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当初那个一调戏就脸红的少年哪儿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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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崖鹰鸟忍不住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走出勤政殿,守门将门关好。

花溺嗔视了祁衍一眼,道:“还有人,你避讳点。”

哎,当初那个一调戏就脸红的小少年哪儿去了,这狐狸精她也受不了啊!

祁衍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眼神不由暗了暗,喉结一滚,将她抱起,放到殿里的榻上,贴在她耳边道:“奴这一声都是宫主的人,有什么好避忌。”

她忽然发现祁衍又有那方面的痕迹,忍不住朝下看了一眼,腿一软,忍不住推开他道:“这里是勤政殿,你奏折看完了?青天白日的,你怎么竟想这种事?”

祁衍被她后推一步,看着她绯红的脸,忍不住一笑,清冷的俊脸,一双眼眸却分外幽邃勾人:“阿溺看哪儿呢?”

便回到桌前,拿起奏折道:“阿溺所得对,得让阿溺歇歇,奴看完折子再侍奉宫主,宫主稍歇。”

一没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自称奴,尤其在那什么的时候,还似很尊重她的选择,以奴的口吻,问她行不行,将她逼得生死火热。

花溺脸红得要命,却为了自己的小命要紧,不敢再惹这男狐狸,只静静地看着他批阅奏折。

反正距离午膳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不着急。

不得不说,祁衍这张脸是极好的,纵是她看了许久也难以厌腻。

反而,每次见总有惊艳她的本钱。

花溺不禁从榻上起来,来到桌前,也拿过一张笔,取来一张纸,看着祁衍仔细批阅奏折的模样画起他的脸。

祁衍自是注意到花溺的举动,心爱之人愿意画他,他自然乐意之至。

不懂声色的挺直背脊,看奏折似乎更加认真。

花溺画了一幅又一幅,似乎画的出神,不自觉作为作者的职业病犯了,开始在旁边提起词来。

她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夜的场景,不禁提了句白朴的《墙头马上》: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

结果刚落笔最后一个字,那人忽然笑着开口道:“既然宫主对奴这般好奇,宫主不妨一试。有些滋味,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好不好。奴——必不会让宫主后悔的。”

说罢,他放下奏折,抱着花溺回了榻上。

如此疯狂直至大婚头三日,李家说什么也要带回花溺,说什么新婚夫妇大婚前期见面不吉利。

鉴于之前婚事结成喜丧的惨痛教训,祁衍这次很小心。

直到大婚那天才见到了花溺。

他给了她千古独一份的盛世婚礼,朝廷老臣也有看出这位李氏嫡女,新皇后就是当年花溺。

但事已至此,再加上无花宫现在并不是邪教,祁衍根基已深,李家又不是好惹的,自然都不敢提及。

各个装傻充愣,送礼物,喝喜酒。

一夜红罗情帐,次日,花溺午时方醒。

梳妆,待祖庙前祭拜。

她描了个柳叶眉,看向祁衍,问:“我好看吗?”

祁衍回答:“好看。”

她又对镜一笑,点头:“我也觉得好看。”

祁衍走到她身后,执起梳子,为她梳着发髻,轻言浅笑,忽然来了一句:“画眉深浅入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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