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冰冷的心（1 / 2）

三十九个小时后，我们在衡水火车站下车上午11点。随即坐上了开往唐山的长途客车于当天傍晚6点到了唐山的家。那天正好是个星期天。当李婷婷看到小敏之后，她终于明白自己输了，因为小敏虽然没有李婷婷那样的容貌，但是她有一种女孩子最强大的武器——善良。于是我给她们作了介绍我先介绍我外婆，然后介绍李婷婷，这是我的表妹黄小敏。这个时候小敏问：“哥，这是谁呀？”“她是哥哥的同学李婷婷，这次来唐山玩两天。”小敏这才放松了下来，然而她通过一种十分聪明的方式巩固了在我心中的位置。一边倒水口里说着：“婷婷姐，快来喝杯水吧。”李婷婷太紧张了，手滑了一下，没抓住杯子，掉地上碎了。小敏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去厨房，拿了笤帚和簸箕，嘴里说：“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小敏接着说：“要不今晚婷婷姐姐跟我一起睡，外婆还睡在她的房间里。哥，今晚就辛苦你了，你只能睡在沙发上了。”李婷婷终于感到失败了，而失败者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早上，小敏上班去了。李婷婷到小区里晨练去了。我外婆问我：“你认识她多长时间啦？”我答道：“九个月了。”她接着说：“你们两个想干什么？你想跟她结婚还是想相处下去？”我笑着对她说：“那人家非跟我来咱们家嘛，我也没办法。”然后她问我：“李婷婷让你亲吻她了吗？”我却摇了摇头我外婆：“你不肯还是她不让？”我依然笑着对我外婆说：“她不让，再加上我们都很忙所以没有机会。”“现在外婆问你：李婷婷与小敏你更喜欢谁？”我毫不犹豫地答道：“小敏已经伴我那么多年了，况且这丫头人品也还不错，那当然是小敏了。”我家老佛爷听到我说这些话后，脸上显露出微笑，然后她走进自己的房间里，拉开了写字台第一个抽屉，取出个匣子从匣内拿着小敏的《领养证》和那两张我在一年前拍的照片，放到她自己的手包里，然后她对我说：“你等会儿你起来了吃完了饭后就去买条鱼，中午给你们做红烧鱼，顺路去换一罐液化气。”她把液化气本递给我，然后说：“我现在要去和李婷婷聊聊。”我问我家老佛爷：“外婆你吃过饭了吗？”她说：“自己已经吃过饭了。”说完，我外婆刚刚走到门外正好遇见了在那儿跑步的李婷婷，她走上前去告诉了李婷婷：“自己想请你去咖啡馆喝咖啡，今天我们在一起聊聊文腾和你以及小敏的事儿。”随后她们来到了一家咖啡馆。她们坐了下来。

我外婆并对李婷婷说：“你想喝什么自己点。”之后我外婆叫来了服务员，说：“我要一杯白水。”婷婷说：“一杯鲜榨橙汁儿。”服务员说：“好的，请稍等。”我外婆问李婷婷：“听文腾说：你父母都去世了？”婷婷点了点头。然后我外婆又问：“你哥是残疾人？”婷婷又点了点头。

我外婆接着说：“你爱文腾吗？”李婷婷点了点头。“你还是尽早与文腾分手吧。因为我们文腾已经有未婚妻了，现在只等着他俩去领结婚证了。”听到这句话说后李婷婷顿时目瞪口呆。

这时服务员端着一杯鲜榨橙汁儿和一杯白水走过来，放在了她们面前的茶几上，对李婷婷和我外婆说：“这是你们要的鲜榨橙汁儿和白水。”我外婆表示：“谢谢！”我外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并告知李婷婷与我必须分手的原因。

