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船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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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横骑在马上,将陈履霜侧身坐于马头,搂在怀里。

此时的陈履霜已经是瘫软无力,任由刘横粗大的胳臂将她圈在胸前,伴随着马儿前进时候的起伏,她的脸在刘横胸口摩擦着。尽管刘横穿着牛皮甲胄,陈履霜依然能感觉到他那发达的两个胸大肌。

刘横传出来的阵阵鼻息,一呼一吸之间,吹动陈履霜头上的秀发,如薄纱,丝绸一样抚摸着她的头发和额头。

陈履霜实在受不了了,扭身用娇绵无力的双手搂住刘横的腰。他的腰可真粗,她的双手刚好一围。

陈履霜抬起头,见刘横脸方方正正,轮廓分明,还有浅浅的络腮胡子,收拾得十分得体。

陈履霜想,就算不中毒,这位将军模样男子,也算是我的如意郎君了。她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嬴弱无力,涂脂抹粉的男子,在她心里,认为真正的男人是能披坚执锐,冲锋陷阵,征战沙场。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想亲吻刘横。

毕竟夜晚视线不佳,刘横双目注视着前方,专心骑马,完全没注意陈履霜的举动。忽然一低头,发现一张朱唇就要吻在自己嘴皮上,把刘横吓一大跳。

“姑娘,这万万不可。”刘横道。

陈履霜见刘横回绝,心里十分失落:“刘公子,你是看不上我,还是家中已经娶妻?”

“姑娘,刘横并未娶妻。只是和你素未谋面,这样不太好。”

“刘公子,你看我做你妻子可以吗?”

“这......这......姑娘长得美得很,可以说我们赵国丛台宫里找不到比你更美的女人了。只是......只是......你我都相互不了解。突然就谈婚论嫁。”

“刘公子,不是都说婚姻是讲究缘分吗?缘分来了,为什么还要彼此了解?”

“这个我也不懂。”

“刘公子,我叫陈履霜,今年十七岁,是东阳大侠陈均儒的女儿。好了,你现在算是了解我了吧。那你呢,公子?”

“我?我来自赵国,我叫刘横。”

“哦,那你是刘姓血脉咯,赵国公子?”

“我不知道我本来姓什么,也不知亲生父母是谁。是义父和月娘把我养大的。哦对了,我义父就是赵国太子刘丹,月娘就是赵国太子妃。”

“嗯。”

“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自己姓什么,父母是谁?”

“那你看来也蛮可怜的。”陈履霜又接着说,“现在你我了解了差不多了。”陈履霜便用双手搂住刘横脖子。此时苦雨之毒早已发着,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火辣的双唇把刘横深深吻住。

刘横虽然是赵国太子刘丹养子,也算是一个王孙。可是经常被其他几个有血缘的王子奚落,说他是杂种。

所以常年他不回宫中,不是在校场就是在矿场,都是些没女人的地方。一心想建功立业,证明不靠血脉自己一样能立盖世功勋,封侯垂青。

今天突然怀里出现一个眼如皓月,肤似白霜的姑娘,而且热情似火,刘横此刻在想,要是柳下惠来了,他这么想?

陈履霜的这一吻,如雷电一般灼烧着刘横的每一寸神经。自己也顾不了什么婚约礼法,什么明媒正娶。义父教诲,月娘的教诲,什么柳下惠,先一边去。

刘横丢了缰绳,一把将侧身而坐的陈履霜抱过来,二人面对面骑马。

这没了缰绳的马,没了方向,自顾自的走入一片芦苇丛中,然后停了下来,用嘴撕着身边的干草,嚼着。

两人也不管马往哪儿走,只顾在马上亲热。见马儿停住脚步,然后双双滚下马来,在芦苇丛中,繁星为媒,天地当房,干草作床,行了夫妻之礼。

二人完事儿后,依旧紧紧搂在一起。

陈履霜才慢慢给她讲起自己中毒经过,现在看来毒已经解除,刘横救了她一命。

看来以后刘横要防着陈履霜毒发,只得陪她一生一世了。

“你在广陵王宫,可曾见过我父亲。”陈履霜道。

“你说的是陈大侠,见过,我还没有离开时的时候,陈大侠已经离开广陵宫了。”

“什么陈大侠,称呼该改一改了,现在是你岳丈大人。”陈履霜提醒刘横。

“是了,是了。不过你我在这旷野之中结为夫妇,是不是?”刘横道。

“情况紧急,礼节都是孔夫子说的,流程都是叔孙通定的,刚才我中毒,也没见他们两个神仙下凡搭救我。”陈履霜千般温柔道:“还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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