仆赵高去看一看，落实一下，弄清楚孩子的实际情况，再看看他现住地，送点东西。

即使是，也最好先不要把人带回来，但又怕真有亲情，这线，不能断。

所以，才有现在赵安相问一幕。

“少年，好眼力，好说口。”

赵高笑着，轻轻拱手，点点头。

赵高心里明白，这必定不是共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