我外婆从手包里拿出小敏的《领养证》，以及那两张照片，放在李婷婷面前，于是李婷婷拿起那两张照片和《领养证》然后她对李婷婷说：“你看看吧。”李婷婷看了一下，当时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儿来，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问道：“这个小敏并不是您的亲外孙女儿，而是您领养的女孩儿，对不对？”我外婆说：“然而比我的亲孙女儿还要亲。”李婷婷对我外婆说：“那好吧，您找我来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外婆说：“小敏是七五年三月十四日出生的，刚满月不久她父亲因一场车祸不治身亡，小敏的母亲只有小学文化，我当时是北京第一中学地理教师，借调到唐山市第三中学担任初一四班的班主任。她们家离我们住的楼房不远，所以小敏她母亲经常会抱着她到我们家来玩儿，这样一来二去有了深厚感情。”

我外婆拿起水杯又喝一口水，接着对李婷婷说：“那时文腾才两岁多，于是他就把小敏的母亲当做自己的姨妈一样看待，经常会在小敏母亲身边姨妈长姨妈短地叫着，小敏也很喜欢我家文腾。”

而且文腾也十分喜爱她，经常逗小敏玩儿。于是我给文腾母亲打了电话，文腾他母亲：‘那就先让他俩做表兄妹，娃亲的事等他俩长大以后再告诉他俩。’不久她们娘俩就搬到了我们家对面空房子里，为的是日常相互有个照应。由于我平时很忙，因此我就让小敏的母亲帮忙照看文腾。转眼间时间来到了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凌晨3时42分53秒，我国唐山发生了里氏7.8级强烈地震。我在中学教地理课书本上知识挽救了我和文腾。就在地震来临的前一天，我把她们母女俩安顿在了一个木头搭建的茅草屋里暂住，正是这个木头搭建的茅草屋要了小敏她母亲的命，因为屋顶上有一块百余斤重的厚铁板。屋子里有一张桌子和两个长条凳子。”说到这里，我外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后接着对李婷婷说：“地震发生前大约两分钟，我听到我们家水管里的水有倒流声，我判断出要发生地震，我跳下床气喘吁吁地抱着文腾就冲出了房间，一边往前跑一边喊：“就要发生地震了！”有两个人问：“怎么啦，张老师？”“快，就要地震了！”于是那两人跟着我跑出了筒子楼，跑到空地上，文腾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问外婆发生了什么事,我对说：马上就要地震了，”话音刚落,地震就爆发了。

我放下文腾对他说：“快去看看你姨妈把小敏抱出来了没有。”文腾撒腿就跑了过去，随后我也气喘吁吁地带了那两个人跟了过去。我跑到了那里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一块重达一百多斤的大铁板压在了小敏母亲的后背上，更为致命的是，一块木头带着的一颗又长又细的钉子深深扎入了她的头顶。她头顶还流着血，跪在地上，两只手还托着小敏。那时小敏被吓得哇哇大哭，我迅速作出反应：“把小敏交给我。”随后我从她母亲的手中接过了小敏，同时，那两人搬走了压在了小敏母亲脊背上重达一百多斤的大铁板，这就导致了小敏母亲晕了过去。把她送到百米外一个临时急救帐篷里。还好一位医生正在值夜班，这时已经停电大概五六分钟，那位值夜班得医生用手电筒照明，把小敏母亲头上的钉子拔了出来，并对伤口作了简单的消毒，然后对我说：“因为钉子插进去太深，人已经不行了。你们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五个小时过去了，没有醒过来……六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醒过来。六个半小时之后，小敏母亲慢慢睁开了双眼，嘴里小声呼唤着小敏的名字。我就把小敏放在她母亲的病床上，小敏母亲把文腾叫到跟前，用微弱的声音说：“把手给我，看我一眼。”文腾看了我一眼，我对着文腾点了点头，文腾把左手伸了过去。小敏母亲把小敏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同时把文腾的左手放在小敏的右手上，紧紧握着两个孩子的手，对我说：“小敏就交给你们了。”我边哭边说：“你放心我会尽我的最大能力和努力，把小敏抚养成人。”听到我这样说，小敏母亲不舍地闭上了双眼，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小敏母亲去世的当年十月十二日，我抱着小敏坐火车返回唐山，到民政部门办理了《领养证》。

