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防不胜防(求订阅!)(1 / 1)
在陈芳看来,既然怪谈任务是要求他们在寝室里度过一晚,所以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即使不是真的睡着,但至少也要像刚才那样假装睡吧,不然还能在寝室里做其他什么事。
但维安的想法不一样,他认为只要在寝室里安全熬一晚上,在这期间哪怕两人一起打打牌,聊聊人生和未来,也算是度过。
当然,这既然是e级怪谈,不可能会让他们安安全全的在309寝室里呆着,相反这间寝室恐怕才是整个怪谈中最恐怖的区域。
维安将寝室里的衣柜门打开全部检查了一遍,这些衣柜都是空的,里面并没有衣物被褥等,不过旁边的桌上却摆放了四套洗漱用具,显示这寝室是有四个人住的。
陈芳走到门后摆放杂物的角落检查了一下,这里堆放了一些破袋子,还有几双球鞋和皮鞋,在这里翻找了片刻,没有什么异常发现。
“找不到住这间寝室的人的信息。”陈芳回头摊了摊手。
维安道:“住这里的四个男生,有两个一米七以上,另一个一米六左右,第四个男生很爱干净,每次起床都要将床铺整理一遍。而且这四个男生中其中一个应该是光头。”
维安刚刚查看了这四张床,发现从枕头到床尾的位置,有三人躺在上面活动的区域都显得很散乱,大概可以估摸到他们的身高,另一张床则收拾得很整齐,没有一点散乱,所以无法估计此人身高。
并且四个枕头中,只有一个枕头上面一根头发丝都没发现,即便是爱干净的那个男生的枕头上都有头发留下,所以那枕头上没有一根头发的男生,应该是个光头。
不仅如此,维安走到最里面靠右的那张床前,很快从床上找到了一根不一样的头发,准确的说,这是一根长发。
“应该没有哪个男生会留这么长的头发了。”陈芳接过这根长发看了看,发现与自己扎起来的马尾长度都差不多,“所以这应该是女生的头发。”
维安再次从这张床上又找到了一根差不多的长发,用食指和拇指捻起来,道:“这床上还有很多,既有长头发也有男生的短头发。”
“也就是说,这张床上曾经有女生来睡过?”陈芳推测。
“应该是。”维安点头,“而且被褥最凌乱的就是这张床,看上去应该是一个长期、而不是短期的行为。”
“感觉这间寝室的管理很混乱啊。”陈芳自言自语。
随即又对维安问道:“可房间里还有其他男生,这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
维安摸了摸床铺的四个角落,那里都有可供插杆的洞口,这是夏天的时候可以用来插金属杆挂蚊帐使用的。
“在床上挂了蚊帐后,蚊帐里面再挂一些可以遮羞的布,也不是不可能办到。”维安道。
陈芳一张脸微红:“这一男一女胆子也真大,即使不怕被学校查,至少也要避避嫌吧。以前我读书的时候,如果某个同学谈恋爱了,真要有亲密行为的话,一般都会和男友在学校外面去开酒店或者租房子,也不会在学校的宿舍里这么做。”
维安讶异道:“哪个学校?管理这么松,竟然还可以直接到校外租房子住?”
陈芳摆了摆手:“我学习差,是一所大专院校,不好意思说。”
维安不再追问,转而分析道:“会不会是这家伙经常带女友到寝室里过夜,和其他室友闹了矛盾起争执,然后被杀了?”
“也有可能是别人看不惯这种现象,说了他,这家伙恼怒之下将说他的人给杀了。”陈芳顺着维安的思维推测。
维安摇了摇头:“你忘了,这件案子发生的那个时候新闻传媒没有那么发达,当时被学校给掩盖下来。那就说明案子肯定闹得很大,是有损学校声誉的,所以他们才会想方设法掩盖。”
“也就是不止死了人,而且可能还死得多?”陈芳猜测。
“刚才外面提醒我们的那人,应该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有可能这309寝室里的人全部都死了。”维安道。
“全死了!”陈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扭头看了看那四张床。
维安没有停止分析,指着身前这张床铺,继续道:“可能还包含那经常在这张床上过夜的女生。”
顿了顿,他醒悟过来,伸出食指习惯性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看来我们来对了……”
担心陈芳不明白他讲了什么,维安又道:“我是说,我们两人一起进入这个怪谈,并不是什么偶然,应该是偶然中的必然。这个多人偶发怪谈的引发机制,要不就是一男一女,要不就是一女四男可引发。因为这正好符合当时309寝室中的情况。”
“也就是说,虽然学校里人很多,但一直还没有机会触发这个怪谈,是因为它对参与者的性别和数量有着较为严苛的要求。”陈芳反应过来。
“就是这样。”维安点头,“在这寝室中存活一晚,并不是单纯的在这里等着,我敢打赌,如果现在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寝室里将很快会发生各种诡异恐怖的事。嗯,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才行。”
“怎么做?”陈芳问。
“比如,假装就是住在这里的大学生。”维安道。
“也只有先这样试试。”陈芳点头。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按照你刚才的提议,我们一人睡一张床,看看会发生什么。”维安拍了拍手,“当然,如果什么都没发生最好,不过想来这个可能性很低。”
陈芳左右看了看,指着紧挨着那疑似被一男一女睡过的床铺的隔壁床,也就是那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床铺,道:“我选这张,可以吗?”
“当然可以,女士优先。”维安则指了指对面,“我睡对面这张。”
将那七枚五帝钱拿出来重新摆放在寝室地面的正中间,维安又检查了一下窗户是否是锁住的,然后走到门边,对陈芳问道:“你认为我们要锁门吗?”
陈芳还在迟疑要不要锁门时,维安已经啪的一下将反锁扣扭了半圈,自言自语道:“演戏就应该要演全套,睡觉肯定是要先锁门的。”
陈芳:“……”
两人很快躺在了床上,不过依然没有脱鞋,这样可以方便在碰到紧急情况时,能够随时做出反应。
陈芳将被子拉过来盖住了她手中的唐刀,在脑袋靠到枕头后,她忽然身子一沉,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不仅如此,感觉身体瞬间酸软,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意识就仿佛风吹一般,往四处飘散开。
就在意识完全消失的前一刻,陈芳隐约听见同样躺在了对面床上的维安说了一句话。
好像是“卧槽,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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