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说定了(1 / 1)

加入书签

叶向高走了,韩爌自动升为了内阁首辅,再加上朱国祯也在内阁里,所以激进派的东林党人并没有因此觉得大事不妙,反而还认为婆婆妈妈的叶向高离开后,东林党人反而能更加团结一心呢。

这不,叶向高走后没几天,东林党又到了一次危机----八月初一,身为东林党政治盟友的左都御史孙玮不幸病故,由于左都御史是科道之首,掌控言路,位置十分关键,因此,东林党是绝不允许这个职务落入三党残余并阉党之手的,于是乎,手握铨选大权的吏部尚书赵南星便毫不犹豫的推荐杨涟为新的一任左都御史。

可问题是,赵南星这次举荐,明显让天启帝很不开心。

不过想想也是,天启帝刚刚颁旨斥责了杨涟“借端沽直”,你东林党又第一时间把杨涟推荐上来,这是要让天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吗?

亦或是你皇帝觉得不妥没什么屌用,我东林觉得好,那才是真好呢?

既然心中有了芥蒂,所以,天启帝批了“不报”两个字,算是把事情给搁浅了。

赵南星也觉察出皇帝的不满了,所以便退了一步,推了南京都察院左都御史冯从吾接手孙玮的遗职;南京都察院是北京都察院的备份,虽然是闲职,但从政治地位上来说,南京左都御史接北京左都御史的差那是顺理成章的。

然而,天启帝却另有考虑,在天启皇帝看来,新的一轮大计即将开始了,还是从京官里推一个熟悉全面事务的人为好。

天启帝的考量当然不能说没有道理,但此时北京市井上疯传阉党准备推荐户部尚书李宗延出任左都御史,对此,东林党上下绝不答应,便又重新推荐了东林元老高攀龙出任左都御史一职。

其实高攀龙担任左都御史是非常不妥当的,因为他与赵南星是门生与座师的关系,师生两个一个掌吏部,一个掌言路,明显是会授人以柄的。

可东林党激进派却劝他不要退缩,说什么:“如今钻营的人多,你却要退后。你是廷推上来的,怕什么?若皇上不批,我们还要全体去廷争,当为天下争此一人!”

好家伙,真把朝廷当做东林党自己的了,想让谁干,就让谁干,皇帝还不能不同意。

高攀龙也是头脑不清,一听同党这么一说,也就不再推辞,结果相关报告递上去了,天启帝还真就批准了,由此可见,天启帝真不是阉党的傀儡,他对于眼下的朝争是自有主张的。

既然左都御史落入了东林党之手,外计大权也继续掌握在东林党手中,东林党的某些要角就放松了警惕,因此,天启四年八月,曾经作为天启帝老师的东阁大学士孙承宗自请出关督师,承担收复辽东的重任。

关于孙承宗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自请出关督师,有人说那是“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很显然,孙承宗是觉察出东林的情况不妙,所以提前金蝉脱壳了;还有人说,是出于“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的考量;还有人以为东林党派孙承宗出关是为了掌握巨额辽饷并掌握辽东将门,以便挟持大军呼应北京的政治斗争需要,是内外联手的套路;当然,也有人说孙承宗是为国为民,不想参与党争。

但不管东林党和孙承宗到底是怎么想的,孙承宗这么一走,东林党就少了一个能影响天启帝的大将,为接下来的政治斗争失利,埋下了一个重要的伏笔······

“世子爷,奴也想要个孩子嘛!”欢好之后,白氏趴在朱由崧的身上,语气柔媚的要求道。“也省得老了,无依无靠的!”

朱由崧伸手在白氏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着什么急啊,该让你生的时候会让你生的。”

没错,朱由崧并不想让几个妾室现在就怀孕了,毕竟,黄氏现在还不能确定能不能率先生下嫡子呢,若是让几个妾室先生下了庶长子,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呢,所以,朱由崧只好委屈几个妾室再忍耐一两年了。

“可若是姐姐这边这次只是个郡主怎么办呢!”白氏不甘心的说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朱由崧许诺道:“左不会让你们等的太久的,毕竟迟迟无子的话,父王和母妃那边也是要交代的。”

既然黄氏是正室,自然要待其仁至义尽的,不过,真要黄氏一胎两胎都只是女儿的话,想来黄氏自己也承受不了压力,会主动要求朱由崧安排其他妾室受孕的。

白氏不满道:“偏心!”

朱由崧哈哈一笑:“我的确是有些偏心,但这也是为了你们姐妹着想,总不能让世子妃有事没事为难你们吧!”

朱由崧本来是想说穿小鞋的,可是眼下大家闺秀穿小鞋是正常的是,所以,话到了嘴边才做了修正;当然,朱由崧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以及未来的女儿裹小脚穿小鞋的,但他毕竟不是皇帝,还不能对抗社会风气,因此,让妻妾放脚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不能公诸于世。

白氏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我有儿子了,我才不怕呢!”

这话也对,以大明宗室爵位承袭的法度,亲王之子,哪怕是庶子,那也是能封郡王的,到时候,不想看黄氏脸色了,搬到儿子的郡王府去住,岂不比在黄氏眼前晃荡要好一万倍吗?

白氏的想法可不是她一个人的,仲氏、梁氏、邢氏的想法都差不多,当然,怀孕这件事谁都说不准的,但有个女儿,日后也有女儿女婿可以孝敬自己,绝对比孤老一个强太多了。

所以,朱由崧没办法纠正几名妾室的想法,就只能继续采取拖延战术:“知道,知道,放心好了,过两年一定让你怀上孩子。”

白氏也知道自己只是亲王世子的妾媵,不是世子妃,使小性子可以,但必须有节制,因此虽然很是委屈,很是不高兴,但也只能暂时接受了朱由崧的敷衍:“世子爷,那咱们可就说好了,说定了!”

朱由崧拍了拍怀里的女人,再三确认道:“说好了,说定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