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沦为客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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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家送来的人,祁衍是一定要收的,她不想他因为她而犯傻。

做出些不划算的事情。

祁衍的脸色更白了,他眼尾开始泛红。

花溺强迫自己看不见他眼里的情绪,又示意了下他,让他解开鹰鸟的穴道。

有花溺在,鹰鸟自然不敢造次,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祁衍,就站在花溺身后,充当隐形人。

花溺有些乏了,不只是身体,她扯了扯嘴角,强露出抹算得上是笑的东西,就要抬脚离去。

行到门口处,祁衍再次快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贴在她耳旁问:“宫主,您又不要奴了吗?”

花溺心中似有碎裂的声音,她窒闷得厉害,强忍泪意道:“没有,只是,我不希望你犯傻。”

她狠心震开了他,阔步离去。

背对着他的背影,她潸然泪下。

这时她才明白,她彻底动情了。

“殿下,宫主已经走了,这容儿姑娘?”欲崖看着自家殿下脸色发白的模样,试探着开口,他不由得惋惜。

明明都是互相喜欢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祁衍的目光从花溺离去的方向,渐渐地收了回去,默默半晌,方道:“听她的,留下吧。赐居,揽月阁。”

他揉了揉太阳穴,又下狠心。

眼底的暗光沉沉浮浮,转头向昏迷在书柜后的赵景渊,眸里略过一丝寒意。

他不动声色道:“送赵大人回府。”

“是!”

后来的几日,也是花溺有意疏远,后来祁衍更是直接没了人影。

不是杳无音信的失踪,而是消失在了她的跟前。

她路过花园的时候,听到宫人说,昨日那位舞姬陪祁衍在书房批了一整夜的奏折,她吃饭的时候,也经常会听到鹰鸟传来,祁衍与那舞姬饮宴笙歌的消息。

总之这几日,祁衍几乎一直和那舞姬黏在一起。

若不是她每日都能收到祁衍亲手熬制的补药,几乎要以为祁衍已经把她忘了。

花溺的心越发地窒闷,人也开始厌厌地没有精神,经常犯困。

直到这日,她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躺在榻上睡午觉。

被一道声音唤醒。

“师妹好惬意啊。”是花岑的声音。

花溺瞬间睁开了眼,从榻上坐了起来,看着眼前抱臂依靠在树边的花岑,他笑得妖孽。

她蹙眉:“师兄怎么来了?”

她临走的时候不是已经吩咐紫苏给他下药,让他出不了无花宫吗?

他竟然这么快就逃出来了!

花岑注意到花溺眼底的不悦,轻轻一笑,一身红衣妖娆地来到花溺的塌边,坐下,道:“怎么,见到为兄不高兴?”

他痞气不改,眼里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花岑眼底强压着一股嗜血的萧杀,宛如毒蛇吐信,蓄意亮出淬毒的尖牙,意图在敌人咽喉处来一口。

他为她搭理无花宫庶务,她竟然跑去要跟别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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