就这样小敏来到了我们家。她十二岁至今做出了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有这样一件事对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这老寒腿已经折磨我好多年了，小敏每年的秋冬春三季都会在晚上睡前给我烧水泡脚。小敏高中毕业后，我曾经对她说：“你不愿意去上大学，真让你受苦了。”小敏却摇摇头说：“跟外婆和哥哥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听到小敏对我说出这话，我心里感到酸酸的。这时李婷婷也流下了泪水。

然后她又对李婷婷说：“在给你介绍文腾之前，我先给你简单说说文腾父母的情况。七七年我国恢复高考，他父母就从下乡的地方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文腾刚上小学四年级就要结束前了，不久他父亲得了一种病，导致下肢瘫痪。他不想连累我们，于是文腾他就写好了离婚协议书，并在上面签了名字。

不辞而别，他母亲看到离婚协议书时，二话没说，就把离婚协议书撕了，然后对文腾说：“你父亲现在病了，我要去照顾他。你就跟着外婆，在北京好好上学。”然后她就噙着泪去照顾他患病的父亲。自从他们返回到原来下乡的地方后，我带着两个孩子多次去看望文腾他父母情况，我想文腾已经给你说过了吧。

李婷婷点点了头：“文腾没给我说这么多，只是说他父亲得病了，经常要坐轮椅。”

我外婆接着说：“文腾比小敏大两岁多一点，他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这一点随他母亲了。文腾十分聪明，在北京从小学到初中，他跳过三次级。到了高二要分文理科，因此我没有让文腾再跳级。他外公当时是北京市分管教育的副市长，他不想让文腾走理科。文腾虽然很喜爱物理，但他还是听从了外公的话，报名参加了文科班。这俩孩子的户口都一直在唐山呢，六年前文腾在唐山参加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考。当时是先填报志愿，之后才公布分数。成绩一公布,虽然他的分数比二本提档线高出80分，但他的志愿里根本就没有填报二本；而他的高考分数离一本提档线又差得太远，结果他第一次上大学的梦想就此破灭。

我外婆又拿起了水杯，把水杯里的水喝完，把杯子轻轻地放回茶几上，然后对李婷婷说：“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文腾不得不暂时放弃复读备考，因为偏偏在这时，他外公查出骨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了。懂事的他只有16岁就出外打工。”

小敏十分理解文腾的这种孝心。文腾找到我，说：“我想去南方打工，挣点钱好给我外公治病。”我问他：“那你打算去哪里呢？”他对我讲先去广州，然后去深圳。

我告诉小敏：“你哥哥要去南方打工了，赶快帮他收拾行李。我现在要到银行取钱，顺便给你哥买一张北京到广州的火车票。”小敏点点头。

第二天我就把取的钱和火车票都给了文腾。小敏问：“外婆，你怎么取了那么多钱？”我对小敏说：“你最聪明了，你猜猜看。”小敏接着说：“一万零一块钱肯定是有意义的。”我说：“你只答对了一半，另一半我告诉你。这是一万块钱，对吧？这是一块钱，对吧？加在一起就是万里挑一。”小敏这才恍然大悟。早上八点半，文腾非要去看他外公，小敏问：“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文腾摇摇头说：“不用了。你把东西准备好，等着哥哥回来。”他去看了他外公，他外公说：“你去吧，我没事。”他给他外公磕了一个头，当时就回来了，这时我来到了医院，小敏跟着转身去了北京站，到了北京站后小敏买了一张站台票随着他哥走到站台上，文腾对她说：“哥哥走了家里的事儿交给你了。”这时小敏从她的斜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她哥，并把文腾送上了车，火车驶出站台后，小敏很快返回医院，我见小敏时感到她像是很伤心哭过，我对她说：“你先回去做作业去吧。”小敏点了点头转身追了出去，跑回了家里把门锁上后，走进自己房间，趴在了床上，情不自禁地放声大哭，哭了一会儿之后，她床上就爬了起来。

