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他竟爱得连骨气也没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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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宫为天下第一大邪教,但凡有机会,便是人人得而诛之。”

这不已经是天下人心照不宣的事吗?

表面笑嘻嘻,心中mmp,只要有机会就踩一脚,没机会就捅一刀,表面上恭恭敬敬,可实际上,只要是无花宫的人落了单,便会被人无声无息地了结。

只要不传到无花宫里,或是不被人发现是谁动的手,就可以。

宫主竟然忘了这个道理!

可花溺却手脚冰凉,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那无花宫岂不是被天下人惦记了性命?

那她这个教主头子岂不是更惨?

若有朝一日,沦落至无人境地,她简直不敢想。

不由揉太阳穴,告诉紫苏:“不必管紫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福是祸都由着她去,只要不威胁到本宫主,就不必管。你还有别的事吗?”

紫苏摇头:“就这些。”

花溺道:“那你就先回无花宫管理庶务吧,宫中不能长久无人,免得再有心术不正的贼心再起,让方郎中过来照顾本宫,以及把无花宫那些水井统统排查一遍,把有暗道的都统计好,封上。并着人多加留意楚湘王那边的消息。”

“是!”紫苏领命,花溺一挥手,紫苏退下。

这夜,花溺可是下了死命令,任何人,包括祁衍,绝不可再进她的院子里。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但心里又实在是疼痛难熬,在现代,她多少有些不理解那些刚分手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人,直到轮到自己,才知道,确实不太容易。

不管了,她今天一醉到底。

反正祁衍今天也顾不上她,倒也不必担心。

不过喝酒之前,她还是特地让无花宫侍卫包围好凤来朝,尤其吩咐,祁衍也不能进来,才敢喝个尽兴。

这夜,同样不好受的还有祁衍。

他一杯一杯几乎麻痹自己的喝,殿内的喘息声也无法掀起他心中半分波澜,甚至还有些厌恶。

若不是因为东宫有三大家的人,他几乎要拂袖而去。

他面色冰冷地解着自己的衣袍,甩手便将月牙形的袍子扔落在地,并拎起酒杯,照着自己的左手浇了上去。

方才,赵容儿来靠他的时候,头发就碰到了他的左手,他恨不能用酒水洗掉一张皮,就连最喜欢的衣服,也觉得肮脏无比!

床上与赵容儿纠缠的自然不是祁衍,不管宫主喜不喜欢他,他都无法接受,同除宫主以外其他的女子亲近。

床上与她纠缠的,不过是一个身量背影与他相似的侍卫而已。

再加上黑灯瞎火,赵容儿又被他灌了烈酒,哪里分得清与她狂欢的人是谁。

只以为祁衍粗暴地索取了她。

赵容儿既委屈,又开心。

由是因为前几日,祁衍留宿花溺凤来朝,疯狂了两天两夜的消息,已经认证了他的‘实力’,那侍卫就算疲惫,也不敢轻易停下,只能勉强纠缠她到下半夜。

那侍卫对赵容儿下手也越来越狠,到后来几乎凌虐,直到把她咬晕了过去,那侍卫才松了口气。

然后毫不留情地将赵容儿的身体一撇,扔到床尾的角落里,自己则迅速穿衣,来到了祁衍面前,跪下,道:“殿下,人晕了。”

他声音中还带着欢好后的暗哑,还有一丝疲惫解脱的叹息。

他有些厌恶。

那个女人也太下贱了,就这样还敢肖像太子?

他也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让她晕过去,他就差点没直接砸她了。

祁衍却越喝酒,越清醒,眼底的冷意越浓,对那侍卫道:“坠宫,去吧。”

坠宫是一种刑罚,侍卫领命:“是!”

说罢,他便折回赵容儿床前,毫不怜惜地一把拽过她,一掌便按在了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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