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或许,你可以叫我“阿父”(2 / 2)
有了冒险家的开盒,虞良的实力再次得到加强,现在的他拥有了一个近乎完全体的团队。
一个可以碾压整个六角城玩家和影子的团队。
后勤还算充裕,枪炮子弹完全充足,再加上黎庚从上帝视角进行报点和观测,这种战争完全就没有抵抗的必要。
至少虞良是拥有充足把握的。
他只是t2,但自身的实力已经不是简单的几个t1玩家能够压制住的存在了。
倒不是他飘了,他是真的觉得现在只有海城创始席或者是阿泽这样的t1才能够“吃下”他这么一支军队。
“对了,你们两个是在菱城附近降临的吗?你们知道菱城发生了什么吗?我前面在俯视视角下看见了菱城聚集起来了大量的三角形,似乎是要出征?”冒险家想到了当时自己的发现,有些疑惑地提了出来。
“菱城?那就是阿泽干的事情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就集结好兵力了吗?”虞良还真没注意过阿泽到底在干什么。
不是,丧尸图形危机还没过去多久吧?
你这就准备出兵其他的城池了?
真就秦王扫六合呗?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出征,还不够稳吧?
呃,好吧,阿泽要的就是“不够稳”,他享受的就是势均力敌的感觉,完全的碾压不能让他有刺激的感受。
阿泽曾经和李花朝说过,他想要饰演吕布,想要演绎始皇帝,这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至少在不同的怪谈副本里,他的确有这种搅动风云的能力,每一把都能玩得很开心。
再联想一下他这次进入副本的目的,这种感觉就更明显的。
阿泽之所以进入平面国,纯粹是想和虞良的“档期”保持同步,这样他就能够跟着虞良参与到忘城大事件里去了。
换一句话说,阿泽进入平面国,本来就是带着一种度假的意思,主线任务什么的,爱咋咋地,反正这个拓荒本里的东西弄不死他,他就嘎嘎乱玩就行。
虞良对阿泽这个人已经有了比较充分的了解,但对于这家伙这种完全不管主线任务的做法还是表示抗议。
呵呵,果然没有叫错的外号。
“阿泽……”冒险家暗自咋舌,他都快忘了这个家伙也跟着进入平面国副本了,他回忆着当时看见的景象,心中为此震撼。
似乎这个副本里并不是只有他干出了一番大事业啊?
虞良自然不用多说,几乎是单人处理掉了关于“影子”的大事件,将一场足以杀死所有玩家的灾难扼杀在摇篮里。
阿泽也是占据了整整一座城市,剑指天下。
“不用管那个家伙,等我把这座城市里的影子和玩家们清理一遍,自然回去找他的。”虞良摆摆手,并不在意。
原来的他是有点想要给阿泽搞点破坏的,但现在肯定就算了,两人的合作可以直接解决掉这个根源怪谈。
何乐而不为?
然后将拓荒本纳入自己宇宙的场景卡中,简直是太酷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现在解锁了物品栏,倒是可以把预言家抓过来了。
虞良想到了这一点,再看看周围,他还在六角城的郊外,附近并没有什么图形,于是便吩咐陆保身动用地精钩索枪。
在这个时刻,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犹豫的,因为他还有一个目标想要钩取。
理财师身上的根源怪谈。
没能亲手杀死理财师,这是虞良的一个遗憾,但仔细想想,他可能也不需要这么一个t1梯度的职业。
除了认大爹以外,理财师没有表现过任何出彩的能力,而认大爹这种能力……
还需要靠职业技能?
虞良表示自己随随便便就傍了四条大腿,要这种垃圾职业有什么用?
不过那个根源怪谈倒是挺在意的,不知道理财师死了以后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要不……
先把根源怪谈抓了?
预言家,囊中之物尔。
虞良立马吩咐转圈着的陆保身切换目标,然后就受到了来自陆保身的大量白眼。
“你知不知道临时换目标还要重新转圈的?很晕的好不好!”陆保身表示抗议,可惜抗议无效。
针对根源怪谈的钩索笔直射出,直指菱城方向。
许辞兮看着钩索消失的方向,心下无奈。
就是这玩意儿,要不是这钩索,她也不会这么早就见到虞良。
明明当时还没准备好啊。
“菱城?那东西跑这么快?都到菱城去了?”虞良则是有些惊讶,而后心中就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想。
——
面对勾爪的锁定,大团的浊点表示出绝对的抗拒,祂迅速将自己分成两块,然后将主体意识放在了左半部分上,任由勾爪带走了右半部分。
只有这样,祂才能够免于被勾爪带走的命运。
最恶心的是,祂必须分出至少一半的浊点才能让勾爪误判,否则勾爪还是会抓取更大块的部分。
这一次还好,多来几次,祂岂不是要越来越小越来越弱了?
作为根源怪谈,祂很少如此狼狈,所以这该死的规则级勾爪让祂非常地焦躁。
当然,焦躁的另一重原因就是祂的内心深处产生了轻微的恐惧。
或许……
勾爪的主人真的有能力将几乎不死不灭的祂消灭。
“哟,这不是根源怪谈嘛?”这个时候,一个纸片人乐呵呵地走到祂的身边,他自然是认出了这勾爪的来历,“我对这东西熟啊,每隔一个小时都可以再用一次,这一次他没抓到你的本体,肯定是不会放弃的,你又有多少组织可以供祂抓取呢?”
“这位臭臭泥先生,留给你的思考时间似乎不多了哦。”
“再不寻找新的宿主,这个副本的地头蛇根源可就要找到你了,再加上那家伙的勾爪,伱没多少时间耗下去了。”
“不如我们修改一下条件?”
“我是想演吕布,但叫你‘阿父’是不可能的。若是反过来的话……”
“不是不可以哦。”
纸片人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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