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留条后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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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苏玉倾的异常,夜君寒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了?身体不适?”

苏玉倾回过神,摇了摇头,她确定她没有看错,要好好想想,是谁身上有同样的印记。

不远处的夜君安收回眼神,方才苏玉倾的神色他都看到了,不知她发现了什么,难道她也知道蓉妃的秘密?

待七皇子沐浴过后,穿上新衣,这周岁礼的最后一顶,点朱额,在幼儿眉心点上朱红的印记,寓意宏运锦程。

一旁的蓉妃看向文惠帝,浅笑着柔声道:“皇上,点朱额向来由优秀的人来点,臣妾想着,不如由寒王来点吧,寒王文武双全,才智不凡,由他来点,既是好的寓意,又显得他们兄弟情深,您觉得如何?”

文惠沉还未开口,就听夜君寒淡淡开口道:“本王自幼丧母,怎么蓉妃娘娘也想七弟像本王一样?还是说蓉妃看不上其他皇嗣?众皇嗣皆是才华横溢的人中龙凤,又有谁好谁差之说?”

苏玉倾垂眸,遮住眼中的笑意,不用看也能想到蓉妃的脸色,点朱额一般确实需要优秀的人来点,寓意将来能像点朱的人一样优秀,只是身在皇家,又有谁比九五之尊更优秀?蓉妃不让父皇来点,却让夜君寒来点,怕不是设了局来陷害他。

毕竟蓉妃没有母家,是父皇的师父临终前拖付给父皇的,在宫中向来安分守己,父皇对她应该没那么防备,若是真设了局,引他们跳,即便最后躲过,她也能轻松洗脱嫌疑,与其那样,不如直接拒绝,省得麻烦,只不过他拒绝的话语,太过直接,不过这样的效果却是最好的。

蓉妃的脸色瞬间铁青,夜君寒竟然诅咒她早亡,眼中闪过冷意,随后泫然欲泣,一脸难过道:“本妃自问从未得罪过寒王,不过是觉得你是难得的聪明人,又是七皇子的皇兄,所以才这样说,寒王就算不喜欢七皇子,也不该说这样恶毒的话,也罢,是本妃孤弱,没有可以帮助寒王的事情,就当本妃没说过这话。”

夜君寒冷笑,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真是毫无心机吗?以往她很会在关键时候说话,虽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却能获得父皇的青睐。

他可没忘记,去年中秋家宴,她在没有听到其他人的说辞时,当着众人的面直指倾儿对七皇子下毒,若真是她表现出来的没有心机,怎会在父皇太后在场的时候,不向他们问明原因呢?

太后暗暗摇头,蓉妃这样无用,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虽然自己也想让他失了圣心,可是只靠几句话是不行的,董娅已死,虽然她没有威胁了,夜君寒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只是总觉得他面对自己时,眼神没有了敬意,很是冷淡,怕是董娅把他母妃的事情告诉他了。

随后附和道:“寒儿,蓉妃也是出于好意,你不愿意,也不该这样讲话。”

司昱道:“皇祖母,三哥说的是实话,再者还有谁比舅舅更优秀吗?她怎么不找舅舅,让三哥来点算什么?”

茶杯撞击桌面的声音,让众人顿时噤声,齐齐看向杯子的方向,只见文惠帝面无表情,周身却泛起冷意,眼神扫过在场众人,沉声道:“不会说话,就别开口。”

众人一时疑惑,不知道皇上这话暗指的是谁,还是说暗指所有人?却谁也不敢问。

蓉妃把七皇子从嬷嬷手中抱了过来,拿起袖中的帕子,悄无声息的擦了擦七皇子的额头,俯身屈膝道:“是臣妾的不是,七皇子乏了,还请皇上点了朱额,让他去回去歇息吧。”

文惠帝起身,拿起一旁宫人拖盘上的金色雕花笔,在朱印上的划过,点在七皇子的额头,朱红的圆点印在白色皮肤上格外耀眼。

周岁礼结束,众人各自散去,夜君寒被文惠帝叫了去,苏玉倾在菊园等他。

如今百花盛时已过,各色菊花开得正好,苏玉倾安静的看着,却听到凝璇沉声道:“安王爷,我家王妃在此,王爷不便靠近。”

夜君安轻笑一声:“怎么?这菊园,只能你家王妃来赏玩,本王来不得?”

“男女有别,王爷不会不知吧?”

“本王是她的四弟,你不知?”

凝璇眼睛紧盯着他,若非他是皇子,她早就一掌把他打飞了。

苏玉倾道:“安王要来赏菊那就请便,本妃也该走了。”

话落,转身离开,凝璇还未看清夜君安的招式,只是眼眨间人就不见了,转过身,就看到他挡在了王妃面前,立刻快步挡在苏玉倾侧身前,敢对王妃不利,管他是谁,她一样饶不了他。

苏玉倾暗道:好快的轻功,他果然深藏不露。

“安王有话直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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