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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

表示心情不好吃不下去,他也不勉强,走在前头按着电梯,秘书在一旁摸鼻子,等秋安纯走进去了,他偷偷摸摸挪到裴总右侧,在耳朵旁窃窃私语。

“裴总,咱还审不审,牢还坐不坐。”

秘书表示一荤两素加个鸡蛋羹的黑暗生活已经准备好了,每天除了扫地还得学理发搞车间纺织,等出来把她弄去养老院天天给老头老太婆剪头发。

男人目光直视前方,电梯滑落到二十几层,忽的转过视线,唇微动。

“小的呢。”

秘书连忙凑过头去,捂着耳朵告诉裴总,小的被人亲自从幼儿园接走了,她电话不停的响,是何家那公子打来的,孩子也是他接的,不过秘书已经跟老师那沟通过后,在酒店把所有同学都安顿好了,还装成老师把男人忽悠了一顿。明天正好周六,在回去也不迟。

“二少爷他在卖卖”

“卖?”

秘书一脸纠葛,怕这话说出来裴总又要生气,正犹豫该不该说,缩在电梯角落的女人这会从俩个男人中间插了过来,他们低头看下去,她昂着脸。

“你们是不是又在商量什么鬼主意。”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的,明天我要回去,你刚才答应我的。”

人家还挺聪明,晓得被操的时男人高兴,懂得讨价还价,生怕被拖去坐牢给老头剪头发。秋安纯壮着胆子,刚才也没听清具体在说什么,就听到审问坐牢字眼,背脊阵阵发寒,愤怒着冲过去跟人家对峙,说他说话不算话。

下一秒男人大手罩在脑瓜顶,把她推到一旁淡淡道。

“呆一边去。”

作者留言:咋说呢,在我的剧本里裴大一直按照我心目中的方式进行着。想想之前他干过的一些事吧,从那天亲自开车把她和猫一起带回去,直到给她戒指婚礼上。秘书问他“您是不是羡慕”。

他想要的话其实可以有,但要靠着羡慕来暗示一些东西。我觉得我有给这个人物描绘出他其实并不是看起那么无情。或许没爱到天崩地裂,必须要为女人下跪俯首称臣的地步,但其实能从中发现一些的吧。

肉我觉得必不可能推迟的啊,他这个性格怎么可能跟何绅一样步步为营搞个三四天连哄带骗拉上床。也不可能像裴老二一样肯装流浪汉。操你就分分钟的事,没啥不好理解的。

画也不是专门处心积虑去找个画家来画她,人家画家自我推销功夫不错,他没什么文学细胞。遇上了就三言两语说出心中的姿势,让人家给整活。哎呀画出来发现看起还不错,以此就不停不停的画了超多。就好比我恨他我又想操她可我又有点想她,那就找个大触来给自己解解闷的感觉。

而且很必然的,你们想象一下,这男人能不能够像当初一样掐着纯纯脖子,或是狠狠打她一巴掌。这种剧情写出来裴州洲股票直接崩盘。前面他所有剧情人物转折也都没有意义了啊。

虐他是会虐,但绝不会下跪俯首称臣。不要因为想虐他而希望剧情能把他写的恶劣一些无情一些,这样才符合所谓人设,才可以名正言顺让他火葬场,他承认自己爱的天崩地裂痛哭流涕,跪下忏悔或是其他任何一种体现惨的方式,之后呢。

这个人物和裴二不就重叠了么。

他人在变化,为什么退婚,我也都没写到。

虽然我开了隔壁娼与狗新文把,但是不要觉得我是在应付玩物不喜欢玩物了。完全没有这回事,只能说看的人没达到预想或是心目中想象中的剧情,觉得崩人设。但在我这里。我最喜欢的男主,不可能应付的。我有在一点点写结局。按照心中所想,虽然有一些改动,我可以在完结后以闲聊的方式放出一些原本设定砍掉的内容。

大后期收尾阶段了,有一点点耐心随着我去了解这个人。能坚持到这的大家都是老读者了,我们要彼此多一些信任吧好不好。

鸭梨很大的邪恶之花跟裴州州回别墅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车往别墅开,秋安纯坐在后座,说是不吃吧,肚子又开始叫。

旁边依然是一个面无表情的裴州,就在刚才刑警副队长给他打电话,说最好是别带回家,先放拘留所看压着,因为从笔录了解到她的行为举止,怀疑有暴怒症的可能,万一夜里偷着拿刀就麻烦了。

男人似是在考虑,眼神往这里淡淡一扫,手机交谈声音她坐旁边能听到,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屏息凝神,直到男人说不用,她这会挺平静的,带别墅住一晚上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挂断电话后,女人明显松了口气,他沉声问道。

“真一点东西都不吃么。”

“”

“吃。”

好的,于是司机拿了块小面包递过来,下午刚买的,给她垫垫肚子,她拆开包装不知道咋下嘴,万一有渣渣落车上怎么办,就只得捏的皱皱巴巴,捏成球状一小团,往嘴里一塞,嚼吧嚼吧跟个骆驼似的干瘪瘪吞下肚。

