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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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翩然的生日,我看着自己准备的一桌子丰盛的晚餐,脑海里想象着翩然看到这些食物时美好的笑容,自己也笑弯了唇角。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他们,每天这个时候应然应该回来了,而且早上我特意叮嘱他们今天要早回来的。

於是我先打电话给应然,响了很久电话才被接起,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告诉我应然临时接了个手术,电话就放在办公室了,并且说可能还要很久才能下手术台。

看来应然要很晚才能回来,於是我又打电话给翩然,翩然倒是接了电话,但还是很冷漠地说了一句“我很忙”便挂了电话。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的菜一点点变凉,最後做了一个决定,既然翩然回不来,那我就给他送去,我想这样他会更高兴的。

决定好了,我便把已经凉了的菜又热了一下,挑了几样用保温饭盒分别装好并精心地摆成了漂亮的形状,然後出了家门。

坐车到了翩然的画廊,天色已近黄昏,抬头看了一眼翩然办公室的窗户,高兴地向楼上走去。

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饭盒一步步向翩然的办公室走去,想象着翩然高兴的样子,我的脸上挂起了甜蜜的笑容。

但是到了门口,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於是便没有敲门直接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想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只不过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幕是我做梦也不曾想象到的。

翩然的腿上正坐着一个穿着华丽,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女孩交叠在一起的性感双腿正一下下暧昧地摩擦着翩然的长腿。

宽大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漂亮的水果蛋糕,女孩正用白嫩的手指沾着上面的奶油打算喂到翩然的嘴里,而翩然正一只手支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孩的这些动作。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只觉得身体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得动不了分毫,也使不出一地力气,手里的饭盒也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十分大的响声。

这个不小的声音显然惊到了正在甜蜜的两人,女孩一脸娇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疑惑且愤怒地看着我,而看向我的翩然眼里也有着极度的惊讶,并且第一次,我在翩然的脸上看到了惊慌与无措。

其实眼前的这一切不过短短的几秒,但为什麽我会看得这麽清楚,就像是一桢一桢的慢镜头回放一样折磨着我。

“你是谁?”女孩语气不善的质问唤回了失魂的我。

作家的话:

今天一上来便看到了亲们的礼物和留言,心里流过阵阵暖流,让流飒第一次觉得,自己这点小小的爱好不但能给亲们带来些许的乐趣,还能让自己收获到珍贵的友谊,这让我的坚持更有价值~

亲们的关心,让流飒很感动,谢谢~

、(6鲜币)104。原来是背叛二

我是谁?我想我应该告诉她我是何翩然的姐姐,可我现在的反应是一个姐姐该有的吗?原来这麽多年来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以为装作若无其事就可以逃避世俗的眼光,以为凭借互相是对方的唯一就可以将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地老天荒,原来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以为。

这个女孩随意的一句质问就让我认清了无论再怎麽努力我们之间也只是一段畸形的不伦之恋,在别人的面前我永远只是他们的姐姐,可我自己却一直把这个位置摆错了。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样介绍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角色,所以我只能一直紧闭着自己的双唇,无声地转身离开了。

我的脚步很慢,一步步地向走廊的尽头移动,我想我的内心深处是希望翩然会追出来向我解释的吧,告诉我刚才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我最近太累了,所以眼花了。

但一直到我走出了大楼的门口也没有听到那预期中的脚步声,他终究是连一个解释也懒得给我,又或是他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他不忍心亲口对我说出伤害我的话。

天色渐渐变黑,神志不清的我像一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不想回家,不敢面对,这才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没有一个可去的地方。

自己的前半生除了有聂风辰那样一段插曲外,其余的所有时间似乎都是为了这个家而活,没有属於自己的生活,也没有属於自己的朋友,除了家里似乎无处可去。

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想着,一路浑浑噩噩着,却在突然抬头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学校,是啊,学校里还有我的公寓,这里可能真的是我最後可以落脚的地方。

踏进校门,向我的公寓走去,刚走出不远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强大的力量让我跌倒在地,背包里的东西也被撞的散落了一地。

我没有去看撞我的人,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拿起背包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捡起来又放回到里面,动作认真而茫然。

突然,我的手被人握住了,而握住我的那只手正在微微地颤抖,我疑惑的抬起头看去,当看到来人时,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後傻傻的笑着问到,

“应然?你怎麽来了?你不是在手术吗?”

应然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路过的苍蝇,让我看着特别不舒服,我抬手抚上他的眉头,轻轻地问:“应然…你怎麽了?”

“我们回家!”说着应然就要拉我起来,

但我却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我挣扎着,

“不!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我不回去!”

应然没有硬拉我起来,而是紧紧地抱住了我,静静地等待着我安静下来,我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应然…别让我回去…让我今天就留在这吧…别让我回去…”

应然放开了我,然後执起我的双手,咬着牙说:“姐…你在流血!我绝不可能放你自己留在这里…跟我走!”

我这才看见自己的手掌,膝盖都已经擦破了,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白色的洋装,应然再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抱起我便向停在门口的蓝色轿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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