来到了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日记本和一支笔，就写了起来。后来我才看到小敏写的这篇日记。当我看到这篇日记时，我才明白这个丫头，根本就没有把文腾当成自己亲哥哥看代，而是把文腾当成了恋人。

小敏在这篇日记写的主要内容：

我把哥哥送到站台上时，这时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少，然后我把之前外婆取出来钱交给了哥哥，哥哥问我：“怎么这么多钱呢？”我对哥哥说：“这是外婆让我给你的，你就拿着吧。”这时车站广播通知，列车马上开车了，随后我就扑在哥哥的怀里，搂着哥哥的腰，情不自禁地声泪俱下地边哭边说对哥哥说：“哥，我喜欢你，哥，我真的很喜欢你。”随后哥哥搂着我用，他右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对我说：“哥哥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哥哥再说吧。”列车马上要开车了，哥哥对我嘱托到：“哥哥走了，以后家里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我点了点头边哭边对哥哥说：“放心吧，我会用最大的努力来照顾好外公和外婆的。”随后我放开了哥哥，哥哥走进了车厢内，车门很快锁上了。我向后退两步后，看到列车缓缓开动时，我边哭边追着列车跑，大声喊到：“哥，到了南方给我写封信！哥，到了南方给我写封信！哥，到了南方给我写封信！哥，到了南方给我写封信！哥，到了南方给我写封信！”我喊了十几遍，当我跑到站台的那头时，列车早已把我甩了百多米。我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领，然后我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跑回了北京解放军总医院。

当我看到她脸上满脸都是水，看得出来小敏很伤心的哭过，之后让小敏先回家洗把脸，并让我去做作业时，然后我离开病房，跑回了家把门锁上后，而当我看到家中没有哥哥时，我来到我的房间后，扑在了床上放声大哭。

在就是小敏写的这篇日记。她再也没有坐过火车，此时她这种心情我最能理解。李婷婷感动得边哭边问：“文腾知道吗？”我对她说：“文腾并不知道。”然后我对李婷婷讲了以下一些情况：

就在我知道小敏写了这篇日记后，我把她叫到我的房间，对她说：“你的文腾哥不是亲哥哥，而是你表哥。你想和你的表哥谈恋爱，你外婆我不阻拦，但是你要分段，等你年满十八岁时再谈也不晚。你现在只是一名初中生，你现在要专心学习，你听明白了吧？”小敏居然在中考时考了年级第一。我本来想和她说呢，谁知道她先提出来了，她说：“外婆你是不是想我外公了？而外公已经走两年半了，实在不行咱们换个城市吧？”我问她咱们能搬到里呢？小敏对我说：“咱们可以去深圳找我哥哥呀？”我告诉她：“你哥哥现在不在深圳，而是在海南。”她问：“那怎么办呢？”我说：“不如咱们回唐山吧。”小敏却说：“可是咱们房子怎么住呢？”我说：“你外婆有办法。”

我们从北京来到了唐山也坐的汽车，找到了当地教育部门，房子的问题解决了，而且还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顺便把小敏在唐山一中上高中的问题也解决了。