噎着了捶两下胸口,裴州拿了瓶水递过来,秋安纯低着头接过,喝的差点呛到。

就这么被带回别墅了,还是当初住的地方,门卫没换,但换了几个新女仆,哑巴男仆看到她一瞬双眼一亮,挥舞胳膊招手。

她装不认识人,低着头跟人家走进去,结果上了三楼后,迎面而来的震慑感让她一时之间傻在当场。

地上一地的碎玻璃渣,从没清理过,木桌凳子,包括落地窗被重物砸出来的碎开的网状痕迹,因为是防弹玻璃还不至于彻底崩塌,而旁边的酒架,是彻底散了架。

十几瓶酒依然堆在那,酒经过长时间早已风干,已经在地上干涸掉,留下一层浅红痕迹。

裴州把卧室门打开,他的房间依然干净整洁,但三楼的起居厅与弟弟的卧室,就像是打过一场枪战一般。

“怎么,吓到你了”

他问,站在旁边,缓缓说了几句。

“我这人喜欢保留现场证据,经常看看,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从不敢忤逆自己的弟弟有一天会挥舞拳头激烈反抗,他当然是把他打了一顿,从场面来讲,她甚至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

秋安纯没回过神来,男人把她搂着,说去房间换身衣服然后去一楼吃饭。轻描淡写略过,没提及其他,只是在她换衣服的时候补了一句。

“是不是挺得意的,你。”

她摇摇头,一脸紧张,想着得意个屁。

他明明有洁癖却愿意活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每天回家都要过一遍眼,等着弟弟回来认错道歉,维持现场,把这笔账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两年都没打扫过,连灰尘都不让擦,楼梯与他卧室门口那一条小道之外,所有地方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秋安纯跟着人下楼吃晚餐,坐在餐座椅上,哑巴男仆推着车来了,难得有人回来,所以煎了两份牛排,量比较大,她拿着刀叉一点点切着吃,偶尔装作不经意看一眼他。

“我脸上沾了酱汁么。”

“没有。”

她脑瓜子疼,突然发现了一丝男人隐藏在外表里的性格。如果被人传染感冒,他可能是会保留体温计拿出来反复找人家算账的地步。

“我养了二十年的亲弟弟,养这么大个,为了个女人打我。”

“”

所以我要怎么报复你。

饭吃的相当沉闷,吃完被人家一提,提到卧室里在床上跪着,

“把你下午那土下座姿势摆出来看看。”

男人坐在书桌旁,还在忙公事,钢笔涂涂写写,打电话跟人家要新修改的方案,时不时插句嘴跟她聊天,说的话都是些。

弟弟把我酒柜子砸了。

弟弟打了我一拳。

我当天连饭都没吃,从公司忙完赶回来然后被一个一米九的大个打了一拳。

弟弟把他从老头那领过来的上百万花瓶砸的稀碎。

一堆仆人拦着楼梯口和电梯口不让他下去,他就举着木凳砸窗子,砸两个大窟窿眼出来。

他就打了一拳回去,弟弟就半蹲在那捂着胸口哎呀半天。

还说不放他走就要自杀,他就只能把人放走了呗。

走了就再也没回来,于是整整两年没见过面。

他的房间没动过,现场保持如初,清理干净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可不是眼不见为净那种性格,哪怕有洁癖,每次都极度不适,但就非得想着有朝一日人家能回家,站在那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这聊天方式几乎是单方面的“抱怨”,能一心二用,写着合同一边沉声叙述。

她还以为男人轻描淡写掠过了呗,结果吃完饭回卧室就开始说,声音冷到令人发颤,接完电话,扭头淡淡目光扫去。

“是不是说出来,你挺得意的。”

“”

秋安纯脑壳发胀,头皮层来回地震,她得意个屁啊,然后男人指挥,说你现在这个姿势不太合格,没跪端正,她吓得挺起胸脯,昂头挺胸的继续听男人有一话没一话的补充。

他忙完公事,起身慢悠悠来了,站在女人面前,秋安纯满头大汗这么跪着,背后挂在墙上一幅巨画,跟她一模一样,裸着身体,胸饱满挺翘,身姿微侧,半张脸画的明暗交错,嘴角勾起,看起就跟满肚子坏水一样,笑的特别邪魅。

他让她回头看,她满脑袋虚汗回头看了眼,然后男人吩咐。

“学着这表情试试看。”

“你这么坏,这副表情应该不难。”

他好似要企图证明她跟画里一样满肚子坏水,然后这女人跪在床边嘴角开始抽搐,要邪魅不邪魅那架势,做不出来,苦巴巴的把他望着。

“算了,你先去洗澡吧。”

她以为他放过他了,屁都不敢打一个,夹着尾巴急冲冲往浴室冲,就感觉压力铺天盖地压过来,关上浴室门后就开始想能不能活过明天,说会放她回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浴室传来接连的叹气声,然后开始放水了,男人走到衣帽间,在抽屉里找了一圈,翻出个巴巴掌出来,隔空挥舞两下,挺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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