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1 / 1)
覃桑看二喜不好意思了,对着左同挑了挑眉,眼里满满的挑衅。
左同双眼无辜的对覃桑笑了笑,开开心心的陪二喜挑起布料来。
自打这天开始,覃桑跟二喜就再也没有单独出来过,左同这个小尾巴就像甩不掉一样,无论两人去哪儿他都要跟着,无时无刻。
覃桑对于这件事挣扎了几次,但是每次就算是二喜同意了,第二天左同依然会笑眯眯的站在覃桑面前,覃桑无奈之下只好容忍了左同,好在左同倒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在两人身边呆着,不多言语。
这段时间覃桑带着二喜把镇上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好吃的酒楼都吃了个遍,几乎是除了青楼,别的地方覃桑都带着两人去了个遍。
二喜倒是还好,左同倒是歪打正着,借着这个机会长了不少的见识。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着要来到了年关,覃桑越来越忙,也没时间再带着二喜出去玩了,这三人活动小组才算休息了下来。
“怎么说,今儿你们不出去了?不做你的甩手掌柜了?”玉燕看着悠闲喝茶的二喜,笑着说。
二喜惬意地往椅子后面仰了仰,说:“不出去了,他忙起来了,最近铺子里也忙,罗云一个人我也怕他忙不过来,不做甩手掌柜了。”
玉燕撇了撇嘴,说:“你还算是有点良心。不过我以为罗云只是帮你两天,倒是没想到他就一直在这儿了。这么大一个大厨,真真是屈才了。”
玉燕这些日子以来来找二喜总是扑个空,就经常和罗云聊上两句。
玉燕还挺喜欢跟他聊天的,一个大男人格外爱害羞,还挺有趣。
“你还说?”二喜好笑的看着玉燕,“你还知道人家屈才了,那我今天可要问问你,那卖身契我给了你多久了,嗯?你怎么还在艳春楼里住着不出来,一直说什么等等等等,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在艳春楼住的太习惯了不成?”
二喜话音没落,赵三果就端着一盘点心走了出来,放在二人面前,笑意盈盈的落座。
“二喜姐说的对,纵使那老鸨子不让你干活儿了,你也还是赶快从那里搬出来才好。”
赵三果早在左同刚回来的那几天就跟着二喜一起回到镇上帮忙。虽然马天富的腿早就好了,但是二喜惦记着两人毕竟还是热恋期,倒也没催她,却没想到是自己那天的所谓“人生观念”,提醒了赵三果,让她速速打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回到镇上帮忙,甚至还拜了罗云为师,跟他学起厨艺来。
玉燕看了一眼赵三果,像是没听见两人的话一样,拿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眼睛瞬间发亮,“三果你连点心都学会了?做的真是不错。这是茶糕吗?好吃好吃。”
“茶糕?”二喜的目光被玉燕的话给吸引了过去,看着那方方正正的白色小糕点。
茶糕是二喜在这儿最喜欢的一种点心,她不爱吃甜,很少有喜欢的糕点,直到有一次跟着覃桑去茶楼的时候,吃到了这一款叫“茶糕”的点心。
茶糕看上去白白的,二喜本来猜测它会是豆沙之类的馅料,却没想到这点心是肉馅的,吃起来倒是让她这个不喜欢吃甜的人十分的合心意。
二喜捏起一块往嘴里塞,见赵三果笑着说:“这是我做的第一屉,师傅说还成,让我拿来给你们尝尝。”
二喜吃的眼睛眯眯,笑着说:“的确是不错,一会儿你在弄一屉,晚上带给你爹娘尝尝,你也有半个月没回家了吧。”
自打那次赵二妹衣锦还乡后,二喜再也没有在村子里见过她,赵大勇也从那次把夏七引到她这儿来之后就消失于人世间。
赵强夫妇经过了赵大勇欠钱那次的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两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很久没有到二喜这儿犯贱,二喜对他们两人的厌恶倒是淡了许多。
“好,听你的,我一会儿就再去弄一屉。”
赵三果甜甜的笑着,听见二喜主动说这样的话她也很高兴。
玉燕把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随手拿袖子要擦嘴,赵三果见状连忙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
玉燕“嘿嘿”一笑,乖巧地用帕子擦了嘴,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说起你爹娘,我前几日看见你哥了。”
赵三果和二喜都愣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赵三果问道:“在哪儿?不会又是在赌坊吧?他已经好久没有回过家了,我娘说上次他和我爹吵了一次架,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玉燕摇了摇头,“赌坊我也没去过,我哪里能在那儿见到他?是艳春楼。”
“艳春楼?怎么说,他发达了啊?”二喜随口问道。
玉燕笑了笑,说:“看上去还真有点那个意思,没少拿银子,说要跟妈妈买我一夜。可是我现在也不陪客,是交着银子住在艳春楼里嘛,所以这笔生意最后自然也是没成,他还大闹了一场呢,搞得最后妈妈报了官,他才走。”
“竟然是这样?”二喜不禁觉得好笑,“不过你别说,赵大勇对你还真是算得上专情了,时至今日,他发达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你。”
玉燕没好气儿的瞪了二喜一眼,说:“我可真是好福气啊,你羡慕不?”
二喜闻言笑个不停,听赵三果在一边说道:“既然没事,他怎么不回家呢?我爹虽然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我爹还是很惦记他的。”
“怎么说也是自己唯一的大儿子,怎么能不惦记?不过我感觉,赵大勇也是刻意不回家。他那人你们也知道,自私惯了,手里有了银子自己挥霍还不够呢,还指望他能想起来自己爹娘?别开玩笑了。”
二喜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拧眉的赵三果,“别担心了,各人各有各人的命,这些你怎么管得了?”
赵三果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什么。
今儿是二十九,眼看着明天就是三十了,柳氏和左严承笑眯眯的围坐在炕头,看三个孩子试自己的新衣裳。
“好看吗?粉色是不是太嫩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