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乖乖,是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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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赞叹道:“真是有鬼主风范啊。”

文竹抖了抖,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像那家伙的作风。

“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剧痛让望月咬破了苍白的唇角,鲜血自唇角溢出。

梨花带雨,柔弱无骨的身躯微微颤抖,“绫罗,你终于将你真正弑杀的样子暴露出来了,绫罗,若是鬼主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还会那样待你吗?“

望月紧紧咬着牙根,剧痛像是蛛网一般,遍布了全身,同样的血脉,同样的父母,凭什么绫罗就可以得到那人那般对待。

而她,不管多努力,都得不到那人的心,分明她长得更好,得不到就毁了。

一阵清风吹过,花离眉尾微挑,放下了手中的琉璃杯,好整以暇地看着那边。

一道玄色身影出现在了绫罗的身后,大手扣在了绫罗的小腹上,将人扣进了怀里。

冷戾的双眸漠然地看着一身狼狈被绑缚在青竹上的望月。

绫罗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就想挣脱出来,那只大手一动,环过了脖颈,搂着了她的肩头,将人压在了怀里。

熟悉的冷香袭入鼻间,还有身后身体的温度,绫罗身体僵直,“你……”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响起,“乖乖,是我,我来了,莫动。”

宴温多情的桃花眸中寒冷刺骨,手中是温柔的动作,嗓音是低声的诱哄,可那双盯着望月的眼却没有任何温度。

“望月,本主倒是不知,谁给你的资格,让你为本主做主,本主知道绫罗是怎么样的人,与你何干?本主会如何对她,又与你何干?”

望月一愣,看着宴温,“温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我是望月啊温阎!”

宴温冷冷一笑,左手微抬,“嘘,谁给你的资格唤本主名讳,以你的资格,还是尊称本主,鬼主吧。”

望月低低一笑,响起了从前,她唤他鬼主的时候,却听到他对着绫罗说,“小绫罗,叫一声哥哥来听。”

望月痴痴地看着宴温,仿佛断掉的腿都不再疼痛了,到了他们如今的修为,伤口都会慢慢愈合,只要腿还在,不过是骨头断了罢了,自会慢慢愈合。

可心中只觉得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像是有人用刀,用钝刀在她的心口一刀一刀地剜着肉。

“鬼主,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为什么?我跟她究竟差在了哪里?”

宴温桃花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姑娘,“你跟她差在了哪里?云泥之别,够不够?望月,若不是因为绫罗执意要将你带回神域,当初,来神域的不可能有你,你可知道?”

望月浑身一颤,“你说什么?”

宴温回眸看了一眼那喝茶的红裙少女,轻啧了一声,这一群人可真会看戏。

“你心性歹毒,来神域前,若是有旁人对你有一丝不顺,你想法设法都会要了他们的命,你这般人,如何能成为神君,不过是因为绫罗说,她想感化你,她能看好你。”

望月双眸圆瞪,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个克父克母的不详之人,何来那么多借口,不过是看不顺眼我罢了,想要将我踩在脚下。”

宴温抬手将怀中小姑娘的眼睛轻轻捂住,左手微抬,啪地一声灵力波动打在了望月的脸上,眼中是浓郁的杀意,怀中是战栗颤抖的小姑娘。

“望月,本主最后说一遍,你们的父母是因为染了天花去世的,和绫罗没有丝毫的关系。”

望月怨毒地看着宴温,“那又如何!若不是她烂好心,出去给人送东西,爹娘根本就不会出去寻她,更不会染上天花,呸,克父克母的不祥之人,立什么牌坊!”

宴温紧了紧怀中颤抖地愈发厉害的小姑娘,双眸微眯,“你们的父母,是因为早就染上了天花,并不是那一次,不过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是你心中的怨恨,怨恨绫罗的阴煞之力天赋,更嫉妒她的能力。”

宴温根本就不想跟这脑子有点问题的人说那么多,可怀中的小姑娘会介意,怀中的小姑娘都介意这么久了,那就一次性说完。

望月嗤笑了一声,“那又如何,天道不公,凭什么她一来便得了你的眼,鬼主,你的眼中难道就没有我吗?鬼主,你难道就没有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动心吗?”

宴温眉尾微挑,“没有。”

望月心中愈发怨毒,“你们二人,为何那时候没有一起去死,绫罗,你亲手杀了鬼主,你为什么不陪他去死,你也不爱他是不是,你根本不爱他,你若是爱他,你就一起陪他去死!你活着干什么!你根本不配活着。”

宴温桃花眸微眯,左手一挥,玄色长袖割下了一块布条,布条覆上了怀中姑娘的双眸。

宴温双眸冷戾满是杀意地看着望月,可薄唇微张,说出的话却是温和柔情,“小姑娘,你在这等哥哥,布条不能拿下来,哥哥一会就回来,好吗?”

绫罗抿了抿唇,右手紧紧握着罗盘,左手握着袖中的迷你宴温小木人,红唇微启,糯糯沙哑地应了一声,“好,等哥哥回来。”

宴温眼中一亮,低低一笑,一个吻印在了小姑娘的小耳朵上,白皙的小耳朵晕上了粉色,小姑娘伸手推拒着身旁清冷的男子。

宴温轻轻一笑,放过了他的小姑娘。

再转头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骤然不见,阴冷的杀意仿佛化为了实质,在身周形成了一圈灰色。

这变脸变得文竹都连声赞叹,“不愧是三界第一疯批,啧,望月啊,死期到了。”

古夭敲了敲自己的空杯子,等着文竹给自己再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边,“望月等了那么久,可不就在等这一天。”

微风吹过,宴温玄色的锦袍咧咧作响,左手在腰间的鬼笛上一抚,鬼笛在指尖轻转,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唇角带血,满脸疯狂的女子。

距离五步之遥的时候,宴温脚下一顿,薄唇微勾,“望月,你当真以为,看在绫罗的面子上,本主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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