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7 丧心病狂的比斗(1 / 1)
于雅庭之内,自辰时后的第一场比试,金繁便是极为嚣张的站到了庭院当中,权且是作为灵金族派出参与比试的第一位天骄。而看着对手中最为令人捉摸不透的金繁居然是第一个入场,那昨日间与金繁对面相坐的老者,便是授意其推荐的清如许先行进入到场中,与金繁比试一番。
“小弟清如许,愿与道友比试上三场。”那清如许入到场中,先是极为客气的朝着金繁拱了拱手。随后这身形窈窕的俊美男子便是不再客气,居然是一改刚才的温雅之态,率先的朝着金繁攻去。
这清如许动起手来,手段倒也还算是中规中矩。其一上来,只是以寻常的拳法,试探性的朝着金繁靠近,试图以这等攻守兼备的手段,来试探金繁于战斗之中的风格。倘若金繁一上来就直接动用术法与其进入恶斗,清如许便是适时的往后一撤,再寻机会占取上风。
相反,倘若金繁也与同样谨慎,那清如许便是突然暴起发难,以术法占得一时的优势,而后在趁势做大,死死的将金繁压制于败倒为止。
面对清如许的试探,金繁一上来倒也没想太多,只见其同样是一拳挥出,想要先试试这清如许的肉身如何。只可惜清如许哪里肯跟他硬碰,其拳头之上忽然间便是有符文闪动,竟是以暗藏的后手来针对于金繁。
“嘿!”金繁一声大喝,却是硬顶着许如许的术法,于临时间仓促的同以术法应对。只见其一拳打在清如许满是铭文的拳头之上,竟是以肉身的坚固来抵抗其拳间的消磨之意,而后胸前径自的喷出一股森白色的金行之气。
“当真是好手段!”辛圣叹在场外看着金繁于瞬时之内,便是一转局势的反败势于清如许自身。其自叫好之于,也在中见识到了金繁肉身的强悍之处,想来也是比他以前的灵金之躯差不上多少。
金繁胸前的森白金气,其中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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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着丝丝缕缕的辛金之意。与那暴露锋锐之感的庚金之意不同,这辛金之意则是于阴柔中透着强韧,最适合缠斗之时用来消耗对手使用。
两拳相对,清如许便是如同打在灵兵上一般,震的自己右拳生疼。其万没有想到,改换了身躯的金繁,居然还能有着以前的强横,以至于他那拳头之上所带着的磨灭之意,根本就破不了对方的肌肤,去磨灭金繁皮肤之下所暗藏的血气。
阴柔的辛金之气,自片刻之间,便是缠上了清如许刚才使用术法的右臂。只见这森白的气息当中,有着诸多微不可查的符文涌动,竟是将清如许的右臂给牢牢锁住,不断的限制着其手臂之内的血气运转。
“不动用灵兵的话,你是打不过我的。”金繁的心念,自那辛金之气当中,也是能感受到清如许体内的一二底蕴。由金繁来看,这清如许的肉身寻常,体内的血气也并不怎么旺盛,否则,那清如许也不至于直到如今,都不曾以自身体魄内的血气,将金繁缠在他手臂上的气息给冲开。
好似是金繁的言语,令那清如许感受到了轻蔑之意。只看那被缠住手臂的‘锻器盟’天骄,竟是自一声大喝当中,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右臂,转而以自身的左手来施放术法,远远的化出一枚灵珠虚影,朝金繁的脑袋上打了过来。
‘咕咚’的声响,自金繁挥出的拳头上传来。只观那灵珠虚影,就这么直挺挺的与拳头相撞,而后便是颇为凄惨的哀鸣着倒飞而出。显然清如许的这一击,并未曾取得他心目中的成效。
清如许的左臂接连催动术法,其将不同器物的虚影接连打出,丝毫不忌代价的不断朝着金繁攻去。其所使用的每一道灵器虚影,都是他曾经所炼制出的宝物,自其血脉内所留下的印记,如今这‘锻器盟’天骄被金繁这么一激,便是全都给毫无保留的使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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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锻器盟’的‘锤体炼器诀’,老夫活了一千多年,每每见到此术都是感到颇为惊艳,也不知当年创造出此术的‘锻器盟’始祖又当是如何才绝艳艳,于以前的修士中傲视群雄。”场下之人看着场上的比试,却是自明争之下相互的联络着两方人马之间的感情。只听得极乐天自一声轻笑之后,便是与那代表锻器盟的老者,极为亲近的说到。
“唉....,就算我锻器盟的术法再好,最后还不是落入了名师殿的手中,成全了一众墨家名师,成全了这普天之下的各位器师。也当真是命途多舛,令我锻器盟自往昔的盛极一时,落入了如今这么一个田地。”极乐天的这一番恭维只语,被那老者听在耳中,心里却是极其的不是滋味。自这老者的口中,倒是可以听出这锻器盟于名师殿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其对于自家独门术法的外传虽然有所怨恨,但终归还是有心无力,于以前名师殿对锻器盟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办法。
“确实,可惜了....”极乐天听那老者的言语,这才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他此时哪里还能再亡羊补牢,于无奈之下,极乐天这人最终也只能是一声轻叹,索性就让两人间的气氛尴尬了下来....
自雅庭当中,那清如许的神态似癫似狂,自金繁的数次轻视之下,却是毫无章法的以自身血脉的中的灵器印记,组成铺天盖地的攻伐手段,朝着对面的灵金族天骄砸将过去。这等手段几番使用下来,倒也让金繁感到有些棘手,可比起状态还算是有条不紊的金繁而言,此时清如许体内的灵气却是有些堪忧了。
“你这么打下去,恐怕还不曾伤到我,你自己便已是被累倒了。”连着抗下清如许的数次攻伐,金繁体内的血气也是翻涌的厉害。但出于良心而言,金繁却并不想看着清如许,因为一场算不得什么的比试而身受重伤,以至于这家伙体内的血脉枯竭、根基受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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