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杀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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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罗帮内千余人,自然难以做到完全上下一心,纵使南宫姑娘风神秀彻,使无数高手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但这涉及到造反的滔天罪名,想必总会有些人忍不住跳出来。

南宫坐在另一间屋子之中,桌子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匣子,正是亲王的礼物。

正常来讲访客携礼登门是正常的礼数,作为主人也没有不收的道理。但是若是有事所求,那么便有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一个说法了。

若是收了,那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得应承了。

匣子里是什么南宫姑娘没有去看,因为是什么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是否要收下。

屋内走进了另外四个人,其中两人是头发灰白的老者,另外有一个中年女『性』,以及一个较为年轻的男子。

这四人,便是北罗帮内说得上话的管事。两位老者一位负责与本地官场打交道,一位负责与奴隶主进行私下交接。那位中年『妇』女则相当于后勤部主管,衣服器械以及其他用品皆由她管理。这个年轻的青年人,则是负责这所角斗场的一切事宜。

南宫又等了片刻,问道:“卢叔叔呢?”

卢叔叔是负责捕捉野兽的狩猎队队长,实力颇为强大,以他的身份必然要出席这次议会,但是他没有来。

青年男子开口道:“刚刚还看见了他,应该就快到了。”

南宫知道这位卢叔叔是什么『性』情的人,猜想到此人的强硬态度,便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就多余通知他。”

一位白眉老者皱眉开口道:“这叫什么话,此等关系北罗帮兴亡的大事怎能不叫他。”这人正是负责购买新奴隶和处理受伤或死亡奴隶的柴老,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南宫摇头道:“既然知道这事关系到北罗帮兴亡,做出决策之前还是大家一起商量商量为好,小心一步踏错就万劫不复。”

这时另一位老者叹气道:“我没有劝住他。”

柴老闻言哼了一声。

南宫明白了卢叔叔竟然已经要下手,不由心头一沉,她拍了拍桌上的匣子,道:“还没有看到北疆亲王的筹码,就要急着掀翻桌子,这才是把北罗帮往火坑里推啊。”

“年轻人想法还是太冲动。”柴老看着南宫说道:“筹码?咱们在北域扎根的念头比他爷爷岁数都长,咱们不清楚北疆王的筹码。虽说他实力不俗,坐拥人马二十万,可这点本钱就敢造反?你要知道朝堂在岭南关口布置了多少人马,就凭北疆王这点部队,他根本都无法南下!还想拖我北罗帮下水,简直痴心妄想。”

“说的很好,”南宫点了点头,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盯着柴老漠然问道:“你收了多少钱?”

柴老面『色』微变,但还是冷哼一声道:“帮主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在我之前就已经和各方势力搭线了,不过我是坐在家里等,你们可是都开始主动去找人谈了。”南宫说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但是我们毕竟是一个帮派啊。我想你们也是代表着帮派势力去谈的吧?而不是代表你们个人吧?我这有人开出了条件,我还要召集你们过来商量,可是你呢?是不是已经找好主人了?”

南宫目光咄咄地望着柴老,而双手曾沾染无数血腥的柴老也不畏惧,昂然道:“我也是为北罗帮着想,虽然帮助你惊才艳艳,但是毕竟年纪太小,阅历不足,我怕你受人蛊『惑』,做出傻事。”

南宫突然笑了笑,道:“是不是有人答应了你,如若事成之后,这北罗帮的帮主之位,就可以轮到你来坐了啊。”

笑容妩媚,面颊如花,但是却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柴老身体绷直了一些,他一手扣在桌上,开口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帮主北疆亲王,我又怎能看你将北罗帮带到深渊!”

“是否要反可以从长计议,但我若任由你们杀了使者,不出七天我们北罗帮便会从此除名!”南宫猛然站起了身。

柴老也愤然站起,道:“他北疆王没有那么大本事,现在必须杀了这两人,以示决心,朝堂的兵马马上就会北上,到时我们就是扶龙之臣,功德无量。”

“扶龙?原来你是去给三皇子做狗!”南宫转身就要走。

“我岂能让你一意孤行!”柴老怒喝一声,一步踏上桌子,飞身跃向南宫。

桌子在这一踏之下直接粉碎,而那位中年女子则伸手接住了桌上的匣子。

柴老身形消瘦,但是飞身跃起之后却是气势慑人,如同苍鹰捕食,飞驰而下,左手成爪拍向南宫。

南宫猛然转身,秀腿翻飞,一个侧踢直接抵住了这记爪击。

“够了!”另一位顾姓老者爆喝一声,企图打断二人的出手。

但是柴老铁了心不罢休,继续探手攻向南宫。柴老是一位武道高手,出手带风,双手成爪,仅仅是带动的罡气就足以撕裂墙壁。而南宫则是一位念师,她动用念气不断阻挡着柴老的爪击,柴老修武多年,作战经验丰富,滴水不漏,似乎无反抗之机。

顾老目中带着几分犹豫,思索自己现在是要帮谁好一些。

这边中年女子想了想,看向了怀中的匣子。

而那青年男子站起了身,突然朝两人冲了过去。

南宫面『色』一变,喝道:“梁一泓,你要干什么!”

“一起出手!”柴老喝了一声,手掌间携带着足以断金碎石的威力砸向了南宫。

而梁一泓从怀中抽出一截短剑,也朝着南宫肋下刺去。

下一刻,南宫眼中闪过一丝金『色』的光芒,施展了一个强大的念术,柴老受到念力冲击,只觉眼前一花,如同被太阳照『射』了双眸,视线一片白茫茫,竟是在这一瞬间难以看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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