从北京搬回唐山后十个月，高一下半学期就要结束之前小敏生了一场重病，使得我重新认识了小敏这个内柔外刚的女孩子。

多亏文腾挽救了小敏，她才活了下来。李婷婷就问：“是什么病？”我对李婷婷说：“再生障碍性贫血，俗称白血病。”当时刚过了端午节，小敏就被查出患有这种病，然后她就离家出走了四天。我开始找了一天，然后文腾从海南回来了。得知小敏离家出走已经超过了一天，文腾对我说：“你已经累了一天了，就在家休息吧，我接着去找，放心吧，外婆！”话音没落，他已经跑了出去。他不吃不喝地又找了三天，把唐山市找了个遍，最后在一家小商店门口，他碰见了小敏。小敏转身就要走，文腾一把拽住小敏的胳膊，问小敏：“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当她说出离家出走的原因时，文腾搂着小敏，放声大哭。这是文腾长大后第一次放声大哭。小敏对文腾说：“哥，这次我得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也就是白血病，医生说我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我不想连累你和外婆。”文腾说：“找不见你，外婆都快要急疯了。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小敏点了点头，于是文腾把小敏给带来回来，这时我正坐床边上等待的消息，而她一进门报道了我的面前，跟在地上边哭边说：“外婆我不是故意，我现在得的是白血病。”我不想连累你哥哥了，所以才离家出走的外婆，我让她起来：“她死活不起来，”我一把把小敏烂在我的怀里。我告诉她说：“出了什么事儿，一定要和家里人善良。”没有你外婆解决不了难题。我到他俩说：这样吧“你和哥马上收拾一下，就去北京大医院给你治病，”至于“钱”你外婆有钱，我就站起来走到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存折和一个房产证交给了文腾，我并对他说：“这张是你外公的抚恤金，”供记十二万元，和你这两年以来打工正的近两万五千块钱。而我还同时告诉了文腾，“这俩存折上争取的密码都是小敏生日。”

另外，如果钱还不够的话，把北京房子卖掉，也能卖到六七十万呢。北京的房子在你外公名下。

快去准备吧。结果小敏扑到了我的怀里说：“谢谢你了外婆，”我却笑了笑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说：“从今往后不许你像这样子了。如果你出点儿闪失，你让我如何像你的母亲、也就是你哥哥的姨妈怎样交代呀？”

小敏想坐公交车去北京，文腾虽然很不理解，但他还是尊重了小敏的选择，很快公交车到了北京公交站。之后文腾和小敏到了解放军总医院，也就是今天的三零一医院。这俩孩子走到医院血液科门口时，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正巧遇见了之前在骨科为文腾的外公治病的杨医生。他问这俩孩子：“你俩怎么来到这里呢？你们的外婆呢？”文腾答道：“我们的外婆已经搬到唐山了。我们这次是来住院的，因为要给小敏治病,她得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你看能否介绍一位血液科专家呢？那位杨医生微微一笑，对他俩说：“我就是血液科主任医师。你俩找到我就对了，你们随我到办公室来，咱们细细地说一下。”他俩跟着杨医生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会儿将近下午2点了，杨医生问文腾和小敏：“你俩吃饭了吗？”文腾说：“我都三天没吃东西了，”杨医生问：“这是怎么回事？”文腾笑着对杨医生说：“那你要问小敏呀。”然后她才得知文腾为了找自己的妹妹，连续三天没吃过一口东西了。

“那你呢，小敏？”她说：“我吃过早点了。”于是杨医生就让自己手下一位护士出去买了好多吃的给文腾和小敏，让她们吃完再慢慢说。他俩非常感谢杨医生，不一会儿他俩就吃饱了。杨医生让文腾为小敏先去办理住院手续，他们得知医院执行的是多退少补的原则。

于是文腾先让小敏在杨医生的那里看书，自己到医院交费处，交了十二万元住院押金，同时为小敏办了住院手续。办完后他返回了杨医生办公室。文腾告诉了杨医生，住院费和手术费他已交完，他给杨医生鞠了一躬，说：“谢谢你了，真的很感激你的，今天要没有你的相助，文腾和小敏不知要跑多少趟。”杨医生表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俩快去给小敏安排的病房，让小敏好好睡一觉，因为明后两天小敏还要做一系列的检查呢。”此时，小敏向杨医生鞠了一躬，表示非常感谢杨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